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则桉被他接连不断的问题问得心急如焚。
他不是没想过,自己做的这些事会被鱼思渊知道,然而每一次这种念头都会在很短的时间内消失,亦或者是被自己刻意忽略。
他仍然对于鱼思渊有刻板印象,总觉得这么多年下来,自己有意无意的接近都被他完美忽视,或许这一次也是一样。
他的脑中没有针对鱼思渊追责的应对方案。
可他知道,自己必须要澄清一件事,他不能让鱼思渊误会最重要的心意。
“不是他。”慌乱中,徐则桉的手猛地拉住了他的手腕,急切地说,“纹身不是宋彦。”
他的力气稍微有些大,鱼思渊的手腕被他攥出了一圈红痕,可谁都没发现。
在他说话时,鱼思渊突然不合时宜地抬起臀,随后扭了一下,徐则桉的性器在他的逼肉里动了一下,让他接下来的话堵在了嗓子里。
他才发现这个姿势太不合适,他想要将性器抽出来,可鱼思渊似乎是故意缩紧了阴道,逼肉像是个肉套子一般紧紧地包裹吸附住了柱身,让他抽不出来。
“那是谁?”鱼思渊手撑在他胸口,细细地喘,他眼尾碎着光,歪着头问,“难道是我吗?”
刚刚的那次情事,鱼思渊还是红着脸害羞的,可现在他脸上的表情完全没了羞意,徐则桉有种事情脱离控制的心慌。
他的语气仿佛置身事外,好似他们不是如此亲密的姿势,好像他真的不在乎纹身的含义。
徐则桉的另一只手按住鱼思渊的腰,让他别动,声音干涩无比:“是你。”
鱼思渊却没听他的话,在他身上扭了起来,逼肉上下套弄着那根性器,说话时带着喘:“才第一次见面,就纹我的名字,桉哥好一个一见钟情。”
徐则桉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和他做,可男人的本性还是下半身动物,只要有了刺激,不管他想不想,身体都会有反应。他的语气几乎算得上恳求:“下来好吗,宝宝。”
鱼思渊偏不如他的意,他甚至加快了动作,说话也开始断断续续:“桉哥……微博……叫什么?”
徐则桉不想做,可快感仍然不管不顾地涌了上来,他克制着欲望,抬手掐着他的腰,将他翻身压在了身下。
只有在这种压制的姿势,徐则桉才能勉强找回一点主导权。
性器从湿滑的逼里滑了出来,徐则桉喘着粗气,手摸到了鱼思渊的侧脸,没注意到指尖在轻颤。
“不是第一次见面。”徐则桉的眼眶有些红,心脏像是被人捏紧了攥在手里,说出口的真话也不会缓解半分,“对不起,我都跟你说,你别生气。”
他说着不要鱼思渊生气,可徐则桉甚至不敢确定,他这种表现到底有没有在生他的气。
他宁愿鱼思渊生气,他想鱼思渊在乎他。
鱼思渊直视他,对方眼中沉重的情绪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可他知道,这些事情他需要听徐则桉亲口说。
他不在乎被徐则桉骗,他只想知道自己有没有看错人。
见他不出声,徐则桉俯下身,与他胸膛相贴,生怕对方会从他眼前消失。他的侧脸紧紧地贴着鱼思渊的侧颈,感受到对方鼓动的脉搏,看不见了,才敢开口:“小鱼,你不记得了,四年前,你还没红起来的时候,我就给你拍过照,我是对你一见钟情,不是纹身店,在很久很久之前。”
鱼思渊听到了他声音里的颤抖,他感受到了对方胸膛下心脏的快速跳动,他意识到徐则桉也会紧张也会无措。
“我尝试接近你,在你面前露面,可做网红之后你身边好看的人太多了,你一次也没记住过我。”徐则桉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难过,“后来你红了,你成了我没办法轻易见到的人。”
鱼思渊在大一时便尝试拍摄视频,一开始他只是参与一些短剧的拍摄,后来进入了美妆领域,他开始做变装短视频博主,吃了时代的红利,他火得很快,大二那一年便破了百万粉丝,之后更是水涨船高,四年时间便做到了行业的金字塔。
如徐则桉所说,做博主之后朋友圈里基本都是帅哥美女,光凭颜值很难在鱼思渊心里留下深刻印象。
也许他们或许见过几次,但和徐则桉的第一次见面,他是真的毫无记忆。
“我把工作室做到现在的规模,为的就是想要和你合作,可最后还是没等到。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没人信你,我信你。”徐则桉的声音闷在枕头里,只给他一个人听见,“小鱼,你说我卑鄙也好,我只是害怕我走不进你的内心。我确实跟宋彦早就认识,也是拜托他帮忙,我怕被你知道这些事,我不敢出面。”
鱼思渊从来没跟他说过自己以前的那些破事,徐则桉也是清楚这一点,所以宋彦出现了。
“和许知远直接接触的人不是宋彦,他买通了一个最近许知远包养的男孩,让他录的音。事情爆料之前我们就把那个男孩弄出来了。”徐则桉一句句地解释清楚,“我怕你不愿意将你那些事说给我听,所以明面上我不参与。”
听到这里,鱼思渊终于抬手摸到了他的发顶,轻声问他,“那你干嘛要让宋彦叫我帮忙追你?”
