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今日第2更······发愤图强中·····
-----正文-----
天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条狭长的光带。光带中细小的灰尘,在空气中缓慢地舞动着,依稀可见。
卧室里弥漫着一股汗味、精液味以及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异常难闻。
许梵像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蝴蝶,赤裸地趴在柔软的床上,失去了往日的活力。
他原本是有生物钟的,到了该上学的点,不用闹钟就会醒来。
但此刻他陷入了沉睡,对外界的一切毫无察觉。
「吱呀——」
随着一声轻响,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戴维迈着稳健的步伐走了进来,黑色的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声响。
他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一丝不挂沉睡的许梵。眉头不悦地皱了起来,深邃的黑色眼眸中闪过一丝厌恶。
“5204,醒醒!”
戴维不耐烦地走到许梵身边,蹲下身,粗暴地拍了拍他的脸。
许梵不舒服地嘤咛了一声,浓密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双眼。
眼前的景象一片模糊,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逐渐看清眼前站着的戴维。
“好痛······”许梵忍不住低声呻吟了一句。他的四肢百骸感觉没有一处是安好的。每一寸筋骨都像被车轱辘碾过一遍。
身体的疼痛先不论,他更是感觉头痛欲裂,像是有人拿着锤子,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他的脑袋。太阳穴更是突突直跳,一阵比一阵剧烈。
“5204,你该起来了。”
戴维不耐烦地催促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许梵咬紧牙关,强忍着身体的剧烈疼痛,缓缓地撑起身体,试图坐起来。
他撑着打颤的手臂支撑着身体,摇摇晃晃地坐了起来。
然而,他的动作牵动了后穴的伤口,钻心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黑,险些再次跌倒在地。
他无力地靠在床头,一只手紧紧地捂住额头,试图缓解那让人难以忍受的疼痛:“我的头好晕好痛······”
“没什么大不了的,吃完Eros Awake【爱神觉醒】第二天都这样,多喝点水就代谢掉了。”戴维不以为然地说道,似乎对许梵的痛苦毫不在意。
他没说的是,这淫药虽然对身体没有什么副作用,吃多了却容易上瘾。
“Eros Awake?”
许梵迷茫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脑海中闪过一些零碎的画面。
他想起来了。
昨晚,黎轻舟逼他吃下了一片粉红色的药丸。
那种药丸,应该就叫做Eros Awake。
昨晚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那些疯狂的画面,让他忍不住感到一阵恶心。
他当时以为,昨晚和他在一起的人是沈星凝。
但现在他清醒了,就明白那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与他共度一夜的人,根本就不是沈星凝,而是黎轻舟!
戴维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坐在地上的许梵,眼神冰冷而无情。
“别磨叽了,你该灌肠排泄进食了。”
戴维不耐烦地催促道,说着,他抬起脚,用尖头的皮鞋,不轻不重地踢了踢许梵的腿。
听到「进食」两个字,许梵的肚子顿时不争气地「咕噜噜」叫了起来。
声音之大,让戴维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他有气无力想要站起来,却被戴维一脚踹在了腿窝上,膝盖「咚」得一声双双撞在手工地毯上,连带着身体失去平衡,他用双手撑着地毯跪坐下去,总算没有头着地。
幸亏身下有地毯,否则搞不好一双膝盖骨都要撞碎了。
“犬奴不可站立,若敢再犯,别怪我罚你,我可不仅仅只有电击一种手段。”戴维的语气相当严厉,咄咄逼人的命令道:“爬到浴室里去,给自己灌肠!”
