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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番外6:难道你没有老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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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序知道,这个堆金积玉的时家只有时让一个人待见他。

但偏偏只她一个人就够了。

他不知道时让到底跟时夫人说了什么,只知道从房间出来后的时夫人毫不客气地扇了他一巴掌。

“谢知序,我本以为你是一个有骨气的omega,没想到也是个爱慕虚荣要爬床的贱货。”

谢知序那时正坐在沙发上倒茶,茶杯在突然来的动作中摔作碎片,鲜红的掌印覆在他白皙的脸颊。

红的如渗血。

他抬起头,透过时夫人的肩膀恰好看见面无表情的时让。

时让对他弯了些嘴角,露出一个不带什么感情的笑。

他回了一个笑。

像是不在乎这个巴掌一样,他对时夫人温和地笑着,包容对方的怒火。

“多谢夫人夸奖。”

是他贯会使的装温柔伎俩。

但那个巴掌过后,时夫人确实没有再找过他的麻烦,只当他是一个寄居在时家的透明人。

哪怕撞见时让把他堵在花园里亲吻也只是冷漠地叫他们两个注意点。

巴掌印这种东西哪怕打的再狠,几天也就散了,谢知序的脸很快又恢复那层白玉般的滑腻。

时让经常摸着他光滑的脸颊,眼神带着看不懂的幽深,语气平直。

“今天又用我的名号去勾引人了吗?”

她知道谢知序用时家的名义搭上不少高枝,他要入督察院,似乎还不甘心只是做一个小跑腿。

“那不叫勾引。”谢知序有次被她亲的接不上气,眼神迷糊但意识还清醒。

“督察院需要有你的人。”

时让笑他还没做她的伴侣就已经这么为她考虑。

谢知序的眼神有一瞬间的黯淡,像要坏掉的灯,照不亮多少昏暗。

他缓缓凑近对方,在鼻息交融的瞬间,他开口:“那你什么时候给我个名分?”

时让的眼神跟着一顿,下一秒她将他拦腰抱起,从花园一路穿过客厅,佣人见状纷纷低下头不敢去看。

偏偏做这事的人毫无遮掩之心,光明正大地抱着人。

“等你有了我的孩子,我就娶你。”

谢知序没回那句话,他的眼神刚好看到一个未低头的佣人。

是个稚嫩的小omega,刚成年的小男孩,好像是前几天来的时家做事。

他正直勾勾地盯着他们,呆滞茫然,还带这些没掩藏好的难过。

谢知序记得他。

有一晚他睡在时让的房间,这个小男仆敲响时让的房门说给小姐送汤。

那青涩的害羞和藏不住的爱慕让谢知序似乎跟着年轻了不少。

小孩子都是这样的,藏不住什么心事。

谢知序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遗憾,遗憾那晚这位小omega要是再推开一点房门,就能看见躺在床上的另一个,没穿衣服的omega。

时让抱着他上楼梯,起伏间让他回了神。

他收回看向那个omega的目光,转而看向时让。

他忽然伸手搂住她的脖子,将她扯得有些近,让她眼尾吹了口热气。

“娶我之前,别被其他的野草野花勾了去。”

时让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心神有些乱,她其实挺喜欢谢知序这种不知掺杂多少真假的勾引。

还想告诉他,你的招数其实很纰漏百出。

可能是很少做这种勾人的事情,他的言行还是容易透着一种羞涩。

例如,他的耳朵很红。

但时让没揭穿他的强装老手,推开房门一脚关上,然后把人丢到床上压了上去。

她难得笑的这么明显,眼尾上挑露出点愉悦的弧度。

“别的花哪有嫂嫂这么香这么会多水啊……”

谢知序被她的手钻空摸了进去,大腿根挤进滚烫的手心,磨擦间像是要擦起星点火花。

他下半身涌上来一层热,连带着他跟着燥热起来,脸也红了。

他强装淡定地拽住时让的腰间衣料,“那你试试啊。”

“看看我的水多不多。”

“呃、啊啊!”