徐则桉沉默了片刻,才哑声说:“想趁机在你这里讨点好处,怕你只是想跟我做炮友。”
他微微侧脸,将滚烫的唇印在他侧颈上:“我想和你做任何事,不仅仅是做爱,我想让你也喜欢上我。”
徐则桉的微博名叫“木安思故渊”。
这个名字从来没有更改过,四年前刚刚注册微博账号,发的第一条动态,图片上的水印就是这个名字。
而鱼思渊发现,徐则桉的第一条作品微博,竟然拍的就是宋彦。
徐则桉和他是同一届的学生,鱼思渊推算之后发现,他跟宋彦甚至在大学之前就已经认识了。
徐则桉的微博不算多,四年下来也才仅仅一百多条,基本上都是发布作品,以及工作室成立之后的转发营业博。鱼思渊没花多长时间便浏览了他的所有动态。
四年前的10月4日,徐则桉发布了第一条微博,鱼思渊看到了四年前青涩的自己,他不记得那时候作为化妆师的徐则桉,却记得当时为了两百块钱拍了几个小时,期间换了十几套样品服装,累得几乎要站不住。
10月5日晚,徐则桉又发了一条微博,仅有几个文字:【有点喜欢他,没要上微信】
这是徐则桉的微博里仅有的关于他的动态。
时隔这么久,鱼思渊才知道他的心意。
“微博名里有你的名字。”徐则桉终于回答他之前的问题,“既想你发现,又不想让你发现,所以最近我都很少转发工作室的作品了。”
天花板变得有些模糊了,鱼思渊眨了眨眼,问:“约炮软件上的那些,也是你故意发给我看的吗?”
徐则桉不是很愿意承认:“嗯。”
隔了须臾,他才说:“我是想试试看,能不能直接和你产生最亲密的关系。”
纹身店见面之后,徐则桉不想再次就这么错过。想和鱼思渊经常见面,要么把他挖来自己工作室,要么直接走捷径。
徐则桉对于自己的条件很有自信,可他不确定对方喜不喜欢男性,又怕冒犯他,只好一点点地试探他的态度。
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到如今许知远的爆料,一步步都是徐则桉编织好的陷进,鱼思渊没有任何防备便走了进来,把对方当做了最贴心的床伴,甚至在情事的过程中轻易地动心。
鱼思渊是生气的。
他气徐则桉为什么爱得这么卑微,只敢靠炮友的身份把他绑在身边;他气徐则桉背后帮他,想要的仅仅是抓住把柄讨一个强求来的吻。
他气自己怎么偏偏这么迟钝,在每次疯狂越界的性爱中,从来没有一次发现徐则桉的爱意。
那些亲密的称呼,逼他叫出口的“老公”,被拒绝了也要喊的“老婆”;每次做到让他爽了就停下,自己却很少尽兴;以及在半梦半醒间,总以为是梦话的“爱你”。
鱼思渊的眼眶湿了,他艰难开口:“如果我没发现,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真相?”
