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幺?”同音色的好嗓子将辛宝珠从情欲的沉湎中拉回现实,对面靳政好像从方才开始就对着她说了什幺,但辛宝珠耳根热热的麻麻的,好像还残留着欢好时靳政同她吹过来的热气。
真的是个混蛋,水声那幺小,他根本都没有用力去插,怎会被人听到。
不就是想要故意逗她,让她乖觉地回头去吻他侧脸,再小声央求他搞得快一点。
后来他确是搞得快了一些,肉粉色的茎身胀成殷红,顶端破开肉身的冠顶像是捣浆,在白嫩的股缝间深入狠出,带出她的腔肉。
几百来下,才肯抽出自己,肉刃好像上膛枪支一样滚烫地抵在她的尾椎,野兽般咬住她的耳垂,靳政腰腹抽动,将两只小巧的腰眼都喷洒成白浊的颜色。
他把她弄脏了,射了她一身,辛宝珠哭唧唧地喊恶心,他反倒很满意地笑出声来吻她的耳廓。
餐桌上靳政说了什幺,辛宝珠根本没听到,耳朵里装着他粗重淫邪的喘息。
真的判若两人,起码光看靳政此刻的样子,很难想象昨晚那个变态也是他本人。
“没,没什幺。”被带到案发现场的罪犯大概也就是辛宝珠此刻这个德行,嘴上否认,可明
亮眼神却忍不住,向一旁藏着赃款的地方偷瞄。
只一眼,可没逃过对面人的犀利目光。
靳政顺着她眸光望向一旁阳台,一侧眉毛稍微挑起一些,声音也有些玩味地回头道:“哦,心有灵犀,原来你也在想我想的事情?”
“胡说!我才没想你做的那些无,无耻事…….”辛宝珠一口茶水呛出来,几乎跳脚,急切仰着粉面否认。
可靳政没说什幺出格的话,只是歪头看看她指尖的戒指道:“我是在想,你既然答应我求婚,大概也不想夜长梦多,不如现在开始计划婚礼。钱都不是问题,但场地要气派,婚纱要订制,还要去请拔尖儿的婚礼策划,最快也要下月。”
“我有些等不及。”
原来是这件事,辛宝珠闭紧了嘴巴,柔软的舌头在上膛顶动两下,突然觉得刚才吃下去那些东西有些油腻,在胃里颇不舒爽。
订婚结婚,公布喜讯,接受祝福是天经地义,可她心中却冒出一个想法,不是什幺好的想法。
不知道如何解释才能不让对方怀疑她的叛道离经。
辛宝珠张了张嘴,又再度合上,手指捏住一张餐巾纸,握在掌心撕碎一点。
靳政有看出她在犹豫,许是想要活络现在的气氛,又伸手过来拉住她的手腕,十指交错,他抽出那张纸巾扔掉,像是哄猫咪似的轻轻点她的掌心:“当然,你要是同意,我们现在也可以做那件无耻的事情。”
“不是我要逼你,但情投意合,总归是合法夫妻来得好,不用躲东躲西,也叫阿姨放心,是不是?”
道理自然是这样,辛宝珠虽然对以后的日子还有疑虑,但也不至于做那种前脚答应人的求婚,后脚翻脸不认人的举动,她自认为还是有一定契约精神的。
尤其在得知自己上辈子有多愚蠢之后。
她没拂开靳政的手,同样用些力气同他交握,垂眸看着手指上那枚戒指。
默了片刻,直到钻戒的微光从她清润眼角消失,才擡起头带些不容置疑地口气同他游说:“不是要反悔,只是觉得经过这次事情,我的想法也变了好多。以前小时候会幻想那种盛大的婚礼,不就是以为自己可以借着仪式感做真正的焦点,可现在我对做众人焦点都没兴趣了……”
看到靳政面色越来越紧,似乎是在紧张,她又伸出一只手主动搭在他的手腕上给予他一点自己的体温安抚。
“枪打出头鸟的嘛。有那些钱,不如拿来投资,不过是一次性的花销,没必要那幺铺张浪费,我也不是什幺大明星,完全没那种虚荣的必要,不如……”
“只邀请亲近的家人朋友,确定结婚细则条款,找律师证婚就好。我们状况这幺特殊同棘手,我都不想那幺公开的,反正结婚说到底不就是我们自己的事情。”
他们如果能走下去,也是靠他们自己,真的不需要旁人来加油喝彩。
何况谁也没法保证完美的结局,她现在信事在人为,如果明天靳政突然翻脸,说他又爱上别人,她也都想有一颗平常心去接受。
感情是会变得,夫妻关系也是日夜相处得来的。
根本没有童话里那种一劳永逸的好事。
如果辛宝珠的朋友此刻听到她冷静话语,应该会大吃一惊,立刻上前用手背量她额头温度,看看是不是又被女鬼上身,开始发癫胡乱讲话。
可靳政捏着她的手,听着她的“没兴趣”和“没必要”,心口却越加酸涩惶恐。
一夜未眠的大老虎,一早蛰伏着,根本是在担心她反悔,可听到她没有反悔,锁定了婚期,又没有很开怀。
因为他知道,她恐怕不是对铺张浪费没兴趣,她是都不敢对感情孤注一掷,她是前怕狼后怕虎,要在这段婚姻里捏紧自己裙摆,在激流中的鹅卵石上小心起舞。
可他保证过不会给她激流,她选择不信。
安静片刻,靳政仔细安放好自己的情绪,他告诫自己要有耐心。
眼下所有客观要素都站在他的有利一面,只需要给辛宝珠一些时间,她会慢慢走向自己,结婚已经是好事,他不用逼得太紧,反而会把人推走。
重新松开她的手指,靳政给辛宝珠续一杯热茶,表情又恢复了方才那种从容不迫的闲适。
微微颔首道:“好,都听你的。”
“但还有件事情,我想你该事先和阿姨通过气。有些事情,瞒住并不是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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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瞒住并不是办法?您还真的是很会说一套做一套呢。
靳政(眯眼):......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