猝不及防‎‍插‍‍进‍‌去的两根手指不客气地搅弄起来,谢知序下意识地加紧双腿,什么淡定冷静都被甩开去,一时间耳边只剩下黏腻的水声。

时让啧了声,说嫂嫂真嘴硬。

谢知序突然觉得,如果一辈子都只需要和时让在床上互相捉弄拌嘴,好像也没那么差。

但幸福这种东西,是很难待到长久的。

时让的毕业礼也只差个两三天,谢知序尚且来不及给她准备那天要给她送的花束,便被匆匆来的道别打乱计划。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已经跟母亲说过了,这段时间她不会为难你。”

凌晨两点,夜正深的时候。

谢知序的睡梦被她突然进来房间的声响弄碎,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她抱紧,紧到他有一瞬间的呼吸困难。

他隐约察觉到什么,关于联邦前线战争的消息一直在各大媒体上占据首页。

时让军校读的又是指挥系,这个时候军校生被拉上前线也是正常的。

他伸手拽住时让的手,将刚刚分离的怀抱再次合上,他主动揽上她的肩颈,轻声说道:“一切平安。”

时让说不上为什么这么紧急的时刻她还要跑来和谢知序说一声,终端信息一直在催促,她来不及再多说什么,只是叫他记得好好吃饭。

她在军校呆了四年,虽说没有上过什么战场,但实践还是有的,以往星际流匪洗劫偏远星球,学院都会派他们这些学生去解决。

但战争终归还是不一样的,不是什么演练,生命在这里也显得脆弱渺小,连时让自己都不知道下一秒是身体四肢是否还还完整。

时间的流逝在这里显得虚浮起来,时让有时候看着天空出来的星星才会想起来。

已经是晚上了。

他们这一批支援前线的学生大部分做的是运输物资的工作,时让要特别点,她被派遣到了打探敌方据点的队伍。

上头发来任务,让他们剿灭敌方在这里设置的一个据点。

“一旦被暴露,我们就完蛋了。”负责掩护她的队友接了句。

时让是待会打探据点行动中最一马当先的那个,真被发现了所有人中就她最难跑。

“我想我老婆孩子了。”队长是时让学长,比她来早这里好一段时间,都快要熬不下去了。

时让跟着点点头。

先前那队友奇怪地看她一样,“你也有老婆孩子?”

时让皱眉回答:“难道你没有?”

打闹的时间很快便过去了,晚四点二十五分,时让的小队正式开始了剿灭任务。

“一旦暴露,直接下手,任务可以不成功,但一定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队长看了眼已经在调节护腕的时让,特意叮嘱道:“尤其是你,被发现了就先跑。”

过程一直很平静,平静到让人觉得诡异,像是深夜的海面不起什么波浪,只剩下耳旁吹过来的风声。

时间像是一个被拉长的线,时让就在上面一并被拉扯得绷紧起来。

草丛密集,被绿色环绕的视线里,据点基地的影子也变得庞大起来。

时让看见两个守门的,但不确定周边是否还有人。

队友带着机甲就躲在她身后的石头后面,向她发来消息:好像是真的据点?

但她觉得奇怪,绕了一圈将八个人的外层可观测到人数汇报上去。

对于一个据点来说,八个人守着实在太少。

“仪器上表明帐篷内有生命迹象,估计都在里面睡觉呢。”

“这个据点是他们的后方援队之一,灭了就可以让我们前线轻松点。”

时让只是听着他们讨论,她不动声色地再前进一点,趁着夜色猛地将一人拽入草丛中,就地解决。

没有想象中的血液喷溅场景,时让一把拽下那人脸上的面罩,冰冷的机械体露了出来。

她来不及思考,立马发出消息,叫他们赶快撤离。

他们早就被发现了。

“是空基地,里面不会有人。”她发了一句,后面紧跟着一句“快走”。

只会有炸药。

她离得最近,火光霸占整个视线的时候,连脑子都是空空的,只剩下满目的红。

脑子里闪过很多东西。

为什么会下发一个剿灭假据点的任务。

为什么这里的人早就知道他们要来,提前布置好爆炸。

有内奸。

还是他们倒霉。

纷乱得像场猝不及防来的大雪,时让被雪埋得眼睛都快看不清,她想了那么多东西,最后竟然想到的是。

谢知序那双眼睛。

总是带着一层清澈的水光一样,看人是温和的,却又带着摸不着的疏远。

哭起来更好看。

眼尾有点红,睫毛会跟着沾上水珠。

像是夏初的荷叶,水珠在上面打转。

……

时让没死。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意识缓缓回笼,从震动的心跳声里,她才有种自己劫后余生的感觉。

