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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吴牧之在自己的公寓内对米娜三令五申,“那个秦启不是好东西,你离他远点。”
米娜的心思在别处,“这人是不是要和你和霆礼合伙做生意啊?”
“这事还没定,谁也不知道。”吴牧之只说,“我生意上的事你别管,周霆礼现在和你也没有瓜葛,你不必管。”
米娜不作理会,随手把玩新做的指甲,“你和霆礼说,现在我是残花败柳,反正他不要我,只要我能帮到你们,别管是这个姓秦的还是别的合伙人,只要能帮到你们的,我都会去做。”
这是要做交际花的意思啊,吴牧之震惊,“别!你别想这些,我们堂堂正正做生意用不到美人计这招。还有,你别和我说这个,要我依样画葫芦跟霆礼复述,让他心疼你,这个传话筒我不做!拜托你自爱一点,可以吗?我的大姑姑。”
米娜心下有了一计,嫌吴牧之没魄力,“我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
东市坐高铁到厦门站,直达厦门岛内是五个小时。
一行四个人,两位导师加上严杏和高子瞻,早上十点十五分出发,周霆礼因为要谈事,第二天才出发。
临行前,在严杏的卧室里,周霆礼坐在她的小书桌上,两条长腿晃荡,三令五申,“严杏,少和姓高的眉来眼去,你知道他背后在做什幺吗?”
严杏和周霆礼说话时候,眼睛总要往他胯间看,看了一眼移开又忍不住再看一眼,他既然说了,她就大发慈悲地问问,“他在做什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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