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弟弟亲亲
-----正文-----
“嘶…哈…好痛。”澹春山身上青紫交加的鞭痕,与热蜡灼烧的红印交叠,身下无论前后都隐隐作疼的私密地带,痛诉着昨日激烈的喧嚣。
“糟了…脖子上有痕迹。”澹春山光裸着身体,站在镜子前,手掌抚过项圈的痕迹,不禁头疼起来。
‘叮——’
手机信息的声音,澹春山解开锁查看,是十万的包养费。
‘房费结过了,你可以睡到中午,不过你太生疏了,以后还得继续努力。’——付丞。
是那个人发的消息。
“呵……。”澹春山洗了洗身体,发现自己后穴里的污浊被清洗过了,除了全身的伤在提醒他目前的情况,其他激战过后的线索都被付丞抹去。
“哈…十万块…”他赚一年都存不下的十万块,仅仅是度过一夜春宵,就被立刻打到了自己的账户。
澹春山看见老板的消息,说让他多歇两天,他回了‘好’。
本来想着今天可以继续工作,毕竟那个金主也没强迫他辞职,能赚两份钱,可他万万没想到金主玩的这样激烈,就算老板不说,他也要请假休息几天。
澹春山拖着疲惫的身体,将衣领高束,帽子也紧紧套在头上,不让自己不堪的肌肤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他想着,就算做了婊子,也总得立个牌坊。
公交的坐位太硬了,他吃不消,破天荒打了一次出租车,坐了稍软的坐垫,可尽管如此,他的臀部还是刺刺痛,左右都不舒适。
他得去买点药。
家门口的药店,澹春山很少为了自己光顾,他对于自己的身体一直怀着可以自愈的信念,通常来这里买药都是为了澹川,但是澹川除了去年除夕发了高烧,还有前年上体育课摔了一跤以外,一直极少生病,所以这是他第三次进入这个药价有些昂贵的连锁药店。
“你好,请问…有没有那种…”澹春山脸色通红,结巴着不知道该怎么描述。
“哪种?小伙子?你发烧了吗?是要退烧药?”店员关切看着他,准备带他去退热药品区。
“不…不是…就是后面,痛…止痛的药…”
店员恍然大悟,了然从后面拿出几板口服药和一些药膏:“喏,是痔疮吧,小伙子,别害臊。”
澹春山接过店员手里的药,一路无言,到了收银台迅速结了账,拿起黑色的塑料袋就要走。
“小伙子!注意饮食清淡!”店员嘱咐到,澹春山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到家后,澹春山锁上了卫生间的门,但是害怕澹川突然回家,又返回自己的卧室,锁上房门,褪下裤子。
“没关系的,只是抹药而已。”澹春山给自己鼓气,深呼吸后将挤出的一些药膏抹在红肿的洞穴口,戳的痛到冒汗,他不得不强迫自己放松,让后面好进入一些。
“啊…好痛…哈啊…不行…进不去…”他开始有些紧张,同时十分不解,昨天付丞到底怎么放进了那么粗的东西。
澹春山坐在椅子上,一条腿搭在扶手,一条腿搭在桌面,将双腿尽力叉开,继续方才上药的动作,慢慢地,干涩的褶皱被药膏浸润,变得潮热柔软,他将药膏顺着呼吸的节奏推入更深的地方。
“哈啊…哈啊…”他大口呼吸,胸口剧烈起伏,不知为何,被摩擦的乳首逐渐起了感觉,衣料擦过的瞬间,让他回想起昨日的性事。
澹春山犹豫着将手伸向衣服下的胸脯,轻点一下挺立的乳尖,浑身竟止不住的颤栗。
“啊……!”他的玉茎抬起头,兴致勃勃的矗立在胯下,上方小孔溢出一些透明液体,呼唤着主人的光临。
澹春山学着付丞的手法,搓揉自己的乳粒,下腹升起一阵燥热的快感,他另一只手握住玉茎上下快速撸动起来,随着喘气声加重变粗,惊叫一声射在了在地面。
“啊!哈啊…哈啊…怎么办……”澹春山兴奋过后忽感一阵内疚,委屈的说不出话,他从前不是这样恋欲的人,也没有这样羞耻的叉开大腿手淫过,明明开始的时候是为自己上药,最后竟然演变成这样。
澹春山闭上双目,手臂横在脸上,小声的啜泣起来。
良久的自我谴责后,澹春山默默将地上的精污擦干净,拾起已经脏了的昨天穿着的内裤,脚步虚浮朝浴室走去。
好脏,他觉得自己好脏。
……
澹川回来的时候,澹春山并没有在客厅等他,门前的鞋柜也并没有他换下的鞋,房门紧闭着,一丝动静也没有。
澹川看到空荡的厨房,想着或许澹春山还在上班,之前时也时有这种情况,夜间生意火爆时,老板会多给些加班费,于是他自己掏了些米,准备煮些白粥喝。
澹川将澹春山的那份热粥盖好,端着自己盛出来的一碗粥,站在灶台边径直喝了起来。
没有澹春山的餐桌,没有吃饭的乐趣。
等到了十二点,澹川还未见到自己的哥哥,有些担心,而且他并没有确切收到哥哥要加班的消息,于是拿起钥匙穿衣服就要出门,去澹春山上班的地方看一看。
