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宴云生低声道歉,语气里满是未曾有过的诚挚与自责:“我······是不是很过分······对不起······我一开始是想对你好的,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一定是天堂岛那个地方太淫邪了······只要你愿意留在我身边,我愿意弥补一切······”
宴云生将所有的过错,推到天堂岛身上。
已经造成的伤痛,能用什么去弥补呢?
他猛然起身,跳下床去裤子兜里找到一枚钥匙。
“我帮你打开贞操锁!”他急匆匆说着回到床上,解开许梵的腰带和裤子拉链,露出漂亮又脆弱的阴茎。
阴茎粉粉嫩嫩缩成一团,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宴云生喉咙一动,打开许梵的贞操锁。他还准备取下许梵顶端的阴茎环,但就算把许梵的阴茎扯痛了,也取不下来。
“啊······疼!别取了,这玩意的接口好像是强磁的,需要用特定的机器去磁才能解开。”许梵痛的去推宴云生的手。
宴云生这才作罢,他看着手里粉嫩嫩的阴茎,神情变得五迷三道,捏着许梵软塌塌的阴茎,张嘴连带阴茎环一同含在嘴里,卖力地用舌头逗弄着龟头。
“啊······别······”
许梵只觉得后腰都开始发酸了,不由音色暗哑的惊呼。
宴云生像是在品尝珍馐美味,嘴里不断分泌唾液,透明的涎液与许梵马眼处的前列腺液,不断顺着阴茎淌落,将许梵整个阴囊都弄得湿漉漉的。
唇舌百忙之中还要一遍遍复述自己的心意:“宝贝,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他看到许梵已经彻底勃起,分开许梵的双腿,身躯前压,撑着床低头慢慢地亲吻他。
宴云生今日的吻不同于以往狗啃式的狂热,而是带着一丝柔情与歉意。他的唇瓣用极细极慢的幅度摩挲着许梵微微撕裂的嘴角,仿佛在试探,又像是在安抚。那温柔的触感如同羽毛轻拂,带着细腻的温度。
他慢慢加深这个吻,舌尖轻柔地探入许梵的口中,扫过舌头中央的舌钉,与他的舌头轻轻纠缠在一起。
每一次唇齿相依,都是一次无声的道歉,许梵能感受到宴云生的深情和悔意。
宴云生的手温柔地抚摸着许梵的脸颊,指尖轻轻滑过他的耳垂,带来阵阵酥麻的感觉。
当宴云生终于放开许梵的唇时,他已经被勾的情欲翻涌,呼吸都有些急促。
他伸手去脱许梵衬衫的纽扣,却被许梵一把抓住了手腕。
许梵垂下眼眸祈求道:“别脱我上衣,光着身子会让我很没有安全感,就脱裤子吧······”
看着许梵没有安全感的样子,宴云生心里泛起心疼。
他褪下许梵的裤子,抬起他雪白的腿放在自己肩上,将怒张的阴茎对准许梵的后穴。正准备插进去,想了想,还是哑着嗓子,开口提前通报了一声:“宝贝,我要进来了。”
许梵瘫在床上,闭着眼并没有表现任何的抗拒,像是默许了。
宴云生当他在害羞,腰上一使劲,将整根阴茎慢慢推入许梵的体内。
宴云生的阴茎太粗太硬太长,像一把肉刃。哪怕他的动作已经十分温柔,哪怕今日做好了润滑和扩张。
但没有了淫药的加持,神智清醒的许梵还是觉得难耐与屈辱,完全没有一丝快感。
他紧紧咬着牙,白皙的脸蛋一下子疼的涨红起来,额间瞬间渗出薄汗。
紧紧抓着身下床单的双手,一下子更加收拢,连骨节都泛上青色。
宴云生却觉得他脸上的潮红像是情动,为他更添一抹艳色。
他挺腰一次又一次碾过许梵甬道里的前列腺,可直到自己都想射精了,许梵还是没有丝毫要射精的迹象。
宴云生手心满是汗水,咬紧牙关,强忍住射精欲望停了下来。他平缓了一会儿自己的呼吸,开始自我反省:“宝贝,是我插的角度不对吗,还是我插的太急了?”
