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则桉将性器从他阴道里抽了出来,带出来一些浓白的精液。鱼思渊怕弄脏座椅,他用纸巾想要擦干净,然而那精液仿佛越流越多,根本擦不完。
徐则桉见他脸色变得不好,果然下一秒,鱼思渊就将纸巾盒扔到他身上,气得脸红:“你干嘛又内射。”
徐则桉便笑着替他擦,语气无辜:“不然弄在车里吗。”
鱼思渊被堵得没话说,见他腰上被纸巾盒弄出红痕,又别扭地抬起手摸了摸那里。
“不疼。”徐则桉讨了个吻。
最后实在没办法,徐则桉只能抽了几张纸塞在逼口,好堵住不停往外流的浊液。
两人到家之后,徐则桉将车子停在地下车库里,抱着鱼思渊进了电梯里。
鱼思渊的内裤都已经被精液打湿了,他感觉到逼口的那团纸弄得他很不舒服,又不好意思开口,徐则桉将他抱起来时,他埋头在对方怀里,不愿意抬起头来。
幸好回家的路上没碰到别人,一进家,鱼思渊便抓着他胸口的衣服,说:“我要洗澡。”
徐则桉将他抱到沙发上,抬手解了他的裤子,摸到湿透的那团纸,问:“做了再洗?”
鱼思渊不愿意,可看到徐则桉胯下那鼓囊的一团,想到刚刚他就是那么在外面走路,又不忍心,只好不怎么严格地要求他:“那你快点。”
徐则桉见他答应,抽出了堵在逼口的那团纸团,看到了他腿间一片狼藉,两片小小的阴唇在刚刚的长时间摩擦中充血变得深红,阴蒂已经冒了头,而中间的逼口还残留着徐则桉射进去的浓精,看得他呼吸急促。
鱼思渊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下体看,他有些不好意思,抬手去捂住他的眼睛。
徐则桉便笑着俯下身来,抓着他的手揉捏,问:“还不让看?”
鱼思渊催促他:“要操就快点,我饿了。”
闻言,徐则桉眸色一暗。他与鱼思渊对视几秒,突然问:“要不要尝尝我?”
鱼思渊一时间没懂他的意思,直到徐则桉将裤子脱下,那根肿胀成深红色的肉茎跳了出来,他才知道徐则桉刚刚在指什么。
他轰得一下脸红了,说话也语无伦次:“什、什么啊……我、我不要……”
徐则桉也没想着他会答应,他俯身将鱼思渊抱了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亲他的侧脸:“开玩笑的,别生气。”
他虽是这么说,可鱼思渊想到对方给自己舔逼的画面,心里又觉得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毕竟徐则桉都帮他口交过两次了。
徐则桉扶着自己的阴茎,龟头在他的肉缝上来回碾磨,刚准备插进去,鱼思渊突然撑着他的肩膀站了起来。
他看见鱼思渊从他身上下来,跪在了地毯上,脸色通红地仰头看他,眼神天真又淫荡:“我、我没做过……要怎么尝?”
