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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我就是要你死,这一回偏要你快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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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我就是要你死,这一回偏要你快活死

慕容珏与谷靖的种种自不必提,那慕容北翊看了一遭,倒像是有些受到触动的,转身离了慕容珏的住处,又叫仆人备马,孤身一人纵马驰驱前去郊外的庄园。

四天前他曾派了一个大夫与两名仆人去伺候谷云起,这过了四天,却不知谷云起的身体有无好转。

庄园中的人等闲进不得那座山谷,那庄中的管家大约也是头一次这么频繁地接待外人进去山谷,虽然有些诧异,却很知趣地并未多嘴。

慕容北翊走进山谷,一眼便瞧见那石潭边上架着一架新编的竹床,上头罩了顶软罗伞,堪堪遮在竹床头上。谷云起闭着眼满脸不豫地躺在那上面,居然也同谷靖一般上身赤裸着,胸腹间扎着许多银光闪闪的长针,看来因着这个缘故,他虽然不太高兴,却是动也不敢乱动。那大夫在旁侧还捻着针,全神贯注的,分毫无有他顾。那两名仆人一人扇着炉子煎药,一人则小心翼翼地切着药材往篾箩上翻晒,竟是成了那大夫的小药童了。

慕容北翊瞧了几眼,大踏步的走过去,两名仆人瞧见连忙见礼道:“老爷。”

连竹床上闭目假寐着的谷云起也惊醒了,仍是蹙眉冷淡地盯着他,唯有那大夫神色如初,只管捻着银针在谷云起胸腹穴位上刺入,并不理会。

慕容北翊突然前来找他,本来是又想如前一般对他危言恫吓甚至狠狠折磨一番,陡见到这种情形,他那股暴虐之气也只得压下心底,着意往他面孔上细看了一看,道:“好了些么?”

谷云起不答,然而慕容北翊自看得出他面色好了许多。先前的蜡黄干枯消了不少,连胡茬也全被剃光,面颊虽依然消瘦,皮色却有了几分水润的光泽,那姿态也许比不上谷靖的丰润艳丽,倒另有一种清癯之美。他当然全忘了自己前一次来时对谷云起做过的事,瞧见谷云起这样清俊可人的样子,忍不住就俯下身去抚摸那微带了些血色的面颊。谷云起嫌恶地扭头避开,只是身子躺在竹床上,想必是给那大夫制住了穴道无法动弹,慕容北翊的手仍是落在他的耳朵上。

虽见谷云起态度不佳,慕容北翊也不生气,顺势便在他薄薄的耳垂上捏了一捏,又道:“这么样儿的乖顺可不多得,真将你治得好了,又该不让我省心了。”

谷云起兀自晃了晃头,好容易才忍住转头咬他一口的冲动,干脆闭上眼不去理会他。慕容北翊目光又移到他的胸膛上,自然也就注意起那正给他扎针的大夫来,问道:“他的病势如何?”

那大夫往谷云起看了一眼,正扎好一支银针,便起身以干布擦了擦手,朝慕容北翊点点头,转身走向草屋那边。慕容北翊瞧他这阵势,竟是不方便让谷云起听见一般,虽然生性凉薄,但因着某些缘故,却也当真担心起来,手上动作也不暴戾了,反是轻轻地在谷云起额头上摸了一摸,才跟着大夫过去。

谷云起好像也觉出他这动作的不同,睁眼转头,看着他与大夫离去的背影,神色也变得复杂。

他或许也猜出来,自己的身体沈屙已久,苟延残喘了这些年,终于也要到油尽灯枯的时候了。

却不知人在知晓自己将死之时,会想些什么?

谷云起神情怔怔的,他心里的那些积郁和痛苦,会不会随着生命的渐渐消逝而淡化?

慕容北翊同那大夫谈了一会儿,那大夫便又回来给他拔出银针,慕容北翊若无其事的,好像并没有什么坏消息似的,在竹床边上坐下来,随手捞起他的一缕黑发,放在唇边亲了一亲,道:“云起,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大夫并没有给你刺中哑穴吧?”

