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多了薛泽威胁的话,盛书意早已麻木;被他一次次的贯穿,内射,事后仍是那句:“你找我也找。”
没像过去那样温柔,薛泽伸手捏起她下巴,眼神发狠的问:“逼死我你才甘心?”
“一直在逼我的是你!”她失笑道:“需要我提醒你?没有你,我照样过的很好。”
她这话,就像根刺,狠狠刺在薛泽的心口。
因为跟她比起来,他确实一无所有,除了那个所谓矜贵的身份:薛家长子。
她有家,有疼她的家人,还有真心对她好的追求者和朋友。
“论说狠话还是得你盛书意。”薛泽去了浴室冲澡,因为他需要冷静。
连着两天,他们之间都是如此,要幺都当哑巴不说话,要幺就是吵架,从客厅吵到床上,激烈的欢爱大干一场,没有任何床头吵架床尾和的苗头。
盛书意像是攒了好几年难听的话,全在这两天说了出来,以至于薛泽都有些不认识她。
是能感觉到他的失望和没耐心的,站在窗前,看到银杏树下的雪人快化没了,她笑着说:“你们男人都一个样,只喜欢听话的,要是像个泼妇一样一直跟你们吵,吵几天你们就受够了。”
转过身,看到薛泽始终稳坐在沙发上吞吐烟雾,不回她半句;这一幕似曾相识,她妈跟她爸没离婚前也是这样,她妈像个泼妇一样吼,她爸吸烟也不说话。
小时候不懂为什幺她妈总是情绪失控的吼,现在她懂了,因为她妈想要糖,她爸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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