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我觉得他们俩之间的斗争不是很激烈
首先赵良槟根本不屑于争,所以说段风段位再高也白搭。
最后阙干走肾不走心,再怎么争也没办法,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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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干出教室的时候整个人魂都要飞走了,这几天简直是他这22年来最刺激的几天,不管是突然冒出来的那么几个变态的男人,还是自己心理上一些莫名其妙的变化。
阙干揉了揉身体上红肿的部分,凸起的条纹状分布在刚刚才剪断的绳索蜿蜒之下,胸前的乳头已经磨肿了,腿上仿佛还有淌下的清凉液体,后穴里仿佛还塞着那根胡乱捣着的按摩棒。
艳阳高照,密密麻麻的阳光照在阙干的肌肤上,温暖裹挟了他,但是阙干根本感觉不到温暖,只觉得身体上全是无法消散的痕迹,满是潮湿与腐败,还不只是身体上,更是心理上的。
阙干晃了晃脑袋,在偌大的校园里走动,从大波的学生中逆流走出,不知道该去哪里,或许该为下一周的巴黎之旅做一些准备了。
一想到可以去巴黎看秀,阙干立马又变得兴奋起来,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机会,这当然也是自己卖屁股得到的报酬。
阙干虽然从小身处温馨并且充满着正能量的家庭,但是他自觉长得有点歪,他对一些人伦道德的看法没有如社会那样苛刻,他是个十分注重自己感受的家伙,他的三观随着自己的感受而变,他对外来的社会舆论并不在意。
所以说他可以心甘情愿的接受赵良槟的“小礼物”,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情,更何况他也被搞得很爽,感觉被迫打开了一种新的思路。
阙干漫不经心地走到HT模特公司,来来往往的人流仿佛要把他吞没了,他走入训练房,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步伐迈进,挺胸抬头,全身心投入训练之中。
觉得新奇的人很多,虽然他只是一个小模特,但是阙干懒散的态度那是全公司都有目共睹的,此刻透明的玻璃将他努力训练的身影显露出来,路过的一个个人都大眼瞪小眼,感觉世界变得不正常了。
段风什么时候见过这么用心训练的阙干,诧异的很,但因为之前那件事又不好直接开口问,他认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坠落到了冰点。
虽然阙干面色如常地和他打着招呼,但是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他能做的只是在阙干看不见的地方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阙干神情认真,目光如炙,段风多希望他的目光是在看自己啊,但是他最近发现有太多的人围着他,每一个都让他不舒服,他还发现自己的老板好像也是那群人里的一个。
段风也在做着心里建设,总要为他们的关系起一个头,总不可能一辈子都这样被自己的畏畏缩缩所阻碍。
可每当段风做好心里准备——
“阙干,来我办公室一趟。”沙哑低沉的嗓音时常从段风身后传来,将他的阙干从训练房引出,而自己只能装作路过的陌生人,远离他的爱人。
赵良槟,这个老男人,每一次像是装了雷达一样,只要自己一站在训练房外看阙干,赵良槟立马就有事情要找阙干。
无数次的被打断,让段风经过训练房时都有些神经质,已经在脑海中为赵良槟预演好他下一步的恶劣行径。
“阙干,我有事要和你说。”终于段风找到一个时机,抢在赵良槟的面前进了训练室,仔细打理过的头发被这一下飞扑晃得凌乱起来。
“嗯?什么事情啊?”阙干将沾了汗水的发丝扶到额头之上,靠着墙,看着扑进来的段风。
段风在门口的那个猛扑,让他进来的时候踉跄了一下,阙干立马上前将段风捞了起来,手把住段风的腰际。