“阿川……。”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响起来的同时,澹春山的声音也一并出现,他的声音似乎很疲惫,带了些喑哑。
“你回来了…我去做饭…”澹春山的双脚沉重的抬不起来,但还是扶着墙壁朝厨房移动。
澹川从中拦住他的去路,将人圈在怀里。
“你怎么了?”澹川抬手探向澹春山的额头,只见他面色不正常的潮红,喷在澹川手腕上的呼吸滚烫灼热。
澹川想要将人扶进卧室,却被胡闹着挣扎开,他死死护住的领口,让澹川心中起疑。
“那里怎么了,怎么一直藏着。”澹川伸手想要查看,澹春山侧身躲过。
“没什么……。”他移开目光,“只是有些发冷,不想进风。”
澹川眸光晦暗,与他僵持良久说:“你发烧了。”
澹春山伸出手背抚上额头,确实烫的吓人,怪不得他感觉手脚冰凉,思绪也有些混乱。
“没事,我睡一觉就好……。”澹春山被发热烧红的唇瓣有些开裂,他伸出舌头舔润,歪着身子绕过澹川往厨房走。
澹川把人拉到餐桌边按下,平静说着:“锅里有粥,我去给你热一下。”
澹春山趴在桌上艰难呼吸,不敢松开遮挡的衣领,虽然是高领,但他不敢赌这衣服能稳稳扒住那个狰狞的勒痕。
澹川将粥碗放在桌子上,见他没有反应,便拿起碗想要喂他喝。
“不用…哈…我自己来就好…”澹春山舀起一勺甜粥,死活咽不下去,感觉嗓子眼被堵住了,胃里也翻腾。
澹川忽然从他手里接过粥碗,自己吃了一大口,将碗放下后,用自己的唇紧贴着他的,舌头翘开那个不断抵抗的柔软朱唇,把粥渡进他嘴里,堵住那想要逃开的湿热唇瓣,唇舌交缠间,一勺粥下了肚。
“你……!”澹春山用尽全力推开澹川,看见他正用舌头舔舐唇边的残粥,目光沉如深潭,泛着一丝意味不明的波澜。
澹春山拿手背狠擦嘴唇,脸上温度更热了,他觉得澹川和自己都疯了,站起身也不再与澹川又任何交流,往卧室方向去。
“哥哥,粥还没喝完。”澹川从容道,未绝丝毫不妥。
澹春山以巨大关门声回应了他的这句话,随后一切归于平静。
……
“我去上学了。”澹川叩了几下澹春山的房门,“药在茶几上,不舒服了就吃一粒。”
茶几上的布洛芬是去年澹春山给澹川买的,昨天他就想给澹春山吃上,但是澹春山死活不愿意开门,遂放弃,在沙发上躺着守了一夜,随时准备为澹春山服务。
澹川本想等到澹春山回应后再走,迟迟不见里面动静,转动了门把手想要破门而入,却听见里面略带愠怒的声音,哑声道:
“……知道了,你走吧。”
“嗯。”澹川打开大门后,落锁的声音传入澹春山的耳朵里,床上窝着的人才缓慢起了身。
他摇晃着身体走出卧室,艰难抓起茶几上的药,拧开澹川准备好的保温杯里的水,忍着吞下刀片似得痛感将药灌进喉咙里。
澹春山的手机忽然响了,是酒吧老板的电话,他摸索着接起电话。
“喂…老板…什么事…?”
老板被澹春山这病怏怏的声音吓了一跳,在电话那头好一顿教育。
“你看看!终于是病了吧!让你早点休息,硬要逞强,幸亏这两天没让你来上班,不然别人以为我虐待员工!”老板猛一番输出,连连叹气,“人还好吗?唉,我去看看你吧。”
“不用!不用…”澹春山想要表现的从容一些,笑着笑着咳嗽起来,他害怕老板又说起自己不是,岔开话题,“咳咳…咳…我没事…!话说回来,您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吗?”
老板似是被点拨了,恍然想起自己有事才打的电话,便问他:“那个一直骚扰你的顾客你还记得吗?他昨天来找你了,但是你不在,他让我给你带句话。”
澹春山有些费解,好几个骚扰他的顾客,便问老板说的是哪个。
“就是那个富二代呀,长的痞痞的那个,他让你今天老时间去老地方找他。”老板音调上扬,有些生气,“那浑小子是不是又找你事了?!你先在家躲两天,我给你挡着他!”
一听老板的描述,澹春山就知道他说的是谁了,只是不晓得那人为何不直接发消息给自己,绕这么大的圈子,还让老板跟着动气。
“咳…没有…,他可能有事吧…咳咳…咳。”澹春山不想其他人知晓自己和付丞的交易,敷衍着翻了篇,“等我病好了一定早早到岗!咳咳咳……”
老板让他少说疯话,先把身体养好了,自己不差他几天工资,骂骂咧咧挂了电话。
澹春山捏着手机,翻开与付丞的通讯界面,皱起眉拨了电话过去。
“以后别找我身边的人,直接…直接跟我联系。”他捂着嘴将话筒离开,猛咳几声,“今晚我会赴约的。”
说完也不等付丞那边的回复,匆忙挂了电话。
他快要把肺都咳出来了,真是不想和付丞废话,不过他一想到账户里的十万块钱,又咬牙忍了下来。
不就是伺候人吗,不差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