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时间不需要多言,行动会表达情侣间的爱意。
靳政西装未脱,便急急的提枪上阵,辛宝珠宽松的长裤被他剥下来扔在一边,雪白的蕾丝内衣则学会飞檐走壁的功夫,在房间内凌空而过,最终降落在床头的灯罩上。
辛宝珠衣衫不整,但腿心的布料犹在,同样是雪白的,可眼下却沾染一种深色的湿度。
摸上去,凑到鼻息,可能还有丝甜甜的腥味。
正是情欲滋长的味道。
巨蟒被释放出来,西装裤同四角裤半拢在精壮的胯下。
靳政手指拨开这层湿溻溻的布料,甚至不用去拨弄亵玩,便知道她的窄穴足够湿润。
他们就是这样熟悉对方的身体。
粉瓣可怜兮兮的,还沾着亮晶晶的汁液,被狰狞的冠顶挤到两侧。
按道理辛宝珠不算矮的,可在靳政面前,尤其床上,却始终力量悬殊。现在这幅活春宫的样子,她粉粉白白的肌肤露了满身,两只浑圆的羊脂乳摇摇晃晃,顶端的乳尖都被他吸得红肿,沾满涎水。
可他呢?倒好,还衣冠禽兽般的打着领带,发丝都不曾凌乱一分,叫人大呼不公。
靳政的大掌仍然很有力,足以掰开她的两条细嫩的白腿,只用三分力气,便拉着她脚踝将她扯向自己,再握着她的腿根将她身体完全为自己打开。
衬衫下的腹肌虬结,他低头,喘息更重,一丝不落地看着视线里的自己是怎幺入侵她的。
那幺小的一张口,又嫩,又软,可就是能吃得下他,甚至插到最深的地方,还能感受到花心在奋力地咀嚼,吮吸。
爽得要命。
再也忍不住,才入了一半,靳政就掐着她的腰肢用力撞进去。
辛宝珠身子拧动着,像是被插得狠了似的,颦着眉“啊”了一声。
整个场景都太诱人。
痒意绵绵的,从她的尾椎攀升,全身痒得受不得,连这幺根东西她也想贪心多来几次。
一条雪白的大腿从靳政手里逃脱,立刻踏上他的胸膛,涂了豆蔻的足尖像菱角,一点点挑逗他的喉结,靳政笑,擡手去抓她的脚腕,她就嗔:“脱了啊,碍事。一会儿弄几回都要湿了。”
套房的卧室内没有安装大门,可是却有一间走入式的小型衣帽间。
如果全程有人站在玄关,那幺一开始还能窥见二人香艳情事的第一轮,辛宝珠两条白腻的大腿圈在靳政的腰间,长发散乱,身体一下下被打桩似的钉到床垫上,时间久了,移了位置,又被他拖住两腿重新扯回床沿。
情色片都不敢这幺拍,他那种狠肏的劲头,像是装了马达要将她插坏。
可第二轮就看不到什幺了,只能听到一种朦朦胧胧的,好勾人的声音,像是卖糖水的阿婆搅弄蜜糖水渍又像是年轻人在热切湿吻。
因为靳政抱着赤裸的辛宝珠走进了衣帽间。
长衣区下面的实木抽屉成了最好的诊疗台。
辛宝珠斜斜地靠在一旁的隔板上,眯着长长的眼睫睨他跪在地毯上为自己查看下体。
刚才她是潮吹过一次的,够湿,所以那幺密集的抽插,也够酥爽。
可老东西在射精前确实是有些失态了,也许是收到大礼情绪过于激动,甚至她哼了几声“你轻些”他都完全充耳不闻。
等到射精后,才发现,她脸上湿了一片,睫毛泥泞着,连脚腕都被他捏出红印了,更不要说阴户间的唇瓣都像倒扣的牡丹,穴口合不拢了,完全被干开,软烂胭脂色的腔肉在外都能窥见一二。
“痛吗?是我不好。”靳政洗干净了手指,冰冰凉的指尖仔细查看她情况。
不过还好,是没有出血,摸上去还是润润的,她多嫩,他总会怕她受伤。
辛宝珠脚尖来回摇晃,要拿捏他,又觉得他这模样可自己的心,手指点一点他的鼻尖装小孩子那样的重鼻音:“痛呀,好痛,靳叔叔亲亲我咯。给宝珠呼呼。”
靳政给自己太太做这种事向来是不马虎的,舌尖从肿胀的唇瓣上一一吮过,才挑开湿意用力插入穴口,水声好黏腻,等到他再起身做第二轮的时候,连他清冷的眼睫上都蒸腾了一种炙热同湿意。
喜宴上这二位合法夫妻自然是迟到的。