队长过来慰问了她几句,说还好机甲够厚实材料够坚硬,不然她就剩几块骨头了。

不过她也只是勉强拿回一条命而已,右眼几乎完全废掉,不过现在医疗技术够发达,痊愈的概率还是挺高的。

时让下意识摸到自己的眼睛上,右眼覆盖的纱布带着一层生硬的颗粒感,感觉很奇怪。

失去一半的光明让她看东西有些花,尤其是休息室被打开门时跟着透进来的光。

她看进那道光里,剩下一只完好的眼睛不自觉被刺激得溢出来点泪沫,以至于视线更加模糊。

像是一层雾。

有人穿过那层雾,走到她的面前。

她看着那道身影,那双清凌凌的眼睛好像不久前才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在生命结束前所想到的那个人,现在正好站在你的眼前。

“谢知序?”

眼熟的身影颤了一下,而后呼啸的一道风声刮进耳朵里,时让怔愣间被他抱住。

“不是说叫你平安吗?”他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淡淡的,就好像抱怨那句祝福怎么不灵验。

时让不想跟他说自己大难不死还活着,然后叫他别难过这些空大话。

她只是吻住他的嘴唇,堵住他剩下的话,将那些话语都揉碎在交融的呼吸间。

带有几分想念的,她的手摸上他的腰,谢知序只是停顿了一下,主动地解开身上衬衣的扣子。

混乱间,两个人在狭窄的床榻上滚作一团,时让一边亲他一边脱他的裤子,‌‍‍‎‎内‍‎裤‍‌‎挂在膝盖上,谢知序屈起小腿,张开腿心罕见热情地迎接她的进来。

一切的惶恐不安都消融在燥热起来的空气来,时让在紧致的温软里终于感受到了活下来的真实。

即使视线中的身影仍旧有些模糊,但她知道,那是真实存在的。

只属于她的。

外面的脚步声嘈杂声,和那些风雨都短暂地和他们无关,战争也好,生命也好,都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与他们分割开。

谢知序艰难地捂着自己的嘴,时让的动作不轻,掐住他的腰一下比一下重地往里撞,交合处黏腻的水声在安静的空气里格外明显,听得他面红耳热,肠肉不自觉地收缩,却又被凶狠地顶开,肆意撞弄。

包扎好的伤口隐隐渗出来些许血丝,谢知序在‌‎‎被‎‍‍‌操‎‎‍弄的混乱中眼前有一瞬间的清明。

“你你的伤、啊额!”被掰开腿狠狠的一撞里,谢知序没忍住地叫了一声。

从右眼覆盖的纱布里滴落出来的血,一滴滴地砸在他的脸上,嘴角,甚至胸膛。

他僵滞了那么几秒,眼睛呆呆地看向身上还在不停耕耘的人。

她的眉眼还有着一丝从战火里保留下来的凶狠和冷静,像是锐利的冰峰,从眼角流到下颚线的蜿蜒血线像是解冻的冰川。

带着渗人的冷。

谢知序忽然颤抖的厉害,尤其是大腿根簌簌地抖,红肿的‌‍‎‍穴‍‌口‌‌随着性器的抽出不停流出‍‎‌‌精‎‍‍‎‌液‍‎‎‍。

像是决堤的洪水。

被‎‌‍内‍‍‌射‍‎‍‎了一回的谢知序再也忍不住地呻吟起来,细碎的喘叫里还带着点哭腔。

他捂住自己的嘴,却抵不住信息素的流淌。

蔓延在空气里。

像是盛开的花园。

时让将他抱入怀里,贴在他的耳朵前轻声说:“好想你。”

即使是生命的最后一秒,也要浪费给对你的想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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