徐则桉感觉到浑身的血液都往胯下那根肿胀不已的性器上涌去,他眼底暗红,勉强忍住自己的欲望,抬手在他侧脸摸了摸,笑:“别逼自己,起来。”
鱼思渊却没有听话,平时两人做爱时,他连用手都不敢碰那根性器,此时他正视那根进出过自己身体无数次的阴茎,才恍然发觉竟然这么粗这么大,上面盘结着青筋,看起来狰狞无比。
他试探地用手握住,他的手掌很软,单只手甚至圈不住鸡巴。那根性器仿佛有感应,被他一摸,竟然猛地跳动了几下。
柱身好烫,鱼思渊红着脸凑近,闻到了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此时对他来说更是催情药,他感觉到逼里已经在发痒,不停地有水流出来。
他低下头,闭起眼睛,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舔湿润的龟头。
“嗯……”徐则桉闷哼一声,他抬起手,手指插进鱼思渊的发里,喉间发出性感的低喘。
他没想到鱼思渊真的愿意帮他做这种事,他知道不能逼他太狠,想让他浅尝辄止,可自己的下半身实在是激动得厉害,裂开的马眼处不停地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鱼思渊第一次尝男人的性器,光是龟头都这么大,他尝到一点咸腥味,舌尖舔到马眼处,感觉到手里的鸡巴又在激动地跳动着。
他迟疑几秒,张嘴将整个龟头包裹进口腔里。他的唇沾染了龟头上的前列腺液,泛着水光,张嘴含进来时,徐则桉要花很大的力气才能控制住自己不挺动胯部。
他忍得艰难,开口时声音嘶哑:“老婆,舔一舔。”
鱼思渊想让他别叫,可自己的嘴里含着男人的性器,他没办法开口。鼻尖充斥着男人的味道,光是吃进去一个龟头,他就已经受不了,脸颊两侧都被撑起来,抬起眼看他时,眼眶都含着泪。
他不会口交,光是含着不动作,舌尖若有似无地舔弄了几下,弄得徐则桉不上不下,鸡巴快要爆炸了。
他尝试着在他嘴里缓慢地抽插起来,湿热的口腔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性器,龟头压在舌根上,让鱼思渊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更多的唾液。他的动作已经很轻了,可鱼思渊还是被堵得受不了,眼尾一片红,嘴里呜呜着想要吐出来。
徐则桉终究还是舍不得,他扶着自己的阴茎从他嘴里退出来,抬手将他抱进了怀里。
“娇气鬼。”徐则桉无奈地笑,“又要试,你是想弄死我。”
鱼思渊结巴着反驳他:“明明是你、你太大了。”
徐则桉用指腹抹去他唇上的水光,问他:“好吃吗?”
鱼思渊摇摇头,不肯发表意见。徐则桉笑了一声,说:“老公教你怎么吃。”
他将鱼思渊放在沙发上,抬手将握住了他前面那根稍显秀气的玉茎。
鱼思渊的性器未经人事,颜色很浅,每次做爱的时候前面总是射得最快的。徐则桉刚握上来,鱼思渊就抬手想要阻止:“别……”
徐则桉的拇指拨弄着马眼处,鱼思渊的腰眼发麻,再说不出拒绝的话。他瘫软了身体躺在沙发里,看徐则桉慢慢低头凑近,张嘴将他的性器吃了进去。
“啊……”鱼思渊才知道前面的鸡巴被口交原来是这种感觉,徐则桉明明只吃进去一半,可整根阴茎置身于温热湿润的口腔里,他几乎快要射出来。
