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有一种巫术能把人变成牲畜,称为“造畜”。这种巫术江北一带很少见,黄河以南常有。
一天,扬州某旅店中,进来一名长相不凡的男子,他信步走来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两个模样俊美的少年侍从,一个牵着五头驴,另一个则牵着五只羊。
两个侍从顺手将驴和羊拴在马厩下,不忘特意嘱咐店伙计说:“万万不要给它们水喝。”店伙计连连点头应下,恭恭敬敬地请男子住进上房。
这时正值夏日,下午太阳毒辣,客人们带来的牲畜们大多都被晒得暴躁不安,又踢又叫。店伙计好心把它们一个个都牵到了阴凉处,只是奇怪唯有这个客人牵来的驴和羊极为温顺,像是还在特意与其他牲畜保持着距离一般。
店伙计心中暗暗称奇。“偷什么懒?还不快去给那位贵客送茶?”店主人的呵斥声传来。
店伙计唉了一声答应着急忙准备了茶,往楼上送去。只是刚走到客房门外,就听见从里面传出来一阵阵唔唔嗯嗯的淫靡声音。他耳尖一红,竟鬼迷心窍用手指捅破了纸窗,往里面偷偷看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位贵客竟然用他那两名侍从的小嘴当成马桶,在出恭!
一名侍从双膝跪地,上半身向后仰着,脑袋枕着矮凳。而那贵客的屁股正结结实实的坐在他的脸上,股间的暗红色屁眼正对着下面那张吐出软舌,绕着圈的极力舔弄讨好着一截截往里面蠕动着钻的骚嘴。
另一名侍从衣不蔽体的跪在贵客跨前,双手扶着那根腥臭的鸡巴,小嘴张得大大的,里面的红舌伸得老长,鸡巴头被他小心翼翼地放在舌面上。藏在窗外偷瞧的店伙计能够清楚的看见那一股股射入他口中的黄橙橙臭尿。
待那一泡臭尿撒完,这侍从不但没有离开,反而继续面色潮红,一脸痴迷陶醉的乖巧的伸长了骚舌仔细的舔在湿漉漉的鸡巴上,品尝珍馐一般蠕动着软舌一点点描绘着鸡巴上面青筋暴起的脉络,不肯离开。
“贱货,含深点。”直到贵客有些不耐烦地拍了拍跨间侍从的头顶,示意他把鸡巴全都含进嘴里裹。
侍从才瓮声瓮气的应了句:“是。。主子。”说着便张大唇瓣,紧紧的含裹住男人的硕大,前后耸动着脑袋,一副意乱神迷的俏模样,给他家主子深喉口交起来。
只一会儿功夫,就见这个贱仆将贵客的硕大,连根含裹进了喉咙的深处,眯着眼哼哼唧唧的反复磨蹭着,好像伺候主子深喉,给主子舔鸡巴反而给他自己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看得外面的店伙计都不禁对贵客的鸡巴开始心驰神往起来。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唾沫,屏住呼吸继续往里面偷瞧。
半响,许是贵客的鸡巴实在太粗太长,胀得那贱仆的喉咙眼难以滚动,眼看着他的脸色由红变白,险些快要被鸡巴堵得窒息,这才恋恋不舍的把鸡巴吐出一截。
湿漉漉的被操得裂开的冒着白沫的唇缝里,立即吐出灵巧的红舌,在第一时间就卷在了圆滚滚的龟头上,温柔的在马眼周围滑过。舌尖也训练有素的往马眼里面勾挑着挤着给予刺激,只勾挑吸吮了几下,就真叫他从贵客的鸡巴头里面给勾卷出来几滴粘腻的精水,全被他吸撮着咽入腹中。
再看那一直闭目养神的贵客,忽的蹙眉闷哼了一声,小腹的肌肉一僵。接着便瞧见那个一直被贵客坐于屁股之下的侍从,似乎除了奋力的将骚舌钻进主子屁眼里蠕动之外,终于又迎来了新的任务。
他湿滑的红舌,好像是被贵客肠道深处的臭烘烘黄金给顶了出来,上面沾满了秽物,以及顺势从屁眼里卷出来的贵客体内的粘稠肠液,刚好起到了伺候贵客顺畅出恭的润滑之物。
那侍从胀红着脸,凝神屏息,拼命的将秽物咀嚼吞咽过后,待发觉未能如愿等来下一条赏赐。便聪慧的再次伸长软舌,沿着秽物出来时的肠道重新钻了进去。
骚舌头钻进主子的恶臭屁眼里,又是顺时针又是逆时针的温柔蠕动,直至主子的屁眼在他骚舌头的刺激之下又是一收一缩,才津津有味的迎接着恩宠,品尝珍馐一般大口大口的将秽物全都咀嚼吞咽入腹。
直瞧得藏于窗外的店伙计情不自禁加重了呼吸,不小心引起了屋内贵客的注意。
见那贵客猛地睁开鹰眸,应是已经出恭完毕,也不再坐着,而是站起身来,拍开跨前跪着的还在给他舔鸡巴的侍从,裸着下体,大步流星的走到门前。在店伙计的惊呼声中,一把将人给扯进屋里。
“都瞧见什么了?”贵客的嗓音有些暗哑,许是还未出精的缘故。店伙计胀红着脸,不敢与贵客对视,眼神向下却又不得不黏在了那根粗长滚烫的被侍从舔得黏糊糊的鸡巴上面,半响也没敢回话。
屋内的两个侍从见被外人瞧见,也不觉羞涩。只是从地上爬起来。一个跪着饮茶漱口,另一个则爬回贵客跨前,一脸媚态的用手捧着主子青筋暴起的鸡巴,贴在脸蛋上面一边磨蹭一边哼哼:“主子。。莫不是也想把他给变成驴子?”
