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落地窗外是仿若星辰落入凡间的一片跳跃灯火,漆黑的海港仿佛流动的镜面,倒影着满目潋滟,如此深夜,游动的海面上头还时不时有点着明灯的船舶驶过。
港城的妩媚总是越夜越美丽,像风情绰约的红衣靓女,几乎叫人移不开眼睛,
可窗内一对男女纠缠的景致要比这夜景更加香艳,不止是妩媚动人,旁人只需一眼大概就要血脉喷张,必须要喝下几大碗凉茶以免上火。
男上女下的姿势,虽然肤色都是偏白的,但男性胜在体型差距颇大。
靳政弓着腰,一条狰狞的背脊好像生铁锻造的锁链,肌肉紧绷,是个进攻的姿势。可他不是要施暴,而像进入发情期的巨龙正在驯服自己娇小多汁的巢穴。
而下头的少女,双腿以一个非常淫邪的姿势大大分开,连臀瓣都融化的膏脂,柔软的奶黄流沙包一般,被一分为二。
虽然她不是糕点,可内里确实流出汁水来了,那味道,比奶黄流沙更甚。
细细嗅一下空气中弥漫的氤氲,除了汗,靳政通同她身上的同款木质洗浴用香已经很淡了,取而代之的,全是她下体渗出来的腥甜。
可靳政只是打开她,并没有着急进入的意思,还在慢条斯理地品尝她的乳。
柔柔软软的奶桃像红粉布丁,顶端两颗嫩生生的乳尖就是点缀用的莓果,他舔过,咬过,吸过,又故意将两只被玩到红肿的荷尖“啵”一声吐出来,用精致的脸颊去蹭。
一手捏住两只像两边挤压,鼻尖从奶桃的缝隙中顶弄两下,下巴戳着她左乳下的心脏,赞她一句:“好甜。”
仍然不放弃问她:“你说到底是不是?同意,还是不同意?总要给点儿看法。”
辛宝珠低头只能看到他漆黑的厚发,同低垂刘海下挺拔的眉骨同鼻梁,那一双平日犀利的眼睛是低垂的,看不到眸光,但辛宝珠知道,此刻一定不是善意好奇。
很英俊的一张脸,很有身份的一个人,可本人没有这种自觉,正在对她做无比下流的事情,还要同她讲非常恶意的问题。
这种情况下,他赤身裸体,她除了一条重点区域近乎半通明的一次性内裤,也差不了多少。
箭都在弦上,辛宝珠除了抑扬顿挫的嘤咛,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回答什幺。
怎幺会有人在前戏时问这种奇怪的问题?
未免太过记仇,不过是一周前的一通蠢笨电话,她当时同好友说的还是玩笑话罢了。
可靳政不依着她,即便她几次试图擡起柔软的腰肢,摇晃着自己碎成两半的小屁股,用湿漉漉亮晶晶的地方向他投降,可他瞥一眼,仍然没动作。
还是将重点放在她上半身,甚至不理那对不满红痕同痒意的奶,又开始一点点去吻她的肚脐。
浅滩小腹几乎都被他弄湿了,所有肋骨都被他品尝一遍,辛宝珠终于放弃地尖叫一声,双手扯住他的发丝,将他脸庞拖回自己上方。
平心而论,两人颈边都是湿汗,甚至靳政此刻讶异的表情还让他看起来像个少年那样带一丝清隽,辛宝珠又被男色勾引到,睫根颤巍巍地,眼观眼地讲:“是,我很同意,好同意啊,真的从来没想过嫁给别人,你可以不要折磨我吗?”
“欺负弱小,很无耻的!”
确实没想过嫁给别人,其实不仅不想嫁给别人,辛宝珠这辈子没想过结婚。
她都想学道姑,当然是那种酒色尼姑,捞够金后就闲云野鹤,全世界那幺多美景可以看,她只要带着蔡珍珍,照顾好她的起居,两母女随时都可以找新鲜血液打发时间。
可这句话不必跟靳政说,也说不得,眼下这情况辛宝珠心里还是有数。
只能顺着老虎的脖颈捋毛。
但靳政当真了,那个表情好满足,唇角情不自禁的挑起来,平常冷淡的眉眼都像浓郁的热可可。
“怎幺会,自己的太太,哄还来不及。”
靳政十根手指松开辛宝珠窄窄的腰肢,终于肯来到正处。
指尖从湿透的布料上摸了一把,才从一侧拨开它。
白腻饱满的阴户亮晶晶的,一线的肉缝很细,像一道新生的玫瑰伤口,太嫩了,又娇气,内里嗲嗲的唇瓣是水粉色的,正在一点点滴出水渍。
九月里饱满的枝肉也不过如此,硬要在枝头,探出些许不同障目绿叶的娇媚颜色。
真的让他忍不住要想要探究内里的可爱模样。
靳政喉结滚动,动作还是蛮轻的,中指先在缝隙上浸润了一下做润滑,才轻轻挑开唇瓣,逼迫淡粉的唇瓣分开,露出那只小小的胭脂穴。
蜜穴一遇到他直白的目光,像是有所感应似的,立刻缩涩了一下。
靳政拇指按着上方被褶皱包裹的肉珠,频率很低地震颤着她的敏感处,将手掌贴上去,感受穴口充满肉欲的蠕动,再度俯身压在她身上,中指一点点刺进去。
不想给她撕裂的痛感,所以就要做足前戏,他只想她开怀。
等到整根长指都没入她身体,感受着穴内的腔肉热情地裹吸他,粗粗喘了几口气放松尾椎发麻,想要提枪迅速上阵的冲动。
左右前后扩张时,靳政才有些埋怨地吻她的面颊讲:“可是它跟你一样怕我,夹得好紧,不肯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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