徐则桉的手指灵活地摸到了他下面的逼口,那里流了好多水,将他原先射进去的精液冲了个干净,逼口已经看不见白浊。他一边替鱼思渊口交,一边捏着他的阴蒂,给他双重刺激。
鱼思渊不是他的对手,不过短短的几分钟,徐则桉甚至才刚刚将他的阴茎吃到根部,龟头进入到喉咙,被狠狠地挤压吸咬着,鱼思渊急促地喘息,手指用力地抓着身下的沙发。
“不、不要了……好舒服……啊……”鱼思渊仰着头,受不住地叫,“我、我要射了……”
徐则桉的舌头不停地舔舐着他的柱身,上下套弄几下之后,鱼思渊尖叫一声,马眼处射出了几股稀薄的精液。
徐则桉将他射出来的东西都吞吃下去,等到他射出最后一股,他终于起身放过他,朝他低笑:“好淡,射太多了。”
鱼思渊仍在愣怔失神,他感觉到徐则桉凑近要和他接吻,刚亲上来,他就尝到了自己精液的味道,偏头皱着眉躲过。
徐则桉便起身去厨房里漱了口,他重新抱起鱼思渊,问他爽不爽。
鱼思渊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看他一眼就让徐则桉心动不已。他点点头,诚实地说:“爽。”
他坐在徐则桉身上,臀肉抵着那根滚烫暴胀的性器,鱼思渊主动握住了它,询问徐则桉要操前面还是后面。
徐则桉用手分开他的臀肉,指尖在后穴口一下下地按摩着,哑声说:“操这里。”
鱼思渊便起身,扶着龟头对准后穴,慢慢地坐了下去。徐则桉的鸡巴已经硬得发疼,他配合着往上顶胯,好让鸡巴进入得更快。
太大了,鱼思渊受不住地仰起头,露出一截白净的脖颈,被徐则桉亲了上去。两人这几天做爱都惦记着别留下痕迹,可徐则桉受不住力道,亲了还想亲。
臀肉啪地一下坐到了底,鱼思渊缓慢地适应着鸡巴的进入,肠道被迫操开,被填满的感觉让他觉得充实。
他抬手胡乱地摸到徐则桉的脸,让他别亲:“你动一下。”
徐则桉抱着他,两人调转了位置,他握着鱼思渊的脚腕,让他双腿最大程度地分开,整个人几乎成了交叠的状态,腿间两个穴口暴露在视线里。徐则桉俯身压了上去,让鱼思渊的腿架在他肩膀上。
这样门户大开的姿势让鱼思渊觉得羞耻,他最大程度地接受了徐则桉的侵占,就连唇舌也不放过。
徐则桉凶狠地亲吻他,胯下操干的动作快出了残影,整个沙发都在摇晃。他憋久了,动作受不住力道,每一下都拼命地往肠道深处操去,后穴被他操得咕叽作响。
鱼思渊承受着激烈的性爱,他在要命的窒息感里抓住了徐则桉,仿佛抓住了浮木,他用力地抱紧这个给他带来巨大快感的男人,将自己整个交给了他。
肠肉被阴茎摩擦得快要起火,灭顶的快感从身下传来,鱼思渊的叫声中逐渐染上了哭腔,生理性眼泪不由自主地往下流,又被徐则桉吻去。
徐则桉看到他脸上被操到失神的深情,一声声不停地叫老婆。
鱼思渊在接踵而至的快感里再一次达到了高潮,肠肉开始痉挛,疯狂地绞紧了鸡巴,极致的紧致让徐则桉也有些受不住,他稍稍放缓了操干的速度,感受着肠道的吸夹。
半个多小时的操干,两人身上都出了汗,徐则桉额发被打湿,汗水滴落在鱼思渊脸颊上,让他睁不开眼睛。
高潮时,鱼思渊的小逼也喷出了大量的水液,径直地喷到了徐则桉的阴毛上,弄脏了两人的股间。
鱼思渊在极度的爽快中回过神来,两人胸膛相贴,心跳的频率几近一致。他张嘴咬在徐则桉的喉结上,小声说了句话:“老公快射。”
徐则桉一怔,他怀疑自己听错了,猛地停下了操干的动作,抬手捧着鱼思渊的脸,问:“你刚刚说什么?”
可鱼思渊被他提醒,却再也不重复了,他偏过头,亲昵地亲了亲对方的手心。
徐则桉的心跳陡然加快,他非要逼他:“是不是叫我老公?”