每一个字都像是尖锐的冰锥,狠狠地刺进许梵的耳膜。
许梵摔在地上,紧紧咬着牙关,戴维的话语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在他心头烙下屈辱的印记。
他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试图用疼痛来压制住内心翻涌的怒火。
他知道,反抗只会招致更残酷的对待,他现在能做的,只有忍耐。
他缓缓低下头,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翻滚的恨意,像一头被迫臣服的野兽,收敛起所有的利爪。
他撑着地面,屈辱地将膝盖弯曲,跪了下去。
冰冷坚硬的地板刺痛了他的膝盖,但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只是机械地模仿着曾经见过的那些犬奴少女,四肢着地,朝着浴室的方向爬去。
每爬一步,他的自尊就被践踏一分,屈辱感像潮水般将他淹没。
浴室的灯光冰冷刺眼,将他的影子拉得格外瘦长。
浴室一整面墙的镜子。他抬头看向镜子,镜子里的自己,再也没有了往日的从容淡定和少年气,陌生的好像另一个人。
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空洞的眼神里满是麻木和绝望。
脖颈间的金属项圈冰冷地贴着肌肤,像是一道枷锁,将他牢牢禁锢。
项圈上的数字牌「5204」格外刺眼,提醒着他如今的身份——一个卑贱的玩物,一件没有尊严的物品,一条低贱犬奴。
项圈周围,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紫红色吻痕,如同盛开的罂粟花,妖冶而危险,无声地诉说着昨晚的荒唐与凌虐。
他曾经引以为傲的从容和自信,在此刻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无力和绝望。
他缓慢地挪动着僵硬的身体,来到浴室门边的矮柜前。
矮柜上,各种瓶瓶罐罐和浣肠工具摆放得整整齐齐,散发着冰冷的光泽,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他的无助和脆弱。戴维拿起灌肠工具,粗暴地塞到许梵手中,冷酷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召唤:“速战速决,塞进去!”
许梵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翻涌的情绪,他缓缓张开双腿。
镜子里,他看到自己红肿的小穴,如同被肆意蹂躏的花朵,脆弱而不堪一击。
他颤抖着手,艰难地将手指伸向那个令他感到羞耻的地方,一点一点地将小穴撑开,露出里面红肿的嫩肉。
他强忍着泪水,将灌肠的导管对准自己的后穴,缓缓地塞了进去。
冰冷的导管每深入一分,他的身体就忍不住颤抖一下,屈辱和痛苦交织在一起,几乎将他逼疯。
“怎么磨磨唧唧的,动作快一点!”戴维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粗声催促道:“我可没时间陪你慢慢玩。”
戴维不耐烦地取来橡胶手套,给自己带上。他粗鲁地一把挥开许梵颤抖的手,冰凉的指尖划过他敏感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他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撸起袖子,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上面纹着一只狰狞的蝎子,仿佛在宣告着他的残暴。
他带着压迫感逼近,带着凉意的阴影笼罩在许梵赤裸的躯体上,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眼前这个瑟瑟发抖的猎物,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接着,他粗暴地分开许梵的双腿,膝盖顶住他的大腿内侧,迫使他打开到一个羞耻的程度。
许梵难以忍受这种屈辱的姿势,拼命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戴维强硬地压制住。
他绝望地闭上眼睛,眼角溢出一滴屈辱的泪水。
戴维没有理会他的挣扎,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把抓住已经放了一半的灌肠导管,带着惩罚的意味,毫不留情地朝着那处粉嫩的穴口捅去。
“啊!”突如其来的剧痛让许梵忍不住仰头惨叫一声,撕裂般的痛楚让他眼前一黑,豆大的泪珠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瞬间蒙上一层水雾,世界变得模糊不清。
戴维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变态的快感,他打开灌肠阀门,冰冷的液体带着屈辱的味道,毫无阻碍地通过导管,直直地灌进许梵的肠道深处。冰冷的液体在体内横冲直撞,难以描述的异样感夹杂着强烈的便意油然而生,令他难以忍受,恨不得立刻冲进厕所释放。
腹部内被灌进去的液体越来越多,越来越涨,仿佛要将他的肚子撑爆。
带着膨胀的痛感,肚子吹气球似的,肉眼可见的逐渐隆起,像一个怀胎三月的孕妇。
白皙的皮肤被撑得发亮,青色的血管在皮肤下若隐若现,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
后穴不断收缩排斥着异物,他难耐的青筋暴起,死死地咬住下唇,几乎要咬破自己的嘴唇,腥甜的味道在口腔蔓延开来,但他依然倔强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痛苦呻吟只会成为戴维的乐趣。
戴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欣赏着他痛苦不堪的表情,仿佛在欣赏一件得意的作品。
终于,他像是玩腻了一般,拔出导管,带着厌恶地甩到一旁,不耐地吩咐道:“喷出来,我可没时间陪你慢慢玩!”
