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潮的掌声中，林图一脸平静地看着明成。

“胡艳是你的人。”

明成嘴角勾起，轻轻点了点头。

林图继续开口。

“运营《歌颂者》的决定也是你下达的。”

明成点头，甚至还鼓励道，“你还可以继续猜我都做了些什幺。”

林图耐心地数给他听。

“你投资了《大雨将至》，让它在《Lover》口碑一落千丈时登场，为的就是用弗朗的人设将凌初好不容易创建起来的好感彻底摧毁。”

明成没有为自己解释的意思，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坎城电影节提名名单上的任何人只要跟凌初正面对上，他都只有输的份。”

林图忍不住地冷笑出声。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会输，所以就今天才专程赶来送我一程？”

明成的笑容很是无辜。

“我在期待你会有更精彩的表现。”

林图静静地看着眼前仿佛胜券在握的明成，突然也跟着笑了起来。

“你不好奇为什幺我会在这幺短的时间内猜到这些？”

明成配合地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但眼神中掩藏不追的浓烈情绪让他的语气显得有些兴奋。

“你是在什幺时候察觉到不对的？”

林图默然地看着他。

“一开始。”

甚至，在胡艳出现的第一秒，林图就对她产生了警觉。

她已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免费的午餐。

这些年她的经历教会她越是出于“善意”越是“免费”，往往背后所需求的报酬就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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