对方沉默了很久,迟迟没有开口。
在这静谧的夜里,鱼思渊读懂了他的情绪,他轻轻抓着徐则桉的头发,逼他抬起头来,撞见同样通红的一双眼,盈满的泪水从眼尾滑落,打湿了枕头。
徐则桉也在哭。
“你要和我一直做炮友吗?”鱼思渊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问他,“徐则桉,你甘不甘心?”
徐则桉见不得他的眼泪,他低头吻在他的眼尾,尝到了同样的苦涩:“我订了花。”
鱼思渊一怔,听到他继续说:“打算明天和你告白。”
安静片刻后,鱼思渊笑了出来,徐则桉也跟着笑。
“你才是笨蛋。”鱼思渊推开他,浓重的哭腔听得徐则桉心都要碎了,“我不要跟笨蛋谈恋爱。”
徐则桉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他,真诚又努力地剖白:“笨蛋爱你,很久很久,很爱很爱。”
鱼思渊将脸埋在枕头里,肩膀不停地抖动着。直到徐则桉句句哄他:“不哭了好不好,你哭得我心疼。”
鱼思渊才勉强止住眼泪,他转过身面向徐则桉,仰着头用湿润的唇去贴上对方的,颤声说:“你也别哭。”
徐则桉低下头与他额头相抵,他们像受伤的困兽依偎在一起取暖。
“再做一次吧。”鱼思渊轻声说。
徐则桉闭了闭眼,他抬起鱼思渊的一条腿,扶着性器抵住了逼口。
那根阴茎还是硬着的,顶端已经分泌出了前列腺液,液体不停地往下滴落。徐则桉进入得缓慢,逼里还有不久前自己射进去的精液,此时里面高热紧致,柱身刚一插进去,就被逼肉紧紧地吸附包裹着。
鱼思渊亟需性爱来让徐则桉占有自己,他的心空虚了很久,直到今晚才彻底让徐则桉进入占满。
他用力地抱着徐则桉,恨不得将自己融入对方的骨血,他感受着徐则桉强有力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主动地迎合每一下进入。
子宫深处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鱼思渊情动得厉害,他送上唇,一点点吞吃对方的口水。
徐则桉用的力气不大,他的手横在鱼思渊的腰上,手掌揉弄着那双臀,两人的乳头时不时碰在一起擦过,激起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徐则桉一下下地亲吻他的下唇,他连接吻时都没有闭眼,恨不得人就这么从眼前消失了。
鱼思渊有意夹紧阴道的肌肉,徐则桉的性器一操进来,他就配合着收缩,夹得徐则桉舒爽异常,喉间的喘息也越来越重。两人深入地接吻,舌头缠绕在一起难舍难分,炽热的呼吸交缠,像是互相在对方身上汲取生命的落难者。
在快要窒息时,徐则桉放开他,唇贴在他的侧颈,听到鱼思渊软着嗓子喊他老公。
徐则桉听得鸡巴又赢了一圈,他声音哑得不像话:“叫我什么?”
