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徐则桉只和他做了一次。
不像上次昏过去,这一次鱼思渊趴在徐则桉的身上,花了几分钟的时间缓过高潮的余韵,随后抬起头与徐则桉对视。
徐则桉的眼底还留着刚刚情欲的疯狂,他抬手轻轻搂着鱼思渊的腰,笑着看他:“怎么?”
鱼思渊后知后觉小逼里的触感,高潮后的脑子有些迟钝,但他也想起来了最重要的事,哑声说:“你怎么射进来了。”
徐则桉的手指在他腰侧看似不在意地摸了摸,把责任都推到他身上:“你压在我身上,怎么出来。”
鱼思渊抿了抿唇,颊边的酒窝若隐若现:“是我忘了。”
徐则桉着迷地看他泛着红潮的脸,问:“我帮你弄?”
鱼思渊身上没什么力气,他点了点头,当即被徐则桉起身抱在了怀里。他的力气很大,可以轻松地把鱼思渊腾空抱起。
可两人的性器仍然是保持着连接的状态,徐则桉给出的理由也让鱼思渊没办法拒绝:“会流出来的。”
两人刚刚那一次不太尽兴的性事,让徐则桉床上的床单湿了不少,不仅是两人的汗,大部分是鱼思渊小逼情动时喷出来的淫水。
鱼思渊的下巴靠在徐则桉的肩膀上,能够清晰地看到深色床单湿了一片。他抬手勾住徐则桉的脖子,垂下视线,耳尖通红。
徐则桉家里有个很大的浴室,甚至还配备了双人浴缸。徐则桉提前就放好了热水,此时抱着他进入浴缸里,鱼思渊浑身被热水包裹得舒坦,他放松地靠在徐则桉胸口,好一会儿才忍不住了,问:“不出来吗?”
徐则桉的性器仍然是半硬着的状态,这是没有吃饱。他抬手摸了摸鱼思渊红成一片的眼尾,声音有些不舍:“你起来。”
性器堵在逼口,把他射进去的那些精液都堵在了阴道里面,鱼思渊觉得有些不适,听到他的话,他主动抬起臀,让那根即使是半硬着尺寸仍然可观的性器慢慢地滑出来。
他一手撑在徐则桉的肩膀上,一手扶在浴缸边,可浴缸沾了水湿滑,性器滑出一半,鱼思渊的手掌打滑,猝不及防地又跌回徐则桉的怀里。
这一下让好不容易出来一半的性器没有任何准备,又重重地操入了阴道里。
“啊啊……”鱼思渊皱着眉叫出了声。
徐则桉也被他弄得闷哼一声,他低喘着,搂着鱼思渊的腰,问:“故意的?”
鱼思渊才不是故意的,可那一下深顶之后,他察觉到体内埋着的性器又开始充血膨胀,连忙求他:“不……不做了。”
徐则桉知道他承受不住了,没打算再做,仅仅是刚刚那下摩擦得太过火。他想逗弄鱼思渊,便笑着问:“不想做,还要吃。”
鱼思渊被他说得没法反驳,他的用词太露骨,听得脸红。
徐则桉好喜欢看他这副模样,刚刚高潮的潮红还未褪去,脸颊又泛上害羞的浅粉。他呼吸渐沉,抬手捏着鱼思渊的下巴,再次俯身亲在他脸颊。
徐则桉亲得轻缓,仿佛只是小孩表达喜欢,轻轻一碰就分开。
鱼思渊的心脏突然就快了几拍,他抬手挡在徐则桉的胸膛,小声地表达不解:“干嘛还亲我。”
都做完了,他们就该从炮友恢复成普通朋友身份了。
“你脸很红。”徐则桉低声说,“我不做点什么不是有点吃亏?”
鱼思渊不再跟他说话,这下当即抬起上半身,没有一点留恋。徐则桉那根又硬起来的性器很快从逼口滑了出来,随之涌出来的还有颜色浓白的精液。
鱼思渊不敢低头看,他心里有些懊恼,居然就让他这么射进来了,虽然没有来过月经,但他不确定会不会怀孕。
与他眼神逃避不同,徐则桉目不转睛地盯着鱼思渊的腿心,那些白色体液从被操成深红色的逼口流出来,随后弄脏了那小片热水。
鱼思渊自己不愿意去碰身下,他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去抓徐则桉的手腕,轻轻地拉了一下。
“帮我弄……”鱼思渊的声音细如蚊呐,“你说了的。”
徐则桉回过神来,他收回视线,操作浴缸换水,随后将鱼思渊拉回自己身前。
“不怕,不做了。”徐则桉的嗓音喑哑,“我帮你弄出来。”
鱼思渊靠近他,一眼就看到了徐则桉脖子上、脖子根都有好几个被他胡乱弄出来的吻痕,此时颜色比刚刚要深了一些,看着终于和之前自己身上的差不多了。
徐则桉曲起手指伸进仍然湿热的逼口,摸到了一手黏腻。鱼思渊在他耳边轻哼一声,抓着他手臂的手收紧了一些。
他的一举一动都像是钩子勾住了徐则桉的理智,明明经验不多,却这么熟练地朝他撒娇,虽然他本人可能并不是徐则桉理解的这个意思。
最怕勾人而不自知,在给他清理的过程中,徐则桉已经完全硬了起来,可他装作不知,来回弄了几次,把逼里自己射进去的精液全部弄干净。
鱼思渊已经昏昏欲睡,那根手指在他阴道里动作很轻,浴缸里的水换过了,徐则桉帮他洗了澡,拿过旁边的浴巾,抱着他回了床上。
睡着的鱼思渊很乖,徐则桉帮他上药时他都没醒。上好药后,徐则桉抬手轻摸他侧脸,俯身在他唇角落下一个吻。
他动作很轻,睡着的人并没有察觉,徐则桉眼神深沉,又重新亲在他唇上。
徐则桉第一次交炮友,他几乎分不清床伴和恋爱的区别。鱼思渊不让他接吻,可他怎么忍得住?
