【作家想说的话:】
不知羞耻!(保洁阿姨怒吼)
-----正文-----
摸着良心说,柏德温觉得亚恒骨子里挺乖的。
金发小少爷虽然脑袋不太好,性格别扭嘴巴又硬,但是在床上特别忠于自己的欲望,无论柏德温要玩什么,亚恒基本都会乖乖配合。然而下了床,这个小混蛋每隔三五天就要揪着一些小事找柏德温不痛快。小吵怡情,柏德温权当这是亚恒爱他的体现。
但是被宠坏的小少爷时常会做出一些蹬鼻子上脸的事。
比如今天,没课了的两人相约去图书馆约会。结果说是来看书自习,柏德温和亚恒这对没羞没躁的小情侣从坐下那一刻开始,两人就心猿意马地靠在一起,在桌子下面你来我往地互相抚摸着对方的手背。
男朋友的皮肤温热而柔软的,抵在一起轻轻摩擦,传来撩拨的意味。
大脑接收到暧昧讯号的亚恒受不住了,他“腾”的一下站起来,然后抓起柏德温的手臂把男人拖到了洗手间,他把柏德温用力甩在马桶上,然后转身关上了隔间门。
柏德温坐在马桶上抬头看着涨红了脸的亚恒,他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我......我......”亚恒支支吾吾着,他那双灰灰的眼眸里又泛起了潋滟的水光,嘴唇也被他自己咬得红肿。金发男孩看向柏德温的眼神里仿佛藏着钩子,一下一下抓挠着柏德温的理智。
“你怎么了?”然而柏德温还是压下心头的躁动,他微笑着看着一脸欲求不满的亚恒,半是逼问半是诱哄,“没事我要出去了。”
亚恒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十分着急,他的手用力攥着自己的衣角,脸上愤愤地看着柏德温——他们僵持了一会儿,亚恒一咬牙,转过身去脱裤子。
他手忙脚乱地把裤子解开,连带着把内裤一起褪到腿弯处,然后重新面朝着柏德温,他的衣摆下是半勃的性器。
还有更刺激的。
男孩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阴茎,露出自己腿心湿漉漉的小逼。
亚恒的阴蒂上还穿着环,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通红发硬的小肉蒂,一直在遭受欺负的小肉花上泛着水光。
“你知道要怎么做。”
偏偏和身下不停流泪的骚软小逼不同,小逼的主人倒是十分硬起,亚恒傲娇地抬了抬下巴,不知死活地向男人发出挑衅。
如果忽略他不着丝缕的下体,和他主动扒开小穴的动作的话。
柏德温喉结滚动,他抬起头看着亚恒别扭又期待的脸,眼神晦暗不明。
他有时候在想自己是不是把亚恒调教得太好了,还是亚恒太乖了,是个天性的小淫娃——即使这么想为自己挣回面子,小少爷也不忘姿势标准地露出滴水的小骚逼,向柏德温发出邀请。
感到满意的柏德温当即决定按照亚恒的意思给他。
“过来。”男人微微仰起头,向站在地上的亚恒伸出双臂。
亚恒愣了一下,他咬了咬唇,脸上眉头紧皱,纠结了半晌,才别扭地扑到柏德温的怀里,被柏德温抱着托起大腿,坐到了男人的脸上。
亚恒吓了一大跳,他的大腿猝不及防地被掰开,露出中间骚红的腿心,然后被柏德温的唇舌毫不留情地舔弄。男人先是嘬了一口他阴户颤抖的骚肉,然后抓着他乱晃的屁股,用舌尖去戳他的骚蒂,把可怜的小肉芽又打得东倒西歪,还要放进嘴里嘬弄。
触电般的快感从身下炸开,亚恒慌了,他胡乱蹬着腿撑在隔间门板上,酸软的腿却支撑不起他的身体,只能无助地敞开小逼被柏德温又吸又舔。
男人放过了他的阴蒂又用舌尖去戳他的肉穴,把穴口舔得软烂。
亚恒只觉自己下腹翻腾,里面有一股股热流涌了出来。
“呜呜呜....”他被刺激得当即就想要不管不顾的大叫,可又想起自己是在厕所隔间里,于是只好捂住嘴巴无声痛哭着。
太刺激了,我会叫出来的。
亚恒努力向上挺着腰,想要逃离柏德温的嘴巴伺弄,结果他的根本无力逃脱,倒像是他坐在柏德温的脸上主动晃着腰,让柏德温好好疼爱他的骚逼。
于是柏德温也不负期望,一边给他舔逼一边手指还不忘去抠他的屁股,亚恒吓得又缩着屁股去躲,结果重重落回来的时候正好阴蒂砸到了男人的鼻尖。
亚恒当即被戳得眼冒金星,感觉逼口失禁一般喷出汁液。他呜咽了一声,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可是呻吟声还是憋不住地从喉头冒出来,像一只未断奶的小猫。
他憋得满脸通红,快要被自己搞到窒息。
偏偏这时,身下的柏德温坏心眼地一口含住他的阴蒂,然后顺时针扭转起来。巨大的快感从敏感的蒂尖传到四肢百骸,让亚恒再也受不了了,他尖叫出声,整个脊背弯曲成一个好看的弧度,从下面的小逼里喷出一股股骚汁,尽数浇在柏德温的脸上。他前面未经抚慰的阴茎也射了,点点白浊弄脏了门板。