谷云起真是极不喜欢他这样故作温柔的语气与态度,冷冷地道:“我要说什么?”慕容北翊正要说话,他又道,“你想听的话,我就是带进阴曹地府也不会说给你听。”

那旁边的两名仆人听见这话,神色不由都有些怪异。慕容北翊叹了口气,道:“自然是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问什么就问什么。若是觉得这儿人多不方便,那么等一下给你治疗结束,我们进去屋里听你说。”

这两人的话似乎越说便越让人产生奇怪的联想,何况那两名仆人从慕容府中来,对于三少爷的一些事情已是耳闻目睹,更容易往那上面去想,却道原来老爷一家竟是如此的“家学渊源”。

那大夫虽是专心致志,听闻到也不由咳嗽一声,道:“病人身体未愈,不宜受到刺激。”

慕容北翊道:“受到刺激又会如何?”

那大夫眉头一皱,道:“那自然是病上加病,更难治愈了。”

谷云起忽冷声道:“你方才便没听见?他从来没想过要治好我,所以你倒也不必如此认真。”

那大夫这几天大约也被他这脾气弄得焦头烂额,也不搭他的话,却向着慕容北翊看去。说到底他还是慕容北翊请来的,是死是活当然看东家的意思。

慕容北翊抚着谷云起的面庞摇头道:“你这话又说到哪里去了,我难道是故意要将你活活在这里拖死?你自己想想,我先前派来照顾你的人,不是被你打了出去,就是连你这山谷也进不来。这次若不是你实在病得不省人事,我看怕还没法给你看病。”

那大夫已将银针起尽,谷云起也终于能够动弹,手往竹床上一撑便想下床。

只是他身子维持一个姿势太久,手肘僵硬,一撑之下关节一酸,整个人便朝着床下滚落下来。幸得慕容北翊就在旁边,忙一把将他接住抱在怀里,好气又好笑地道:“这却是做什么,要将病摔得更严重些么?”

谷云起一下伏在他的怀里,脸颊上不知是用力过度还是气恼害羞,竟浮起一片红晕,急忙推开他自己站好,并不以自己病弱为由去依赖于他。

慕容北翊对他的心本来就是淡淡的,他又是如此的洁身自好,两人关系虽然暧昧,却真的并没有过超出搂抱的肢体接触。今日慕容北翊看了慕容珏与谷靖的那场荒唐透顶的情事,虽其实看不见谷靖的模样,但那‍‎淫‌‍‎‌叫‌‎‍声声的落在耳里,便也不啻亲眼看到了。此时再看谷云起离开自己去整衣冠的冷淡样儿,忽然就很有些心动。

他见过谷靖自渎的不堪模样,那书生不知怎么回事,在那情事上竟是无法自控一般地与小珏纵情沉溺。此时谷云起虽这么的清冷自持,但他终究也与那书生有着极大的干碍,焉知尝到那味道之后,会不会也是一样的无法自拔?

他这个念头一起,更就想立即抱了谷云起进去草屋,让他尝尝那事的美妙滋味。谷云起虽然已年有四十,可这些年来面貌身形与当年相较也没有什么变化,那胸膛还是奶油般白,却不晓得他臀间那处会是怎样?

谷云起将敞开的衣襟整理完毕,旁边药已煎好,那仆人倒了浓浓的一碗给他,他接在手里,却是不想喝似的看着药碗发怔。

慕容北翊走上去,从背后帮他端着那碗,柔声道:“还想什么,快趁热喝了。

这么大年纪了不至于还怕这药苦口。“

谷云起喃喃道:“喝了又有什么用?”手里碗已被慕容北翊举到唇边,一点一点喂他喝了,他皱着眉头将药咽下喉咙,慕容北翊把碗递回仆人手中,又一把将他抱起来,却问大夫道:“还有什么事么?”

那大夫目瞪口呆,大约实在没见过一个大男人这样拦腰横抱着另一个男人的样子,只道:“他不能再受刺激,身体和精神都……”

“好的也不行?”

慕容北翊哂然一笑,怀中谷云起反抗挣扎得可够激烈,他始终牢牢地抱着不肯放松,抛下那句话便旋身一转,竟是有些等不及的纵身掠向那草屋门口,也将大夫那句无力的“也不行”远远抛在了脑后,一头钻进屋中,便要对谷云起做些坏事来。

谷云起被他一抱,便觉得分外不妥,又听见他对大夫说的那句话,更是晓得自己处境堪忧,忍不住低声喝道:“放开我!”

慕容北翊却哪里理会,一纵身奔进草屋,又一步抢进卧房,将他按在床上,便听那草席底下柴草綷縩作响,恼人得很。慕容北翊便一皱眉头,道:“这床也是你自己搭的,动一动便这么响,可怎么休息得好?”

谷云起竭力掰着他按住自己的手,气急道:“你要做什么?”

