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佳在上海养了几天，天天被许芷霜压着11点就得睡觉。

虽然早睡，但也没法早起。

许芷霜起来锻炼，洗完澡，心血来潮又做好了早午饭，推开主卧，床上照旧还是隆起的那一小包，位置和姿势都不带变的。

拉开点窗帘，让冬日浅淡的阳光泄进来。

许芷霜蹲在床头，看沉沉睡着的叶佳，习惯性地用被子把自己裹住，蜷缩着好像回到了在子宫里的时候。

一半的脸都埋进了被子里，只露出光饱饱的额头，呼吸浅浅的，睡相很乖很安静。

一进屋，许芷霜脸上的笑意就没有下去过，抚着叶佳的脸轻轻地拍，偏冷感的声音染上了几分暖意，像是被阳光晒得暖热的棉被。

“小懒猪，起床了，再睡头要疼了。”

感受到动静的叶佳醒了，但她的双眼实在沉重，根本睁不开，而且睡意汹涌，随时都会跌入黑甜的梦乡。

“唔——”

喉咙里挤出无意义的单音节，无意识地把脸往许芷霜手心里蹭。

“几点了？”

她用过分沙哑的声音嘟囔着说话时竟有几分奶气，像个撒娇的小宝宝。

许芷霜感觉自己给从头电了一遍，脸上绽出的笑容简直跟不要钱似的，舍不得将手从她脸上收回来。

“十点了，饿了吗？起来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尚未开机的脑子混沌，叶佳迷迷糊糊地说话。

“好困——”

她感觉自己在说话，又好像没在说话，不清楚，但是她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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