“······”许梵睁开眼,看着他额间星星汗意,闪着钻石般璀璀的光,他不忍说自己没有快感,垂下眼低声回道:“是我的问题。最近射得太多,可能没有精水了。也可能是淫药用多了,射精的阈值变高。”
“明天,带宝贝去医院做个检查。”宴云生的神情有些落寞,有些执拗的又开口道:“我们再试试。”
今晚,他就是想用这场性爱讨好许梵,他的神色中透露出一丝孤注一掷的虔诚。
他从许梵的后穴里拔出自己的阴茎,拿来贞操锁上原本拿来扣住许梵阴囊的圆环,扣在自己的阴茎底部来阻止自己射精。
这才跪坐着又对着许梵的后穴插了进去,他这次的动作更加缓慢,力度也更加温柔。
只是抓着许梵腰上的两只手却收得很紧,推动着许梵前后摇摆。像是保护着一只易碎品,虔诚而珍重。
许梵闭着眼,任由宴云生发泄自己的欲望,大腿根早就濡染上了宴云生的汗水,空旷的房间里只剩下碰撞时产生的啪啪的声和喘息声。
许梵的肠道摩擦得太久,没有一开始那么紧了,体温也比人体其他部位更高,里面又软又烫。
他都不清楚宴云生究竟抽插了多少下,怕再没完没了下去,肠道都要给宴云生的肉刃刺穿了。
许梵照着记忆里高潮的感觉张开嘴,夹着嗓子哼了两声,低喘道:“我要射了······”便探手摸上自己的阴茎,上下快速撸动。
没几下,他弓着的背绷紧的都像要断了,阴囊绷紧连青筋都隐约可见,薄薄的白雾漫上他的眼眸。一股股白浆便从马眼争先恐后射出,几乎都射在了宴云生的腹肌上。
宴云生见他射了,准备拔出阴茎取下锁精环。阴茎刚拔出穴口,紧绷的精关忍不住一松,阴囊和阴茎突突抖动。
他控制射精的肌肉极为有力,精液竟冲破阴茎底部的锁精环禁锢,水枪一样一股股从马眼中射了出来,悉数射在许梵平坦的小腹上,与许梵刚才射出的白浊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嗬······宝贝,我好爽。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宴云生捧着许梵的脸又吻了下去······
···················
许梵趴在床上酣睡,卷翘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一片小阴影。雪白的脊背上蔓延点点紫红的吻痕,似乎在透露昨夜经历了一场怎么激烈的性事。
宴云生的皮肤则是漂亮的小麦色,与之对比明显。
他强壮有力的臂弯轻轻环绕在许梵的腰背上,看起来格外温柔。
仿佛一切痛苦和纠葛,都只剩下此刻短暂的安宁。
宴云生心里记挂着带许梵去医院做一个全面体检的事,一向嗜睡赖床的他,竟醒的比许梵还早。
他睁眼抬手顺着许梵的脊背抚上他的脸颊,搭着嗓子慵懒低哑,却温柔得似能掐出蜜来:“小梵,醒醒,该起床了。”
许梵睁眼,秀气的眉宇间有睡意散不去的朦胧,他揉了揉眼睛,抬头见窗外天还未破晓。
黎明前的黑暗就像是一块巨大的幕布,遮盖着整个天空。仅有几颗残余的星星在天际若隐若现。
许梵一心记挂着学习的事,又揉了揉惺忪的眼,疑惑得开口:“这么早?学校都还没开门吧······”
宴云生的手指插进许梵的发丝,在他发顶停下,轻轻地摩挲着,柔情开口:“明天我们再一起去学校,今天我带宝贝去医院做个检查。”
“哦。”许梵乖顺地点了点头。
宴氏私人医院里,许梵做了一系列的检查,便坐在走廊里,等和医生在办公室闲谈的宴云生出来。