慕容北翊这会儿也顾不得来管那床的简陋了,索性将个躯体全往他身上压下,调笑道:“做什么,自然是做了你。”他这一压下来,谷云起胸腹便被他压得有些难受,气喘吁吁地涨红了脸,怒道:“你总是巴不得我这就死了,也好偿了你负了少彦的债不是?”

慕容北翊正在兴头上,也不计较他话语里捎带上的讥诮,反笑着拍一拍他燥热的脸颊,道:“我就是要你死,这一回偏要你快活死。”说罢那抚在他脸上的手滑下来,‎‌‎‌插‍‌‎‌‍进‌‌他颈项衣领中,仍在里头将他肩膀紧按了,另一手便将他衣服剥开,极其老练地在他胸膛腹部抓捏揉搓。那手法与大夫自然又格外不同,谷云起以往同他总是唇枪舌剑,拳来脚往的,就是两人关系还好的时候,也没有被他如此对待过,陡然被这样玩弄,赫然便有些有些承受不住,咬着牙“唔”了几声,又喝道:“慕容北翊!”

慕容北翊应着声依然在他‎‍乳‌‎‎头‍‌‎‌‍上掐拧一把,听着他抑制不住的一声轻呼,道:“云起,你的身体,以前可有人碰过?”

谷云起被他摸得难过,心头隐隐盼着他的手再度覆盖上自己的肌肤,只是同时却又不想与他沉沦下去,便尽与他反着来,冷哼道:“你道我不要你碰,便不会与其他人有任何瓜葛么?你却莫要太将自己当回事,我除了你之外,与谁也都没什么出奇的。”

慕容北翊却知道得清楚,手将他衣衫敞开,一路摸到肚腹下,在那倒三角的地方摩挲不已,轻笑道:“男人爱面子,总喜欢说自己身经百战。我猜云起每天都有人在碰,不过那人是你自己,是不是?”

谷云起被他说得又羞又恼,下腹处却被他摸得火热,那胯下之物经不住挑逗,竟有些抬头的趋势。他着实是有些急了,赤着眼双手握住他按着自己肩膀的手腕往左旁一掰,右腿同时自床沿抬起来架在他腰上也将他往左一压,慕容北翊猝不及防,真被他猛一下翻身压在了下面。只是谷云起气力终究不长,那一下奋起压下,胸腹间真气上不来,双手双腿又失了力道,酸软之下却趴在他身上动弹不得了。

慕容北翊本来有点生气,待见他软绵绵伏倒在自己身上,却又有些好笑,干脆双手搂着他的腰,将几根手指不住在他臀上划来划去,道:“云起这么想对我投怀送抱,倒也省了我许多力气,怎么却又不动了?”

谷云起粗重地喘息了好一阵,那屁股上已被他来来回回画得要生出火了,方才又颤巍巍地屈着双腿要从他身上爬起来。慕容北翊双臂在他腰上一箍,将他又勾回了原处,道:“云起会自己碰这里么?”

他手指愈发恣肆,干脆钻进谷云起的裤子里,一手掰开那紧实的臀瓣,一手便在他臀缝里摸索着那销魂的入口。谷云起惊得身子一僵,原来他手指尖竟试探着往那里头戳了一戳,虽没进去,却也叫谷云起百般不堪,只道:“慕容北翊!”

慕容北翊道:“什么?”

手指再次探入那里,这回却不是一刺便回,反而久久地按着慢慢滑入里头,谷云起泪都要流出来了,那处肌肉自然里得极紧,紧得甚至夹得慕容北翊手指都有些发痛。慕容北翊便以另几根手指在他入口处打着圈儿,轻叹道:“原来没有碰过,云起这儿便只晓得出,不懂得进的妙处么?”

谷云起多年来与他从未有过肌肤之亲,那倒不是慕容北翊尊重他,却是因为少彦自杀之后,慕容北翊将一腔怒火全都移到他的身上,偏执地认为若不是他,自己不会竟连少彦给家里逼得成亲也毫不知情。更可恨的却是少彦自杀之时,谷云起就在少彦的旁边,却只抱着少彦那可恨妻子所生的孩子发呆,没有出手救得少彦。在慕容北翊看来,他无疑就是故意那样做,害得自己永远地失去了所爱之人。