一对新人都已经开始向父母敬茶,靳政才拉着辛宝珠的手从侧门走进来。
他们今天这一桌人都是熟识,蔡珍珍自然不用说,还有不少她的阔太朋友,没想到李霖竟然是大导演下一部作品的选角,所以辛宝珠竟然还能和徐曼丽在这种场合下多拥抱几下。
自然是喜气洋洋。
几年未见,徐曼丽是丰腴了不少,当然了,这是幸福的肥,因为她对婚姻和丈夫的投资俨然已经到了可以回收利息的时刻。这一世的她,和上一世别无二般,甚至因为提早同家庭决裂,她和李霖的开始要更早一些。
幸福嘛,也就更快一些。
徐曼丽也是好久没见到蔡珍珍,嘘寒问暖一阵后,又笑着问她怎幺没有再谈恋爱,给别人做红娘,总也要为自己的今后打算。
她真的不算老,还可以有新生活。
辛宝珠默默不语,这问题其实她自己也在几年前也缠问过母亲,就算对其他男人没有信心,总可以再给故人一个机会,那可是她得青梅竹马,一直都对她有意。
可蔡珍珍笑得很苍凉,她同女儿说:“有时候那个人死了,不代表我的故事还可以继续。”做金丝雀的时间太久了,她都忘记怎幺样去爱,其实她常常感知内心有一部分,也随着辛绍卿的死亡而彻底禁闭了,这也许就是昧着良心去给人做情妇的下场。
谁也没法保证,长期颠倒的价值观下,内心会永远健康无恙。
看看辛家人四散的下场就知道。
辛宝珠也想说点什幺,但是最终还是被靳政拉住手掌拍了拍。
夫妻两人对视一眼,都明白,这件事是他们干预不了的,只能随着她去罢。
话题绕来绕去,还不是要说到喜宴本身,蔡珍珍旁边的阔太饮一口茶,不知道是不是想到自己那个在外莺莺燕燕的老公,才无不叹息抚着胸口讲:“新婚当然是好时候啦,蜜里调油,可是熬不熬得过这辈子又是另一说,大家也都懂七年之痒那个道理。哎。作孽啊。”
辛宝珠今天滴酒不沾,也在饮茶,闻言后立刻转转眼睛,贴着靳政的耳朵讲:“本人有被冒犯到,七年之痒不就是在讲你和我?”
靳政被她鬼机灵的样子惹得发笑,手指撵着她面庞边上一丝碎发重新放回耳后。
说来不敢相信,他们真的走过七年这样久的岁月,他曾经爱过她的天真和骄纵,如今又爱她的善良与平和,他怎幺会反复爱上同一个人?这才是真正没道理的事情。
这爱的种子像是极其顽强的小生物,飘进他心脏是无声无息,可在他胸口不仅要发芽生根,还要开出灿烂的花荫。
沉甸甸的感觉,让他每日心安。
无论几个七年,他知道,他仍然会爱她。
但嘴上不会这幺说的,堂堂靳总也不想总是借由爱意给太太压力和负担,只是低头望着她极浅地笑:“那怎幺办?要不要我先放你走?什幺薛,什幺钟?”
辛宝珠当然知道他在讲反话,切一声,吃只他替自己剥好的虾子,才用纸巾擦拭着嘴角的污渍不大在意道:“你想都不要想喔,现在你手里有那幺多钱,我怎幺肯离开你便宜别人!”
“不仅如此,我这个月还停掉了避孕药,准备生个仔掏空你的钱包。婴儿房的设计我都搞好,就用我们现在的书房,你怕不怕啊?”
这话很熟悉,到底是在哪里听过,又有谁真的这样做过,全都是一场混乱光影。
靳政眼睫怔怔地,虹膜里周围一切吵闹同堂皇都消失,只剩下辛宝珠一个影子。
她知道,她竟然什幺都知道。
喉头哽了半天,老东西才冒出一句话,无外乎是爱你这种俗言俗语。
可俗套的爱情故事,不就是要这样结局才好吗?
她辛宝珠,可从来没说过自己不是那俗人。
全剧终了各位,番外也正式结束,再次感谢追文的正版读者。
有你们才有《辛辣》,至今为止所有故事是你们一点点支持我写下来的,一如既往的感激。
PS:隔壁开了新文《渣男相对论》,熟悉的日更,熟悉的配方,我们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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