店伙计大惊失色,这时才想起来逃跑,却哪里还来得及。也不知这贵客使了个什么法子和口诀,他顿觉浑身一痛,忽的就由人变成了驴。原本双脚着地的模样,变成了四条腿着地。想要张口呼救,却发觉喊出来的是一声声驴叫。
第二天,店主人骂骂咧咧的念道不知那个爱偷懒的活计又跑去哪里偷懒去了。这边却没有注意为何客人原本牵来的五头驴,竟变成了六头驴。
过了数月。有人与店主人说,似乎在离这里几百里的地方,曾见到一个少年,长得和原来失踪了店伙计倒是有几分相似。店主人听了只是摇头叹气,不打算再去费心寻人。
一个庄子里,只有一个主子和两名仆人,却养着几十头驴子和几十只羊,好让人羡慕。
夜里,一个少年模样的俏丽侍从,端着一盆清水,来到羊圈里。羊儿见到他手里端着的清水,又是怕又是喜。
“你,你,还有你。过来喝水吧。”侍从冷着脸,抬手指了三只母羊,被指到的母羊连忙跑过来低头舔水。转眼工夫,见母羊们在地上打滚,尘土飞扬中,立即变成了三名清丽少女。
“主子今日心情好,你们几个有福了。”侍从转身冷声念道,三名少女刚刚变回人的模样,舌根有些发硬,还说不出话来,只是嗯嗯啊啊的红着小脸紧跟其后。
主屋里早已有几名少年在伺候主子。见那名贵客也就是他们这些人的主子正半眯着眼,舒服的坐在一个中间被特意留出一个空洞的木椅上。
一个少年,正仰躺在木椅之下,向上拼命抬着脑袋。努力的将鼻尖深深嵌进主子的屁股缝里,软舌蠕动着往主子臭烘烘的屁眼里面不断扭着软舌往深处钻。
另有两个少年,头并着头的跪在男子跨前,争抢着将那根滚烫的鸡巴往嘴里含。若是未能如愿则退而求其次,低伏着脑袋去轮番舔吮那两枚悬于鸡巴之下的卵蛋。
男子半眯着眼,瞧见今日被他翻了牌子的三名少女,微微勾唇,向她们招了招手。几个少女纷纷羞红了小脸,齐齐跪下,以跪爬的姿势爬向男子。
两个少女,娇柔的伏在男子胸口,两条灵活的粉舌,分别蠕动着舔吮在主子的胸前乳粒上。粉红软舌灵巧的绕着那两粒坚挺的乳粒摆动着,时而用小嘴将它含住大力的吸吮,时而用贝齿轻轻啃咬。齐心协力的讨好着刺激着主子的性欲望,伺候得男子抿紧唇瓣,闭眼享受着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
另一个少女,则跪在地上,含羞带怯的用小手抱住男子的臭脚,压在自己柔软的奶子上。同时张开小嘴,伸长骚舌,乖巧的蠕动着。软舌穿梭在男子的脚趾趾缝之间,再将带着汗臭味儿的脚趾头一根根含进小嘴里吸吮着。一边卖力的扭转着软舌,在主子的脚趾缝之间挤进挤出,滑溜溜像条小泥鳅一般抽送扭转。舔吮着男子的脚趾头啧啧作响。
静寂的夜里,主屋内充斥着唔唔嗯嗯的淫靡之声。几名少年和几名少女,在这难得被主子变回人型的夜里,牟足了力气施展浑身解数来服侍着主子的浑身各个敏感之处,只求能换来主子的怜悯,以后能常常将他们变回人型。
不知几人如此服侍了多久,哪个的软舌沿着主子青筋暴起的鸡巴来回舔;哪个的骚舌和唇瓣配合着吸撮舔弄了着主子鸡巴根部之下的两枚饱满精囊;哪个轻轻扶着坚硬似铁的粗长鸡巴,伸长黏糊糊的湿濡软舌舔着前端怒睁着的马眼。
又有哪个用舌尖缓缓滑过主子的会阴,舔湿那附近相对稀疏的阴毛。又在灵舌技巧性的左右摆动之下,将卷曲的阴毛拧成股,挑到了两侧。与那条一直钻进主子屁眼里面勾舔的骚舌汇合,争抢着如愿以偿的往主子臭烘烘的屁眼里面挤。
还有哪个不断抖动着小嘴里的灵舌,将主子胸前的乳粒舔得粉红硬挺;又是哪个大胆的将自己的一对肉乳送到主子的嘴边,嗯嗯啊啊的被主子大力的啃咬着;或是哪个借用奶子又大由软的优势,紧紧贴在主子的臭脚上面按摩。
总之,男子猛地精关失守,大手不知抱住了哪个的脑袋固定住,猛地一蹲,泰山压顶一般。粗长的鸡巴狠狠捣入湿漉漉的安乐窝里,快速的冲刺起来。
“唔唔。。唔嗯。”少女呜咽着吊着白眼。口鼻完全埋进主子浓密的阴毛里,没被开拓过的喉咙被毫不怜惜的狠狠捣弄着。像被操穴一般,伴随着男子的下下大力抽送,滚烫的鸡巴捅进她的小嘴穴里大进大出了十几下,一股股白浊浓精喷射而入。
得了主子浓精赏赐的少女没有在第二日重新变回母羊,而是有幸做了一日的丫鬟。直到下个夜晚,主子又赏了哪个驴或羊的恩宠之后,才被别的替了位置。
此文改编自《聊斋志异:造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