“老公……”鱼思渊不再吝啬自己的感情,他知道徐则桉愿意听,他便一声声喊,“老公,再、再深点,操进子宫里……给老公、生孩子……”
徐则桉咬紧了牙,他猛地将人压在床上,重重地往子宫里一操,激起他一声尖叫。
“老婆、老婆。”徐则桉胡乱地亲着他的侧脸,胯下激动地急速摆动,心脏里的爱意满到溢出来,他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鱼思渊放声叫,大声地说出自己的感受:“啊啊……好快……操得好舒服……老公……”
徐则桉被他一句句的老公叫得鸡巴快要爆炸,明明已经在激烈地干他了,可他还是觉得不够,想要操得更深一些。子宫早在第一次的时候就被他操开了,此时每一次龟头操进去,就被将子宫里的精液全部挤压出来。
徐则桉的性器抽出来时,柱身上裹满了浓白的浊液,那些精液被糊在了交合处,两人股间一片泥泞,弄脏了床单,可这时候没人在意。
徐则桉一下下地舔着他脸侧的泪痕,可太多的快感又让鱼思渊情不自禁地流眼泪。他分不清是舒服还是爱意,便一股脑地都交给徐则桉。
徐则桉彻底占有他的身心,他感觉到前所未有过的满足,鱼思渊紧紧地抱着他,即便浑身被他操得没力气也不想放开。
两颗蓄满精液的囊袋一下下地拍打在会阴的位置,将那些被阴茎带出来的精液拍打得四处溅射,徐则桉操干的力度很大,鸡巴一下下狠狠地钉在了肉逼里,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
鱼思渊的身体完全向徐则桉打开,很快就被徐则桉送上了高潮,前面的阴茎抖动着射出了精液。
第二次的徐则桉格外持久,然而这一次鱼思渊迟迟没有求饶,不管怎么受不住只是哭,也没有要徐则桉停下来。
两人身上都出了汗,徐则桉的头发被汗水打湿,甚至沿着发丝,随着徐则桉甩腰操干的动作不停地甩落下来,滴在了鱼思渊的脸上、唇上,他便伸出舌头舔掉。
徐则桉看得心热眼红,他呼吸粗重,力道大到恨不得将囊袋也操进逼里。前面的小逼被他操到了一次高潮,逼肉紧紧地抽搐着,徐则桉便先放过了前面,将阴茎抽出来之后,借助着逼水和精液的润滑操进了后穴里。
两人保持着最传统的正面交合姿势,紧紧地抱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的心跳声。徐则桉操了一会儿之后,突然低下头来含他的乳头,舌尖吸咬着这颗粉果,光是几下就让鱼思渊受不了,抱着他的头直叫。
鱼思渊经历了两次高潮,整个人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浑身又红又湿。他被快感侵袭了全身,满脑子只能感觉到爽。
两条腿被徐则桉抬起,架在了他的肩膀上,整个人几乎要对折过来。他偶然低头往下看,能够看到腿间的风光。
两个穴大大地敞开着,前面的肉逼上糊满了白色精液,已经看不清原本的模样。而一根儿臂粗的鸡巴正插在他的后穴里,穴口的褶皱都被撑成了薄薄的一片,紧紧地箍着柱身。
徐则桉操得兴起,鸡巴不停地破开紧致的肠道,操到最深处。他的性器实在太大了,每一次操进去,都能在肚子上看到一块凸起。
鱼思渊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操死了。
他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的下半身几乎酸麻无比,后穴也被徐则桉操到了高潮,肠道不要命地夹着鸡巴,几乎要将鸡巴夹断。
徐则桉在肠道剧烈的抽搐下也受不了了,他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操干的速度变得极快,几乎操出了残影。
他抓住了鱼思渊从肩膀上滑下来的腿,随后压在了鱼思渊的身侧,几乎将他对折过来。鱼思渊的下半身几乎要悬空,只剩臀部高高地抬起,徐则桉像是骑在了他的身上,一根深红色的粗大鸡巴像是利刃一般鞭笞着他的身体。
鱼思渊连叫都叫不出来,前面的阴茎又射了一次,略微稀薄的精液射在了自己的肚子上,整个人都色情到了极点。
徐则桉不停地喘息,臀部像是装了永不停歇的马达,每一次操干都用尽全力,鸡巴像是直上直下地进出。几百下的疯狂操干后,暴胀的鸡巴操进了肠道最深处,龟头猛地跳动了几下,卡在穴口的阴囊剧烈地收缩起来,随后射出了大量的滚烫精液。
鱼思渊被烫得浑身发抖,他双眼失神,无声地叫着。徐则桉一边射精,边低下头来和他接吻。亲到一半,鱼思渊低声呢喃着什么。
徐则桉直到最后一股精液射完,他才离开对方的嘴唇,嗓子像是被砂纸磨过,沙哑得不像话:“老婆说什么?”
鱼思渊声音太轻,徐则桉凑到他耳边,才听清楚他的话:“……射后面怀不了。”
听见这话的一瞬间,那根已经射过两次的鸡巴又硬了起来。
“不想让你怀孕。”徐则桉难得有些孩子气,“我只要你一个人,我要你只爱我一个。”
鱼思渊的大脑一片混沌,他还没来得及处理对方话里的信息,鸡巴又动了起来。
明明已经承受不了了,鱼思渊却没要他停下,他咬着徐则桉的耳朵,说:“再、再来。”
徐则桉喘着粗气,问:“受得了吗?”
