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旺老婆当然听到他牛喘似的不满,细细的眼睛斜过去一下,不冷不热讽刺:“三张的人也是该成家了,总不能天天在道上胡混。某些人见到好兄弟恋爱,大约心里很不是滋味呢。”
说着她不理黑子差点将花生米呛进气管,又逗弄着怀里的二宝道:“别是得了红眼病呀?”
傍晚十分两人吃一顿奢侈大餐,又看一部不知所云爱情电影,这才相伴回到家中。
三姑在家等候多时,见到施妙音正主动抱住陆津腰肢亲吻他耳畔,张了张嘴巴很快有眼色的重新躲进佣人房间。手不住抚上心口,安慰受惊心脏。
原以为是欺凌弱小,但此刻看来倒像没那回事。
洗澡时小混蛋说自己两只胳膊举枪都举到发酸,呼唤高大男人为她宽衣解带,自己就摇晃双腿坐在洁白大理石台面上,仔细观察他不见疲倦脸色。
一天中她已经无数次生起发问念头,在这一刻寂静时分,两人终于一处相对私密空间。她伸出单指摩挲一下他强硬眉骨,从浓重眉头落到利落眉尾,有些犹豫道:“我可不可以同你问一个不管我事的问题?”
“不要叫我闭嘴滚蛋……”
陆津拨开她后背搭扣,将白色内衣抛向一旁竹编脏衣篓,露出她还带着红痕双乳。手指摩挲一下她红肿皮肤,翻出镜子后面软膏抹上,才将她腰间内裤打结扯开,擡眼神色怜柔:“可以,你讲。”
施妙音抿一抿唇,主动擡起屁股让他将自己脱的精光。才在他大掌牵引下跳下台面,浸入盛满温水的浴缸,以透明的水波掩饰自己慌乱心跳,双手绞在一起发问:“姚宁远说,忠老昨晚回国,要拿你手中五条货源……”
“是还是不是?”
男人起身解开胸口几颗纽扣,闻言神色未变,只看她一眼点头称是。
施妙音脸上马上有些急色,张口就问:“那你同意给他?他,他会对你怎样?情况是否非常不利。”
思忖片刻胸膛两只奶桃立刻溅起一片水花,脖颈僵硬挺直,“所以你才要我学枪自保?是不是我真的连累你……有朝一日……”
那日灾星一词还在她脑海回荡,明知道做黑帮边缘人物要守口如瓶,现在她更应该听话懂事。他不让她知道事情,她都不该多嘴多舌。可是昨天一夜未眠,她在心中反复琢磨这一词两字。
想到头脑发痛,自己都觉得全身恶寒。
她阿爹阿娘全都没有善终,本来人生得意的西街津哥,也因为她原因多次遭遇危险。别说姚宁远要保护姚春花,连她都觉得自己是大不祥之物,要害到身边每一个人走向人生灭亡。
本来打开的花洒又被悄然关上,陆津还在滴水的骁悍身体重新挤进洁白浴缸与她同浴。
他从后面抱住她发抖身体,安抚地吻她薄薄眼皮,大掌搭在她颈子上摸着下面滚动血管。声音醇厚敦实:“我同意给他不是因为被逼无奈。没有你时我已经无数次考虑脱离这样危险生活,遇到你不过是一味加速剂。这些不是你的因果,而是摆在我面前,始终要处理问题。”
“不要自责,也不要恐惧,相信我能护你周全。好吗?”他低哑声音谆谆教导,她此刻就是他最谦虚学生与虔诚信徒。
没有不相信的道理,但是仍有锥心苦楚,天知道她现在只为他一人恐惧害怕。旁人不能撼动她内息一分。
只因为是他。
她吻住他滚烫的唇,转头紧紧抱住他脖颈,闭上眼睛喃喃:“我现在真的好贪心,一开始只求伴你左右,可是现在却想求幸福长留。每次分别,我都好害怕再见不到你。如果可以,我们不要过这样生活,没钱没权也没有所谓,我只要你安全健康。绝对不要丢胳膊少腿。”
今日她在靶场见到阿旺缺失一腿踉跄模样,都鼻子酸涩偷偷背过身子,生怕有一天这下场会落在身边男人身上。
陆津抱住她身体搁在怀里,细心安慰:“好,就等到阿音高考结束,倒时你想去哪里读书都可以。”
“我供你上学,毕业后就娶你做……陆太太。”
施妙音胸腔悸动,被这句无心承诺感动到心血澎湃。她睁大圆圆眼睛,心头的阴霾一扫而光,很快幸福地勾唇咯咯嬉笑,手指点一点他胸膛满足道:“那我都不用上大学,明天就能同你一起私奔。”
陆津眼帘合上,换个舒服的姿势躺在浴缸,不理会她的任性话语。
“阿音头脑这样聪明,不能白白浪费聪明才智。要看你读大学,做正事,雷厉风行的在办公桌前指挥手下职员做事。才叫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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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津哥和阿音要换地图。
时间线慢慢逼近隔壁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