虽然许梵不是第一次经历灌肠,但此刻的他依然感到万分羞耻和难堪,根本没有办法在戴维面前坦然地喷出来,他只能死死地咬着嘴唇,试图抵抗着身体的本能。
戴维见惯了新人的扭扭捏捏,也不多废话,冷笑一声,抬脚一脚踩在了许梵的肚子上。
“啊——”
戴维的脚重重地碾压在腹部,剧烈的疼痛让许梵眼前一黑,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他痛苦地蜷缩着身体,却无法摆脱戴维脚的压制。
与此同时,一股难以言喻的屈辱感涌上心头,后穴的括约肌彻底失控,浑浊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弄脏了身下的瓷砖。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羞耻和绝望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咬紧牙关,试图抵抗着身体的本能,却徒劳无功。
淡黄色的尿液也从前端溢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湿漉漉的触感让他感到无比恶心。
戴维嫌弃地皱起眉头,目光厌恶地扫过许梵失禁的身体和瓷砖上那刺眼的污渍。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出言嘲讽,但最终还是忍住了。许梵毕竟是新来的,对于这种训练方式的不适应也在他的预料之中。
许梵喷完后,后穴又被戴维塞入导管,反复数次,直到从导管里流出的水变得清澈干净,戴维才拔出导管,随手扔在一边。
许梵挣扎着爬起来,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浴室。热水冲刷着他的身体,也冲刷着他内心的屈辱和绝望。他胡乱地擦干身体,爬出了浴室。
房间的角落里,出现了一只不锈钢的狗盆,里面盛着不明的糊状物,散发着奇怪的味道,旁边还有一只装着清水的狗盆。
看到这一幕,许梵的瞳孔猛地一缩,神色震惊而屈辱,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三观一次又一次被他们刷新。
戴维斜靠在墙边,抱着双臂,戏谑地提醒道:“犬奴一日二食。你可以选择不吃,反正饿死了直接丢海里喂鱼。在安葬这一块,我们天堂岛特别注重环保。”
戴维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仿佛在看一场有趣的好戏。
许梵知道戴维说的是事实。落在这群恶魔手中是没有尊严可言的。
他们视人命为草芥,自己真死在这里,也没有人会知道。惹怒他们,甚至可能会连累家人。
他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必须去吃,只有保持体力,才有机会逃离这个地狱般的地方。
而用狗盆吃饭,不代表自己是狗!他绝不会就此被这群恶魔洗脑。
他慢慢地蹲下身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盆糊糊,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肉里,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胃中的反胃感,颤抖着手撑着身体,闭上眼睛,将头埋进盆中,勉强吞咽了几口。
第一次这样跪着去舔盆中的食物,很难掌控技巧,粘稠的糊糊沾满了他的鼻子和嘴巴,让他感到无比恶心。
他胡乱地抹了一把脸,继续狼吞虎咽地吃着,直到将盆里的食物全部吃光。
艰难得吃完一顿饭,果然恢复了不少体力。
戴维带着许梵来到庄园的另外一个房间,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让他感到一阵不适。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特制的妇科检查椅,冰冷的金属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看到这冰冷的器具,许梵的脸上血色全无,双腿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但无可奈何,他只能磨磨蹭蹭地爬到检查椅旁,躺了上去。
戴维拿起一旁的绑带,将许梵的四肢和躯干都牢牢地固定在检查椅上,冰冷的触感让许梵感到一阵绝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许梵急促的呼吸声。
约莫十来分钟后,房门被推开,黎轻舟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银色的金属工具箱。
“黎总。”戴维低头恭敬得打了一个招呼。
黎轻舟神色散漫,进屋也没有一句废话,径直走到房间角落的架子旁,将工具箱轻轻地放在上面,然后转过身,开始准备工作。
他熟练地打开工具箱,从里面拿出一副无菌手套戴上,然后拿起一瓶消毒酒精和一包医用棉球,走到许梵身边。
他粗暴地抓住许梵胯下软塌塌的阴茎,用蘸满酒精的棉球开始为整个胯间三角区消毒。
冰冷的酒精刺激着许梵敏感的皮肤,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消毒完毕,黎轻舟将用过的棉球扔进一旁的垃圾桶,然后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小刀,在许梵的眼前晃了晃,然后开始在他软塌塌的阴茎上细细来回摩擦。
冰凉的刀锋划过皮肤,许梵顿时觉得胯下一凉,他猛地睁开眼睛,看到那把锋利的小刀正近距离地接触着自己的命根子,瞬间吓得魂飞魄散,全身的汗毛都在一瞬间全部竖起来了。
“姓黎的!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我不要当太监,求你们放开我!”
许梵失声尖叫,用尽吃奶的劲开始挣扎,试图夹紧双腿却没有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