“爽了吗?”柏德温被亚恒逼里的骚水浇了满头,他英俊的脸上挂满了通明的汁液,然而男人却不恼,他把满脸潮红、浑身酸软的亚恒抱了下来,一边帮他揉小腹延长快感,一边低低地笑出声。
“还要不要了?”亚恒感觉自己舒服得就像泡在热水里,他被男人抱着,迷迷糊糊感受到屁股后面有一个可怖的硬物抵着自己。
他猛地睁开眼睛,回头惊恐的看着柏德温。
然而柏德温只是无辜地看他,随着亚恒感到按着他肩头的手越发用力,亚恒还是啜泣了一声,他认命地跪在自己的外套上,为男人口交。
他那张小小的嘴巴张到嘴巴,被迫塞入了男人一整根粗壮几把,他含龟头含得都很辛苦,柏德温还要不管不顾地往他口腔深处插。所以亚恒只能被迫仰着头,尽力放松着喉管让柏德温进来。
鸡巴粗暴地撞着他的喉头,让亚恒被撞得眼冒金星,他的舌头下意识软软地推拒,却让奸淫着他口腔小穴的男人感到更加舒服,于是柏德温戳得更狠了,一度让亚恒感觉想吐。
每次给男人舔出来的感觉就像是酷刑,亚恒的膝盖跪得生疼,他的嘴角也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如果只是用逼爽一下就要忍受这种折磨,那他以后宁肯不爽了。
亚恒一边嘴巴鼓鼓囊囊地含着鸡巴,一边走神。
柏德温似乎看出了他在想什么,他从亚恒被磨得嫣红的小嘴里抽出了鸡巴,叹着气把娇气的小少爷拉到怀里坐着。他抓着亚恒的手腕,把他的手放在自己那根还没能释放出来的鸡巴上。
亚恒叹了口气,又开始觉得柏德温可怜起来。他任命地双手握住柏德温那根丑陋可怖的大屌,卖力地撸动起来。
柏德温盯着亚恒浅色的睫毛看,男孩刚刚被鸡巴噎得喘不过来气,此刻眼眶还是红红的,手上却仍然体贴地抚慰着柏德温的东西。
好像亚恒一直是这样,明明娇贵的不行,却每次都在性爱里任劳任怨地被柏德温欺负。他其实完全可以拒绝抚慰那根丑东西,然后就被柏德温找到借口当即掰开他的小逼狠狠惩罚。
然而亚恒没有反抗,他可爱的要命,还会悄悄抬眼观察着柏德温的表情,看他是不是感到舒服。
“把衣服撩起来。”柏德温感觉自己快要到临界值,于是低声喝道,“我要对着你的奶子射。”
粗俗的话让亚恒手一抖——他没长奶子,金发小少爷想,他只有胸挺平坦的,充其量就是多了一点点肉而已,看起来像两个小鼓包。
但为了让变态的柏德温尽兴,他还是慢吞吞地撩起衣摆,露出藏在衣服下的鸽乳,洁白的一堆小奶子挂在亚恒单薄的胸膛上,两颗乳头小小的,又粉又嫩。
随着柏德温几声粗重的呼吸,他恶狠狠地射在了亚恒的胸上。
......
他们两个真是骚疯了!
在厕所里大干了一炮的两人后知后觉地羞愧起来,柏德温拽了很多卫生纸去擦亚恒挂满精液的前胸。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男人故意用纸巾摩擦着亚恒的乳头,把小乳头按得挺起来,精液应该早就擦掉了,可是柏德温依旧大力擦弄着亚恒的乳头,把小东西都弄肿了。
“别弄了.....”亚恒猛地抓住柏德温的手腕,他哆嗦着,眼睛都蒙上了一层水雾。
“没弄干净。”柏德温指着亚恒的乳头说道。
只见那小小的乳头经过长时间的抚慰与调教已经变成了成熟的红果,乳孔处藏着一道小小的沟,挂了一丁点儿精液,而柏德温正打算用指甲把它抠出来。
男人在亚恒的注视下,用指甲大力刮挠刺激着乳头,让小少爷情不自禁地哭喘着摇头,可是左边的小奶子却被柏德温死死抓在手里,打着清洁的旗号折磨。
亚恒又是一声尖叫,他射了,这下彻底弄脏了柏德温的衣摆。
“别抠了,求你了。”亚恒流着眼泪,一边失了灵慧一样把被自己弄脏的衬衫下摆卷起来,藏着不让柏德温发现。
“......”目睹了一切的柏德温被逗笑了。
他本来心情很好的,把软脚虾一样的亚恒抱在胸前准备直接回家,结果出来的时候遇到了亚恒在学校里的那些狐朋狗友。
他们远远的看到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惊得嘴巴都要合不拢了。
其中一个还是壮着胆子上来打招呼。
“老,老大.....你这是.....”
亚恒猛地抬起头,他的眼眶还是红的,肿起的左边乳头顶着衬衫让他不太舒服,可是面上他还是竭力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
“他身体不舒服。”柏德温开口替他解释道。
“我问你了吗?你和我们老大什么关系啊?”小弟皱起眉头。
“...什么都没有.....他是我找的代驾!”亚恒在一旁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