鱼思渊的脸颊滚烫,他已经觉得这个姿势很累,小腿从他肩膀上滑落,他用脚踝蹭了蹭对方的腰线,轻声说:“快点。”
脚踝蹭过的正好是徐则桉的纹身位置,徐则桉被他勾得欲火难平,他抓住那只脚腕,猛地往肠道深处一操。
“啊啊啊……”鱼思渊受不住地叫起来,重新被他代入下一轮的激烈性爱中。
射过一次的徐则桉显得格外持久,鱼思渊被他操到第二次高潮,才感觉到徐则桉的性器开始跳动。
他已经承受不住了,想要快点吸出他的精液,连忙配合地收紧肠道。徐则桉被他夹得受不了,他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
鱼思渊的身体彻底被他操开操软,他感觉自己快要被徐则桉烫坏了,前后两个穴都在淌水。徐则桉操得太快了,一秒几乎操干四五次,肠肉都被他拖拽出又操回去。徐则桉操得双眼发红,最后几下的力道似乎要将他操死,恨不得将两颗囊袋都操进去。
随着肠道深处的龟头猛烈地跳动几下,徐则桉喉间发出低吼,整根鸡巴拼命地埋进肠道里,硬如石头的阴囊紧紧地贴在穴口,急剧地收缩鼓动之下,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像是高压水枪一般喷了出来。
肠壁被烫得痉挛抽搐,鱼思渊已经发不出声音,他整个人沉浸在欲海中无法自拔。长达几分钟的射精过程,两人都在剧烈地喘息着。
鱼思渊爽到快要失去意识,他的肠道被射满了精液,整个人爽到连手指都不愿意抬起。
徐则桉抱着他缓过射精的舒爽,在他耳边呢喃:“再叫我一声。”
鱼思渊闭着眼睛,声音轻到快要听不见:“叫你。”
徐则桉忍不住低声笑起来,一句句引导他:“叫老公。”
鱼思渊便听话地叫他:“老公。”
徐则桉满意了,他亲着鱼思渊的耳尖,声音低沉:“老公爱你。”
不知被爱的人有没有听见。
*
鱼思渊又忘了要拍三张照片的任务。
被徐则桉折腾得倒头就睡,半夜被渴醒,鱼思渊摸到手机一看,已经是深夜了。
他浑身都透露着性爱之后的慵懒舒畅,几秒钟回神,才发现床上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做完之后他就已经快要昏过去,徐则桉帮他清理了身上,此时他穿着内裤,浑身清爽。
鱼思渊套上睡衣,打开房门,看到厨房的灯是亮着的,徐则桉靠在玻璃门旁正在打电话,抬头看了他一眼,朝他笑了笑。
鱼思渊奇怪他大半夜和谁打电话,朝他走了过去,见他随意地应了几声。
“喝水。”鱼思渊没敢出声,只是用唇语表达,好在徐则桉看懂了,他转身帮他倒了杯温水,递到他手边。
鱼思渊仰头才喝了一口,徐则桉突然用手捏住他的下巴,欺身靠了上来。
鱼思渊连忙握稳水杯,一时不察,被他温柔亲在唇上。徐则桉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搂在他腰后,眼神困倦地一下下亲他。
鱼思渊大气不敢出,生怕自己的声音被收进手机里。离得很近,鱼思渊甚至可以听到手机听筒里传来对方的声音,有些耳熟。
还没等他深思,徐则桉突然舌尖闯入他的口腔,动作一下凶狠起来。鱼思渊忍不住哼了一声,手边的水杯一下就歪了,水撒了一半。
徐则桉只穿了睡裤,裤子被倾倒下来的水弄湿了,他放开鱼思渊,见对方警戒地看着自己,忍不住低声笑:“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停了:“什么怎么了。”
“没跟你说。”徐则桉按住想跑的鱼思渊,说,“让我抱抱。”
鱼思渊见电话还没有挂,他僵硬着身子不敢动,让徐则桉靠了上来,对方埋头在他颈侧,温热的鼻息让他觉得痒。
“好乖。”徐则桉夸了他一句,又朝电话那头说,“你继续。”
“……”对方颇显得无语,“你搞什么纯爱呢,不聊了,挂了。”
徐则桉笑得不行:“明天说吧。”
电话挂了,鱼思渊要推开他,没成功:“你要让别人知道你不是单身吗?”
“有什么关系。”徐则桉偏头蹭了蹭他的脸颊,问,“不好吗。”
鱼思渊不说话了,仰头将杯子里剩的水喝完,将水杯推到他怀里:“我去睡觉了。”
徐则桉随手将杯子放下,跟着他进卧室,问他:“今天怎么没偷拍我?”