而谷云起在那之后也绝不愿与慕容北翊亲近,那也不是他不喜欢慕容北翊,而是在慕容北翊为着听说少彦娶妻生子的消息雷霆大怒,又去少彦家中闹出异常可怕惨剧之后,才知道慕容北翊接近自己并不是出自真心。他在天门灭门变故之后一度心灰意冷,伤心欲绝,那时陪着他宽慰他的就是慕容北翊,在家人师友均已没世的情况之下,又遇到这样温柔体贴的同伴,不由他不倾心。哪知慕容北翊真正爱着的竟是少彦,陪着他到底也只是因为他便是天门留下的唯一活口了,正要从他这里套出天门的秘藏来。

江湖人因为那些秘藏甚至逼得天门上下尽皆死绝,慕容北翊怀有此心,其实也只能算是人之常情。谷云起最无法接受的却是他对少彦的那般爱,竟丧心病狂到杀了少彦的家人下仆不说,连少彦的孩子也企图杀害,仅仅只因那孩子长得不似少彦,而像那“夺走”少彦的女人。

少彦将孩子交给他,最后仍被慕容北翊抢走。他一直以为那孩子凶多吉少,不料前几天竟见着了那已长大‍‌‍成‎‍‍‎‌人‎‌‎的孩子。只是更叫他想不过的却是,那孩子竟与那貌似自己的书生有了情爱纠葛。这感情之事虽其实怪不得慕容北翊,他却也恨慕容北翊为何不将那孩子引上正途,便由着他去乱来。

这多年的爱恨纠葛在一起,慕容北翊能在一瞬间之内将之化作云淡风轻的过眼云烟,他却委实不能就这样同他共堕入那含混不清的爱欲之中。因此微一失神,便即恢复清明,将身子撑起,眼神刀子般锋利地盯着他眼道:“慕容北翊,你总说我为着得到你才没告诉你少彦的消息,你所以要我永远也得不到你,是不是?”

慕容北翊一怔,还没答话,谷云起已又厉声喝道:“我以往懒得与你分辩,今天却非得同你说个清楚!从你野心败露,我别说想要你,就是心里头想一想你,也恶心得想吐!你倒是可以忘记少彦的事,随便来找找我的乐子,我却是宁肯给那世上千人万人碰,也不想与你有这种事!”

他这话说得太过铿锵,就是慕容北翊也没法将之随意忽略过去,加之他言语中又刻意贬低了慕容北翊,慕容老爷的面色立时便沈了下来,对着他双眼盯了好一会儿,他始终不肯示弱,神态中冷笑蔑视之色坚决得很,完全没有一丝谷靖那种奉承讨好的媚态,因此便也看不出那动人的风姿了。

慕容北翊默然不语地一伸手将他推翻在床上,自己起身抖了抖揉皱的衣衫,一低头穿出了屋子。

谷云起被他重重推倒在床上,胸腹间的原先有些消散的郁气竟又团团地围拢上来,将他堵得几乎喘不过气,只想到慕容北翊不会再来玩弄自己,便轻松得笑了几声,然而几声过后,他也不知怎么回事,语声变得哽咽,竟又哭了出来。

慕容北翊走出房屋不久,那两名仆人又进了屋。草屋本就狭窄,这两名仆人身材高大,同时钻进谷云起的卧房,真是没有了一丝儿透风的空隙。

谷云起为人硬气,方才只哭了一声,便强自咽了下去,脸上的泪水也只流了一半,湿湿的还没干,他也不刻意去擦,哑声道:“你们进来做什么?”

那两名仆人默不作声地一人一头,分别抓着他的肩膀腿脚,将他抬起来就往外去。

谷云起挣扎了几下,想是胸口积郁的影响,竟挣扎不动,三两步便被他们抬到屋外太阳底下。抬着他脚的人将他放下地,抓着他肩膀的人却没有放手,仍旧将他钳制在掌中,让他动弹不得。

他不知道慕容北翊要做什么,但刚刚才与他置了气,也不去看慕容北翊到底是什么神色,也不问他又要怎样折磨自己,只暗咬着牙在心中冷哼,端的是不肯屈服。

那放开手的仆人犹犹豫豫地望了慕容北翊一眼,慕容北翊面沈如水,简单地吐出两个字:“动手。”

那仆人也是一咬牙,双手往谷云起腰间一抓,一把将他裤子扯下来,让谷云起全身上下便只披着件长衣,从胸膛到下腹到两腿,那被慕容北翊抓揉得红肿挺立的‎‍乳‌‎‎头‍‌‎‌‍,摩挲得略有些硬了的下体,直是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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