段风的脑袋被阙干按在怀中,那是阙干专属的香味,精致而又不显得女气,他还如少年一般具有蓬勃朝气。
“嘿,你怎么了?你别着急啊。我又不会跑。哈哈。”阙干衔着一抹笑意,眉毛飞扬,好笑地看着怀中的段风。
“不好意思,一下没站稳。”段风虽然不舍离开他的怀抱,但还是推开了阙干环着自己的手臂。
手掌覆盖着的区域,肌肤透过薄薄的衣服传来热量,瞟过段风的脖颈,细白软嫩的颈肉让阙干心头一颤,让他又一次怀疑自己的性取向。
“没事,没事就好。”阙干恋恋不舍的将段风放开,眼神还停留在段风的腰上。
段风察觉到阙干的目光,眼底闪过一抹亮光
“我…我…我对上次的事情感到十分抱歉。我真的十分对不起,违背了你的意愿,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我只是真的…真的很喜欢你!”段风望着阙干的双眼,真挚的情感从眼底流露,声音越来越小,还连带着哭腔。
阙干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一向冷着脸的段风此刻在自己面前哭,他立马上前握住段风双肩。
“别哭,别这样。”
“我真的对不起,我可以补偿你,我以后也不会再提起这件事情,我以后都离你远远的。”段风也反握住阙干的手臂,但却缓缓滑着跪下去。
“你这是要干嘛!我只是当时很生气!”阙干连忙拽着段风的胳肢窝,就要将他提起来。
“呜我当时做了对你…不好的…事情,呜你不会…原谅我的。”段风推阻着,不起来。
“我已经原谅你了,你快起来吧!”
“呜呜,不!你肯定只是嘴上说说的!”
“没有!我真的不介意这件事情,我真的只是觉得当时太猝不及防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也是很清楚的。”
“但是!”段风猝然抬起头,眼眸氤氲着雾气。
段风长的清秀而古典,流着眼泪倒有些像个古时候的美人,狭长的眼眸婉转的看着阙干。
“我还是很喜欢你给我口交的,你是从哪学来的。”阙干经过段风的提醒,又重新回味起当时段风的举动,笑着问他。
“嗯?”段风眼中的泪水都还在眼眶中,他还没有使完手段,阙干就好像已经想明白了,很急,怎么办?
“或许,我们以后什么时候可以再试试?”阙干顺势将愣住的段风提起来。
“你?你是说…”
“阙干,来我办公室一趟。”赵良槟本打算说完就走,但是他看见段风也在里面,还和阙干搂抱着,他也就踏进了房间。
阙干和段风双双回头看。
阙干吓得就要放开段风,但是段风制止住阙干。
“怎么?你们在干嘛?”赵良槟率先开口。
“呜呜呜~”段风哭得更委屈了,将脑袋埋进阙干怀中,独留一个背影给阙干,像是在害羞。
“额,我们只是在聊天。”阙干硬着头皮回答。
谁知道赵良槟现在在发什么疯,他简直就是把不高兴写在脸上了,不行!如果他不高兴的话,那他就去不成巴黎!不能有这种事情发生!
“聊天?你们在公司搂搂抱抱像什么样子?”赵良槟摩挲着手中的烟,用平淡的语气询问。
“额。”阙干使劲想要离开段风,但是刚刚还弱小无助的段风现在变得力大无穷,阙干推不开他。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出轨的人一样慌张,但是明明他和谁都没有确定过关系。
赵良槟从口袋中掏出打火机,点燃烟,不再理会那两个搂抱着的人。
阙干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他觉得这两个人都很怪,段风不放开他,赵良槟就靠着门抽烟也不走。
段风突然像是重新缓过来了一样,将泪水擦干净,抬起头,对阙干说,“那我们下次就在我家吧,记住,好吗?”丝毫不在意在场的第三人。
“我走了,你们有事情就说吧。”段风收拾收拾自己,抬腿就往外走。
在门口时,赵良槟和段风双双对上眼,敌意在对视之间激发。
赵良槟故意将一口烟吐在段风面上,俯视段风,冷眼看着段风。
“阙干,来我办公室。”赵良槟深吸一口烟,火焰燃尽一大段烟身,看着段风走远。
阙干火急火燎地跟上赵良槟,生怕赵良槟一个不高兴就不带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