鱼思渊脚步一顿,才想起来这事,可宋彦也没催他,他干脆也装作不知道。
见他不说话,徐则桉抓着他的手在手里玩,说:“对了,明天可能是外拍,客户说天气好就拍外景。”
鱼思渊点点头,拉着他回床上:“好困,睡觉。”
*
翌日天气不错,鱼思渊一大早就收到了宋彦的消息。
【周六晚】
【我的照片呢,小鱼?】
鱼思渊心虚:【昨晚忘记了,今天补上】
宋彦:【有点事要跟你当面说,周日有空吗】
鱼思渊:【有空】
给客户化好妆后,几人前往外景地拍摄。外面的天热比较热,鱼思渊皮肤薄,在外面站了几分钟就脸色发红。
他还想着要给宋彦发照片的事情,见徐则桉在认真拍摄,他悄悄地走到他身后的位置,趁着人没注意,偷偷用手机拍了几张,一股脑地全都发了过去。
他是连拍的六张,姿势几乎都没有变过,甚至从照片里看不到徐则桉的正脸,然而宋彦什么都没说,给他发了个OK的手势过来。
烈日下看手机会反光,他收起手机,刚准备过去看看妆面,见这个地方已经拍完,徐则桉朝他走了过来。
鱼思渊刚转头,脸上被冰了一下,他睁大眼睛,见徐则桉手里拿了一瓶冰水往他脸上靠。
“脸好红。”徐则桉低头看他,问,“会不会晒伤?”
“不知道。”鱼思渊抬手摸了摸,接过了那瓶冰水按在脸上,顿时舒服不少。
“站树荫下。”徐则桉带着他走到阴凉处,又问,“要不你先回去?”
鱼思渊摇摇头,几个人都在,没有自己先早退的道理。
徐则桉看了他一会儿,又说:“刚刚余迟告诉我,你又偷拍我。”
鱼思渊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他明明是趁人都没看他时拍的,怎么还是被人看见了。
徐则桉笑了一声,拉近两人的距离,问他:“怎么不敢看我?”
鱼思渊偏过头,不跟他对视,解释:“没有,很热。”
他说热,可徐则桉靠近却并不躲开。到底是顾及还在外面,徐则桉没有动手,欣赏着他红透的脸,突然说:“你喷了我的香水?”
鱼思渊一怔,摇头:“没有啊。”
他很喜欢徐则桉尝喷的那款香水,苦涩的焚香几乎成了徐则桉的代名词,一闻到便知道是他。
可这种香味已经不太适合自己,他只喜欢在徐则桉身上闻到。
“那怎么身上有我的香水味。”徐则桉低头在他颈侧嗅了嗅,确认,“真的有。”
鱼思渊自己闻不到,他觉得徐则桉在乱讲:“你骗人。”
“那我去叫余迟来。”徐则桉眼里盈满笑意,“问问他是不是真的。”
他转身就要走,鱼思渊连忙拉住他:“别、别去。”
两人天天待在一块儿,每晚都要进行激烈的性事,徐则桉甚至在出门前都会抱着他索要亲吻,多多少少会沾上一些,鱼思渊也认了。
他不想让别人也知道两人厮混。
徐则桉便听话地停下脚步,趁机索要条件:“不去也行,答应我件事。”
鱼思渊看着他。
“周六我定了房间,我们出去约会吧。”
徐则桉说得坦然,鱼思渊却心跳如鼓,他支支吾吾地说:“什么约会。”
徐则桉没有纠正说法,反而让他笃信:“就是约会,你不想去?”
鱼思渊没有拒绝的理由,他错开对方灼热的视线,小声说:“被别人听见,还以为我们……”
他没说下去,徐则桉好心地替他补充:“以为我们是一对?”
鱼思渊抿了抿唇,脸颊边的酒窝又出现了。徐则桉看得心热,他笑了笑,语气有些混:“都叫老公了,还害羞什么。”
床上床下哪能混为一谈,鱼思渊脸颊开始发烧,他转身就走,不愿意和他待在一起。
短暂的休息时间结束,徐则桉没追上去,看着他的背影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