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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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家丁留下两样东西就走了,不过他并没有离开,而是在屋外守着,好随时能听到屋内少爷的吩咐,实际上除了他之外,这院子里还有其他家丁丫鬟,都是为了随时能够照顾到好不容易回来的少爷。
屋内,林书景望着桌子上的书信和手帕沉默了许久,终究还是慢慢走上前,刻意忽略到那条手帕,拿起皱皱巴巴的书信,在打开还是直接烧掉之间,他选择了后者。
他不可能再回到那样荒唐的生活中了,也不可能再跟那两人产生任何的牵扯。
没被拆封的书信在烛火的燃烧下缓缓化为灰烬。
看着那些燃烧过后的碎屑,林书景觉得自己心里的枷锁也被烧掉了一半,他手指微颤的拿起姜茶的手帕,缓缓靠近了烛火。
火焰很快就将手帕的一角吞噬,眼看着就要彻底燃烧起来,紧紧握着手帕的那只手忽然收缩,并用最快的速度将燃烧着的一角扑灭。
就当时给过去的六年时光留下个纪念。
林书景在心里说服了自己。
他刻意不再去关注还留在落叶镇的李大贵和姜茶,让自己表现的不再那么忧郁,在沉默中接受了爹娘给安排的和知府之女的会面。
双方长辈贴心的给两人留下独处的空间。
“我——”
“我——”
同时响起的声音让两人再次安静下来,林书景默默将先开口的机会让给知府之女,对方也没客气,直言道:“我不想成亲,这次会来跟你见面是实在没办法了。”
“嗯。”
“嗯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想。”
知府之女松了口气,道:“那就好。”
两人都是第一次见面,加上双方都没那个想法,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氛瞬间就凝固了,最后还是知府之女受不了这样死一般的安静,主动挑起了话题。
不过基本都是知府之女在说,林书景在听着。
实际上林书景也根本就没能听进去多少,告别时他只能记知府之女不停的在讲着她哥哥的事,说她哥哥外出游玩很久了,每个月才写封信回来,她格外想念之类的话。
不重要。
别人的事跟他无关。
林书景很快将这些事情遗忘,慢慢的强迫自己回到以前生活的状态,他开始接受朋友们的探望,也开始接受朋友们的邀约。
“还好你回来了,我们几个都以为你……哎,回来了就好。”
林书景默默端起酒杯跟朋友们碰杯,几杯烈酒下肚,他已经不那么清醒了,情不自禁的从怀里掏出那条被他随身携带的手帕,放到脸上轻轻蹭着。
旁边同样喝多了的朋友看到林书景拿着一条烂手帕,伸手就要夺过来,“错了,错了,你怎么拿着抹布擦脸。”
“不是抹布。”
“去哪啊?”
“回家。”
“别啊,就在这过夜吧。”
林书景抬眸看了眼被朋友带到面前的女子,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那些荒唐的画面,他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到了嘴边的拒绝变成了同意。
或许是因为他从未和女子接触过,才会在分开后,日日浮现出那些违背人伦的画面。
接触了女子后,应当就会好了吧。
林书景面无表情的跟着朋友来到安排好的房间,朋友笑眯眯的把他和那女子关在一个屋子里。
“林公子。”女子行了礼,小心翼翼的靠近林书景,葱白的双手即将碰到林书景的衣领时,面前的人忽然后退一步,她怔愣的抬头看去,就见对方狠狠皱起了眉头,好似她正在干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似得。
可是……我留下来不就是为了这事吗?