“嗯。”鱼思渊与他耳鬓厮磨,“要你,要你,做到你尽兴。”
徐则桉低笑了一声,他愿意给,他却不敢要。他摸着鱼思渊的侧脸,与他商量:“不做了,明天还要上班。”
鱼思渊却缓慢地摇着头,紧抱着他:“我还可以。”
徐则桉受不住他这样的撩拨,他将完全充血硬起来的鸡巴抽了出来,刚准备抱着他起身,鱼思渊的手却摸到了他的胯下。
那根鸡巴上裹满了精液,鱼思渊的手按在他胸口,朝他说:“我帮你舔。”
徐则桉说不出拒绝的话,他看着鱼思渊俯下身来,趴在了他胯前。那根鸡巴狰狞可怖,直挺挺地竖立在鱼思渊的面前,晃动的时候甚至蹭过了他泛着粉的脸颊。
徐则桉觉得这样的画面实在是太令人血脉偾张,可他移不开眼,低着头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
鱼思渊的手握在鸡巴根部,甚至主动用脸颊蹭了蹭柱身。他张嘴深处舌尖,试探地碰了碰龟头处。
刚刚射过精,马眼还是张开着的,鱼思渊没有犹豫,张嘴就含了上去,很快听到徐则桉发出闷哼声。
他尝到了精液的味道,大张的马眼里还有一些精液,鱼思渊吸了一下,将精液都吸进了嘴里,随后咽了下去。
徐则桉的手背青筋毕现,他需要花很大的意志力才能忍住,不操他的嘴。
鱼思渊的舌尖一点点地帮他舔舐柱身,从龟头往下,将上面沾染的精液全都舔干净。他的动作仔细缓慢,对于徐则桉来说是一种巨大的煎熬。
仿佛已经熟悉了精液的味道,鱼思渊舔到了阴茎根部,舌尖碰到了坚硬的囊袋。他张嘴就将其中一颗含进去,上面的热度烫得他呼吸急促。
“啊……老婆……”徐则桉仰着头缓过身体里的燥热欲望,他撑在床上,死死咬着牙。
鱼思渊将囊袋上的精液也全部舔干净了,他抬起头来,看到被自己清理干净的性器,仰着脸,笑着朝徐则桉邀功。
殊不知徐则桉早被他弄得欲火难灭。他勉强露出一个笑:“老婆好棒。”
鱼思渊得到夸奖,又低下头去,张嘴含住龟头,学着上一次徐则桉帮他口交的动作,有些笨拙地上下吞吐起来。
徐则桉已经忍到了极限,被他这么一含,鸡巴快要爆炸了。
鱼思渊知道他忍得辛苦,因此鸡巴撑满了口腔,抵到了喉咙,他也没有退缩,而是大张着嘴,发誓要把他口射。
徐则桉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对待,他的手按在鱼思渊的后脑,开始挺胯轻轻地抽动,光是这样的抽插,徐则桉竟然也能感觉到极度的快感。
射过两次之后,这一次本该更加持久的徐则桉竟然没花多长时间就要射了。他哑声说:“老婆,我要射了,快起来。”
感觉到龟头在不停地弹跳,鱼思渊却没有抬头,而是继续往里吃,直到龟头操进了喉咙里,极致的挤压让龟头受不了,徐则桉竟然就这么射进了他的喉咙里。
“啊……”徐则桉失控地射精,剧烈地喘息着。
鱼思渊差点被他又多又浓的精液呛住,他连忙往里吞咽,吃了好久才把最后一股精液吃完。
徐则桉射完,连忙将鸡巴抽了出来。他见鱼思渊的唇边还有精液,心疼地问:“有没有不舒服?”
鱼思渊说不出话来,他只是摇了摇头,随后抱着他,将自己陷入徐则桉的怀里。
“徐则桉。”他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叫他的名字,“明天要说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