“具体的要等体检报告出来。初步来看,病人的身体应该没有大的问题。但我个人建议······宴少爷拿到体检报告之后,带病人挂一个精神科。术业有专攻,我不是特别确认,但我感觉病人有抑郁症前期的症状。”
宴云生说话的声音瞬间弱了下去。他们谈了十来分钟,宴云生推开办公室的门,与医生告别,走到许梵跟前。
许梵见状站了起来。
宴云生亲昵地抚着许梵的额头,将他的刘海撩起到一边。望着许梵的眼神,溢满了宠溺和爱意,仿佛能将世间最坚硬的石头化为最柔情的水,宽慰道:“你没什么问题,一切等体检报告出来再说。被抽了那么多血检验,也累了吧,我们先回家休息。”
他嘴里的每一个字都像是被温暖的春风吹拂过耳畔,轻柔而又甜蜜。
许梵试图从宴云生黝黑的眼睛里寻找什么,却什么也没找到。
他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我失踪快一个月,我妈妈肯定急疯了,这里离妈妈的医院不远,我想去找她。”
“应该的,我陪你去。”
“·······”许梵沉默了,斟酌着话语开口:“阿生,我父母都很传统保守,我才15岁,谈恋爱已经属于大逆不道,贸贸然还带个男朋友出现在她面前,能把她活活气死。让我一个人去,可以吗?求你了······”
宴云生神色一僵,想了想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将心比心,他也不敢把两人的纠葛捅到父母和爷爷跟前,这才无可奈何故作大方道:“那我送你去,我就在医院停车场等你,咋们一起回家。”
“嗯,好。”
宴云生先命人送了一部最新款手机过来递给许梵,才命司机开车去许梵妈妈的医院。
许梵下车后将手机踹进兜里。
宴云生跟着下车,捧着他的脸,依依不舍的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口,叮嘱道:“宝贝早去早回,好了给我打电话,我在车里等你。”
“嗯。”许梵与他挥手道别。
他轻车熟路穿过医院大厅,径直走到妈妈的办公室。
他推门前检查了一下自己衬衫的纽扣,确认已经系到最后一颗,遮住了所有的吻痕。
想到宴云生与自己分别时那依依不舍的吻,忍不住皱起眉头,拿手背轻轻擦了一下嘴巴。
一推门,他就见妈妈正在电脑前办公,妈妈抬头看见许梵一怔,赶忙起身小跑而来,咆哮着斥责道:“小梵!为什么那么久不给家里打电话!你知道我快急死了吗?我前几天都去报警了!”
许梵知道,妈妈的语气有多凶,就有多担心自己。
“妈咪,对不起!”许梵再也没忍住,泪水夺眶而出。一把抱住妈妈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我也很想你。”
妈咪看见许梵的眼泪冷静下来,赶忙将许梵揽进怀里安抚,用指腹轻轻擦拭眼泪,忧心忡忡道:“小梵,别哭了,你告诉妈妈你最近到底去哪了。妈妈没有找到任何比赛,是需要去封闭集训那么久的。到底怎么回事?”
许梵止住抽泣环顾办公室,除了他们两母子并无他人。他回身将办公室的门反锁上,谎言不打草稿张口就来:“妈妈,我其实不是在集训,而是在参与一项国家绝密级的研究。研究期间禁止使用手机与外界联系,所以没法联系你。我这次回来,也随时可能再次被征调,所以万一你发现我再次消失了,请你不用担心。”
“国家绝密级研究?”妈妈重复了一遍,她震惊的嘴巴张大可以塞下一颗鸡蛋,她一连三问:“什么研究需要找一个15岁的未成年?危险吗?研究院在哪?”
