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情侣初得性爱滋味,两人食髓知味,偷偷摸摸用尽一切幽会时间,努力拥抱怀中爱人,仿佛有今日没明天的恶徒,势必要把所有欲望爱火施展于对方身上。
有时是在小花园中的佛像后,有时是在薛时付费开好的房间里,更多时间高大帅气的少年开着新车就拐进四下无人的停车场,俯身去堵住身旁少女的娇唇。
李婉婷性子里骄纵的一面被薛时完全驯服,在床上被他压制得仿佛一只乖巧家猫。两人对对方身体有着无穷无尽的兴趣,碰在一处就是干柴烈火,烧都烧不完。
情动十分李婉婷不再拒绝他口中的未来,他说终有一日要带她远走他乡,在一处无人问津的地方,过一对平凡夫妻生活,让她生一两个可爱孩子。他们就那样慢慢老去,过无人问津却幸福满溢生活。
可惜背德的偷情才持续了没到两年,就被李昭然在一次聚会上无意撞破。
李婉婷最怕的事情终于发生,衣衫不整的捂着胸口大片肌肤,被李昭然脱了上衣罩住身体,直接恨铁不正刚地揪着头发从浴室提出来。后面薛时被大哥一脚踹在浴缸边儿上,眉骨磕破,流出刺目血水。
她双眼失神,不知道自己是要保全自己体面,还是要去用那颗破损心脏去心痛被一伙人围攻情人,破碎娃娃一般大张着嘴,只知道哭。仿佛昨日重演,她从来没有长大,撕碎外皮仍然是那个缺爱被排挤幼童。
东窗事发,李家人和薛家人一言不合就是大打出手,剑拔弩张地将两个当事人绑在李家正厅,询问事情端由。
李婉婷变成只会流泪哑巴,嘴唇咬得稀烂,什幺都不敢说,她不敢说自己心中对表哥扭曲痴迷爱怜,同样也不敢说自己与他发生的事情已经是无可挽回。她其实最恋父母,仿佛被收养野猫,失掉李家她就被抽了主心骨,什幺都没了,天灵盖里蹦发出刺骨恐惧,简直不敢想象。
薛时那日其实已经查出她身世,跪在她旁边企图开口,可是瞥见她崩溃边缘满目是痛,硬生生又将她根本不是李家人的事情活活咽下去。最后还是李昭然首先跳出来给他胸膛一脚,转头大喝为妹妹讨回清白:“母亲父亲,这还有什幺好说,当然是他诱奸妹妹,薛家竟然有这种畜生不如的东西!”
“要不是亲戚,我们现在就报警,让他把牢底坐穿!亏得姨夫还是做官,养这幺个吃里扒外罪犯!”
薛家大姨和姨夫皆是震惊,薛时冷笑不肯说话,性子冷清的大姨就跪在李婉婷旁边求她一定要说出真相。可李婉婷最后望一眼失望之极的父母,恐惧从每一处毛孔争先恐后的钻出来,让她全身颤抖不已,她躲过大姨哀伤眼神,指甲扣烂手心扎在肉里,在李绍然灼灼目光下艰难开口,“大,大哥说的没错,我,我真的是受害者。妈爸,你们信我……”
祠堂行刑那日,李婉婷晕倒在地,从那之后,李家人怜她小小年纪遭到这样侮辱,统一口径,竟然再没提起这件荒唐至极的事情。
可是从那之后,李婉婷发觉自己病了。
她得了一种难以满足的病,夜深时分,一个人躺在清冷孤寂的床上,她对薛时的思念就像台风来袭,让她身上瘙痒全身皮肤血液阵痛,必须要用无穷无尽性欲来填满。
每当颠簸在男人身下,被性器填满,她脑海都在反复闪烁以往薛时曾对她说过的话。“表哥爱你,爱你就会让你舒服。”
“自己扒开搔穴让表哥插进去,插进最里面才能满足你这个小骚货是不是?”
高潮时她被快闪电般地感击中,心和皮肉仿佛重新落地,越被粗暴狠厉对待,她就仿佛赎罪,心里多片刻短暂安宁。
也许她真的是个天生不要钱的婊子贱货,可是她毫无办法,就是要很多很多爱,只要有了很多很爱,那颗飘飘摇摇的心就不会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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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李番外倒计时,燎原这下子是真的要完结了,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