“……你出去吧。”
“可是——”
“出去。”
把女子赶走后,林书景额上暴起的青筋才缓缓隐匿下去,他恨自己的反应,方才被那女子靠近时,第一反应便是不能被茶茶以外的人碰到,第二反应便是一种完全无法克制的生理性的反胃。
这样的发现让林书景的心情糟糕透顶,没好气的将手中紧紧攥着的手帕丢在桌子上。
没过一会,他又把手帕拿起来,脸色难看的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下去,想着睡着了就能把那些糟心的画面和念头赶出去了,然而他越是不想记起,脑海中就越是浮现出那些淫靡不堪的画面。
尽管林书景拼命的想要克制,可他的身体已经诚实的起了反应。
不止是今天,这些夜晚没有那人的陪伴,他根本就没睡过一个好觉,偏偏已经被养成夜夜笙歌的习惯,日日都在忍耐着欲望的侵蚀。
床板被砸出一道巨大的闷响声。
林书景在床上躺了许久,被欲火折腾的实在无法入睡,加上酒气上涌,理智缓缓褪去后,他很快便遵从本能的把手伸进裤子里,握着滚烫的巨屌揉搓了两下,便迫不及待的脱掉裤子将被子压下腿下。
让斗志昂扬的鸡巴张扬的暴露在外。
林书景微眯着眼睛,满是薄茧的手掌握上去,回想着以往用手发泄的步骤来弄,可他来来回回搓了数分钟,鸡巴都搓疼了,愣是没有从中感受到任何的快感。
偏偏鸡巴硬邦邦翘的很高,丝毫没有要软下去的意思。
林书景没好气的收紧五指,把自己掐的脸都白了,见鸡巴软下去后很快又颤颤巍巍的抬起头,脸色阴沉的沉默了许久后,最终还是屈服给了自己的欲望,伸手把放在一旁的手帕拿了过来。
手帕上还有烧焦的痕迹,但离得近了,还是能嗅到独属于……那人的幽香。
欲望瞬间高涨。
他盯着手帕看了片刻,忍到疼痛让他直冒冷汗的时候,终于还是犹犹豫豫用手帕包住鸡巴,仅仅只是这一个动作,过电般的快感便迅速蔓延。
林书景闷哼了声,闭上眼睛放任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浮现在脑海中,呼吸急促的用残留着姜茶气味的手帕包着鸡巴快速撸动。
快感来势汹汹,越来越猛烈,男人的低吼声让路过门口的人会心一笑,贴心的放轻了脚步,免得打扰屋内人的美事。
许久后,林书景低吼着将精液射进手帕里。
当快感逐渐消退后,他才懊悔的握拳锤了锤床,对频繁出现在脑海中的人影又恼又恨,若是他能出现的再晚些,事情哪能发展到这种无法收场的地步。
可懊悔归懊悔,林书景还是默默的把沾满精液的手帕收了起来,发泄过一次后酒也醒了,人也睡不着了,干脆穿好裤子起身离开。
走到外面被冷风吹上半个时辰,最后那点醉意彻底消散了,可他万万没想到,会在回府的路上碰到他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
“相公!”
“富贵!”
两道重叠着的呼喊声让林书景精神有些恍惚,看到带着喜意跑过来的两人,他下意识转身朝反方向跑去,跑了两步便反应过来不该跑,脸色阴沉的停下来,静静望着逐渐靠近的两人。
“相公!”姜茶惊喜的扑进林书景怀里,仿佛没察觉到男人身体的僵硬,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垫着脚尖把脸凑上去蹭着撒娇,“我好想你。”
比起姜茶情绪的外放,李大贵的情绪要收敛很多,他虽然惊喜在这碰到儿子,可内心更多的还是慌张,怕他把真相告诉茶茶,怕这个家彻底散了。
熟悉的气息让林书景情不自禁的放松下来,他拼命按捺住抱住怀中人的念头,抬手将人从怀里撕下来,冷着脸说:“我再说最后一次,我叫林书景,我是林木一和李秀娥的儿子,我是林家的少爷,不是你的相公,更不是你们口中的富贵。”
明明是在说给姜茶和李大贵听的,可那一字一字从牙缝间挤出来的字语,却也是在提醒他自己。
姜茶泪眼朦胧不知所措的望着他,轻声道:“可你就是我的相公啊,我们天天都在一起,怎么会不是你呢。”
“茶茶。”李大贵把姜茶往旁边拉了拉,“我跟富贵谈谈,你在这等等我们好吗?”
见姜茶点头了,李大贵才对林书景提出单独去旁边聊聊,而林书景盯着李大贵看了片刻后,也没有反对,面无表情的跟着他往无人的巷子走去。
“富贵——”
“我说了,我叫林书景。”
李大贵沉默了片刻,艰难道:“你,你舍得茶茶吗?”
听到这话,林书景一直刻意压制的怒火便蹭蹭往上冒,但他还是压低了声音,愤怒道:“你毁了两个人!”
“……对不起。”李大贵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也无法反驳,“你打我一顿吧。”
林书景紧紧握成拳的手,手背上都已经爆出了青筋,可他还是没有对李大贵动手,“我不会打你,你救了我的命。但你也毁了我。”他拼命压抑着怒火,“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自己跟他坦白。”
听到这话的李大贵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哀求,“他会走的。”
“那是他的人生,他有选择的权利,你不能毁了他一辈子!”
看着暴怒的林书景,李大贵选择了沉默。
“这一个月内,不许再出现在我面前。”丢下这句话,林书景快步走出巷子,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眼巴巴望着他的姜茶,握紧双拳,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
“相公!”姜茶追了几步,合理的跌倒在地,在抬头时视线中已经没有了林书景的身影,“相公……”
李大贵沉默的弯腰把姜茶扶起来,“茶茶,富贵走了。”
“为,为什么,相公不要我们了吗?”
李大贵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默默的扶着姜茶往客栈的方向走去,想到一个月后茶茶也要离自己而去,他就已经心痛到无法呼吸了。
难道就没有办法解决吗?
为什么这个家就一定得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