许梵说的煞有其事,一本正经回道:“保密协议的关系,我不能和您透露很多。您放心,实验本身一点都不危险,我负责在研究院计算一些数值而已。绝不会发生爆炸之类可怕的事情。”
一听只是计算数据,妈妈悬着的心放下了。
妈妈也是高知女性,他知道数学这门学科特别看重天赋。而自己儿子在数学上的天赋有目共睹。他甚至去年还拿了一块全国奥数的金牌。
也是出于对许梵的信任,她彻底相信了这番说辞,欣慰的看着他笑道:“好吧,既然是为国争光,你就好好努力去做。妈妈也不用再担心你了。”
许梵又追问:“妈咪,爸爸最近有联系你吗?”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曾经众人艳羡的神仙眷侣,在十多年的光阴蹉跎中最终沦为怨偶,终日争吵不休,两人于年初已经离婚。
“突然提他干什么!”妈妈的脸色顿时一沉。
“哎······”许梵叹了一口气,眨眨眼睛俏皮得试探:“妈咪,也许是我谍战片看多了。我脑海里总萦绕一个画面,别国的特务抓住你们两个,逼我将研究院的数据偷出来。自古忠义难两全,妈咪,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抉择。你和爸爸商量商量,你们一起神不知鬼不觉出国好不好。这样,就没人威胁我了。”
许梵一直希望父母复婚,总是为之暗暗努力。
妈妈自然知道他的心思,笑骂了一句:“臭小子,你电视看多了吧,你估计也就是外围负责计算的,外国间谍要抓也该去抓大教授的家属。再说,我们两个都出国了,那你怎么办?”
“当然是等实验结束后,就追随你们的脚步了。你也知道,高中的课程我都自学完了。我不想在高中上浪费时间了,想尽快去国外读大学。所以才想问问你们两个,要不要去国外陪读。”
“清大的数学系全球顶尖,这不是你的梦想吗?怎么突然又想出国了?”妈妈的神色疑惑。
“妈妈······”许梵开口时,眼中有难掩的淡淡忧伤:“人总是会变的······我改变主意了,不想读清大了。······有些时候,梦想没有现实重要。”
妈妈总是特别容易为许梵妥协,摸了摸许梵柔软的头发,温声开口:“好吧,你从小就是个有主见的人,妈妈无条件支持你所有的决定。如果你真的想出国,妈妈就去陪读。至于你爸,我帮你问问。爸爸妈妈虽然感情破裂离婚了,并不代表不爱你了。我知道他依旧很爱你,一定也会全力支持的。”
许梵得到妈妈的承诺,松了一口气:“好的,你和爸爸尽快咨询一下移民的事情,我这几天也研究一下学校的事情。”
想到宴云生还在停车场等自己,许梵也不敢和妈妈聊太久,免得他生气又找借口在床上折腾自己。他拥抱了一下妈咪,拿出兜里新的手机,将号码告诉妈妈,与她依依不舍告别。
从妈妈的办公室走出来,他心情依旧沉重。谎话虽圆,但总有被揭穿的一天。
他沿着医院的走廊缓缓前行,来到停车场。宴云生的迈巴赫还在静静等着。
许梵一上车,就见宴云生望过来的视线眸色沉沉,心里总隐隐不安。
“宝贝,愣着干什么,关上门,系好安全带,我们要回家了。”幸好宴云生的声音如常,许梵稍稍安心下来,坐在位置上。
刚系好安全带,车门咔嗒一声被锁上了,车启动缓缓驶离医院。
宴云生放下耳朵上的蓝牙耳机,冲许梵笑得云淡风轻:“宝贝,你能和我说说,最近在哪个研究院计算数值吗?我怎么都不知道?”
这一句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许梵头上,让他瞬间愣在当场。他脑中一片混乱,心口顿时一紧。
宴云生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和妈妈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