唇瓣相接的触感很软很舒服,徐则桉很上瘾,只是可惜对方没有任何回应。
几秒后,他抬起身,转身重新回到了浴室里,抬手握住了自己涨得发紫的性器。
*
翌日醒来时,鱼思渊后背抵着徐则桉裸露的胸膛,对方身上的热度传递到了他的皮肤上,让他浑身发热。
徐则桉的手臂搭在他的侧腰,背后传来平稳的呼吸声,他还在熟睡。
鱼思渊不过是刚刚抓住了他的手腕,身后抱着他的人就醒了,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声音:“今天上班吗?”
今天周一,可鱼思渊想要辞职,必须要当面和老板娘说。
徐则桉顺着他的手,手指挤进他的指缝里,成了个完全贴在一起的姿势。
鱼思渊没办法推开他,只能回答:“要去。”
徐则桉只是再抱了他一会儿,便松手起身。只是在鱼思渊穿裤子前,徐则桉拦了他一下。
“我帮你上药。”徐则桉拿起药膏。
鱼思渊觉得不好意思,可他毕竟心虚,还是答应了。听到徐则桉让他张开双腿,他更是低着头不敢乱看。
昨天只做了一次,小逼倒是没有使用过度,看起来颜色淡了不少。徐则桉抓着他的脚腕,让他双腿分得更开一些。
腿间的那朵肉花颜色漂亮,徐则桉目不斜视,挤了药膏在手上,当即抹在了两片小阴唇上。
他看起来没有一点不正经,脸色认真,看得鱼思渊更难堪了。他咬着下唇,感受到手指从逼口伸了进去,轻轻地打着圈按摩。
徐则桉上药的速度很快,可即便是这样,手指抽出来时,还是带出了一根银丝。徐则桉捻了捻指腹,笑说:“湿了。”
鱼思渊见他抽回手,连忙并起双腿不再给他看,慌忙地穿上裤子。
徐则桉今天要上班,虽然他问了要不要送他,但鱼思渊没好意思再麻烦他,自己打了个车回去。
老板娘听到他要辞职的消息,虽然觉得有些不舍,但也表示理解。
“你手艺这么好,在我这里确实屈才了。”老板娘这几个月给他涨过几次工资,就是想要留住他,“我也不为难你,既然找好下家,我们签个离职合同,我放你走。”
鱼思渊没想到她这么好说话,他本以为按照流程走,老板娘会要他再干一个月。
签了离职合同,鱼思渊一身轻松,给赵风遥发消息道喜。
“他说让你跟他合租?”赵风遥听到这里,问,“你答应了?”
“答应了啊。”鱼思渊觉得自己这个决定很明智,急着解释,“不然找房子我都要花时间,而且不一定这么便宜。”
赵风遥沉默了几秒,问:“那你们这不就是同居了?”
鱼思渊觉得他的说法不对:“是合租。”
“哦,你一张床他一张床,你俩用意志做爱?”
“……”鱼思渊想起今早的事,底气不足,“做完分开睡。”
赵风遥问:“昨晚分开睡了吗?”
鱼思渊总觉得赵风遥好像开了上帝视角,什么事情都骗不过他,他小声说:“没。”
“那你说这些有什么用。”赵风遥没再说这个,而是恭喜他换工作。
“什么时候搬过去?”
鱼思渊:“我问问他。”
*
徐则桉就这么顶着一脖子的暧昧痕迹进了工作室。
他来得一向早,这会儿大家还没到齐,云逸思端着咖啡过来,光是扫了徐则桉一眼,就怔住了:“你这是……行为艺术?”
徐则桉见他目光落在自己脖子上,笑了一声,炫耀的心思已经藏不住了,但不得不先用个正当理由:“我找了个新化妆师。”
云逸思和他从高中开始就是同学,哪里会不懂他的意思,他倒是没多意外,问:“搞定了?”
“一半吧。”徐则桉压不住唇角的笑意,“现在还只是床伴。”
云逸思见他这样模样,忍不住就要笑他,故作正经:“我问你化妆师的事,你说什么呢?”
徐则桉拍了拍他的肩:“少来。”
云逸思笑了出来,说:“好歹遮一下吧。”
“他故意的。”徐则桉没看他,“不好吧。”
云逸思受不了他说话时夹杂着酸味,转过身不再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