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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爸爸就是口是心非,其实他最喜欢妈妈的信息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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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涣然似乎还嫌裴识谦不够生气似的,依然在火上浇油。

他嘲讽道:“怎么,没想到我一个玩物敢用利器弄伤你吧?裴识谦,你不把我当人看,可是你当年还不是被我耍得团团转!”

他用力拔出自己‍‍‌‎‎后‎‌穴‌‍里依然在嗡嗡作响的假‌‎‌阳‌‎‎‍具‌‍扔在浴室的地上,大笑道:“当年就是我把谢悠然下了药送上你的床,让你标记了一个你最看不上眼的谢家下等Omega,还生下了谢焰,我又把谢焰当猪狗一样使唤了十八年,裴识谦,你是不是很愤怒,很生气!”

裴识谦从裴问玉身上抽出仍然硬挺勃起的‎‍肉‍‍‎‌棒‍‌‍‎‌,一把将谢涣然从水里捞了出来。

Alpha的力气惊人,娇小的谢涣然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他被对方像老鹰捉小鸡那样揪住,一路从浴缸里拖出来往门外走。

连谢焰都愣住了,他老爸生气起来真的好恐怖。

整个裴宅都弥漫着裴识谦愤怒的信息素。

裴问玉还在发呆,他被爸爸操了一轮,虽然得到了餍足,可是他反应比较慢,还没搞清楚发生了 什么事。

谢焰低声道:“不好,父亲真的气疯了,”他抽出一条大毛巾扔在裴问玉身上“赶紧把自己擦干披件衣服,跟我去阻止父亲,不然爸爸要被他弄死了。”

“啊?怎、怎么回事?”

裴识谦一路拖着湿淋淋的谢涣然朝外面走,经过走廊的时候,那些保镖们都不敢看赤裸的谢涣然,纷纷低下头收敛气息。

“都给我滚!”

保镖们面面相觑,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他们用着毕生最快的速度闭上眼睛拔腿就跑。

裴识谦拖着浑身发冷的谢涣然往花园里走,他被气疯了,谢涣然既然想死,那大冬天的就让他躺在花园里等死好了!

裴识谦冷笑道:“反正你也不想活了,有骨气就别跑,自己躺在花园里等死!”

谢涣然露出一个挑衅又嘲讽的笑容。

“好啊,裴识谦,谁反悔谁是狗!”

大半夜的谢涣然一丝不挂地被扔在花园的草丛里,裴识谦像是怕自己反悔似的,连多一秒钟都不待,转身就走。

半夜气温极低,不一会儿谢涣然便受不了全身颤抖。

他嘴唇发紫,牙齿打着颤,蜷缩在草丛里硬是不吭声。

远处值班的几个保镖都看不下去了,窃窃私语道:“怎么办,再这样下去太太真要冻死了,Omega本来就脆弱,要是太太真死了,先生恐怕真要疯了。”

“先生在气头上,谁敢去劝。除非太太自己去服个软,每次小少爷犯错撒个娇先生就不生气了。”

但是谢涣然这人性子要强,让他对裴识谦撒娇,这怎么可能!

谢焰带着裴问玉出来时,谢涣然已经冻得有些晕了。

“爸爸,你怎么样?”

谢焰急忙上前把他抱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包裹着他。

谢涣然睁开眼,看着哭唧唧的裴问玉和一脸急切的谢焰,叹了口气。

“谢焰,别欺负裴问玉。”

裴问玉又急又害怕,他从小被溺爱着长大,从来没遇见过这种事,一时之间根本手足无措。

他哭着道:“妈妈,你别这样,我去求求爸爸。”

以往他一哭,谢涣然就会头痛地骂他叫他闭嘴。

可此刻谢涣然充耳不闻,只是咬着牙推开谢焰,继续躺在草地上挨冻。

二楼的窗户边,裴识谦捏着窗帘的手青筋爆起,咬着牙低声道:“你情愿死都不愿意求我……”

裴问玉擦了一把眼泪,这会儿总算脑子清醒了一点,他跑到二楼偷偷拿了一条羊毛毯子下来盖在谢涣然身上。

谢涣然断断续续道:“不要……我……我不要你的同情……”

谢焰忍不住怒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矫情!这算什么同情,裴问玉是你儿子,你就当他给你盖毯子孝敬你了。”

谢涣然懒得辩解,他这一生从不矫情,他早就支离破碎肮脏不堪,如今这样,不过是在勉强维持最后一丝可怜的尊严罢了。

他一把扯开身上的毯子,虚弱地看着他的两个儿子。

“你们走吧。”

其实若不是他身子酸软,浑身无力,他一定爬都会爬出裴宅,死也不会死在裴识谦眼皮底下。

他迷蒙的眼神带着一丝恨意望着二楼窗户边的裴识谦。

裴识谦心神大震,一方面他见谢涣然想法设法要逃走很是震怒,身为Alpha,出身豪门的他,从小就没有人敢违背他的意愿,他高高在上习惯了,可是他的Omega却屡次挑衅他、触怒他。

他只是希望谢涣然能够真心地臣服,能够像其他Omega那样,温顺地依偎在自己Alpha的身边。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就算谢涣然一无是处,就算谢涣然满腹心机,他依然深深被他吸引,想要占有他, 撕碎他,不愿意放开他。

谢涣然当着两个儿子的面顶撞他,裴识谦一下子面子挂不住,所以才犯了浑把脆弱的Omega扔在冰天雪地的花园里让他自生自灭。

可是这会儿,看着他惨白的脸色,却依然不肯服输的倔强,裴识谦长长叹了口气。

算了,总归是自己的Omega,他这个臭脾气还是慢慢‌‍‍‌‎调‌‎‌‍教‌‍‎吧。

看他在冷风里发抖,心疼的还不是自己!

裴识谦连忙下楼走到花园,无视谢涣然愤怒抗拒的眼神,一把将他从地上抱起来。

“够了!谢涣然!算我输了!”

谢涣然冷冷地看着他:“裴先生承认自己是狗?!”

裴识谦无奈道:“我怕了你,你要是出点什么事,问玉要哭死。”

他绝口不提自己刚才的紧张和心疼,只说裴问玉会难过。

谢涣然梗着脖子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裴识谦只能用自己的Alpha信息素来压制他。

他一边抱着谢涣然回了卧室,一边吩咐道:“快打电话让家庭医生过来。”

一阵兵荒马乱。

谢涣然终于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当他再次醒来,已经是两天后了。

谢涣然侧躺着有些头晕地睁开眼,厚重的窗帘拉着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

他一时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可是身后却有一股异样的感觉令他窘迫不已。

哪个天杀的在他昏迷的时候还把‌‎‌‎鸡‍‎‌‌巴‎‎‍‌插在他屁股里操他?

谢涣然出声讥讽道:“对着一个昏迷的人都能有兴趣做,你这是奸尸呢?”

他已经感觉到裴识谦躺在他身后从侧后方慢慢地操着他,谢涣然简直要气笑了。

裴识谦沉默不语,见他醒了,索性将他翻了过来,伏在他身上,用 正面的姿势‍‍‌肏‎‍‌‍‎了进去。

谢涣然震惊了!

裴识谦这么没脸没皮的吗?刚把他扔在外面让他自生自灭,转眼又抱着他求欢,这狗男人太无耻了!

谢涣然怎么能放过这个讽刺裴识谦的机会。

他一边想用力把身体里的‌‎‌‎鸡‍‎‌‌巴‎‎‍‌挤出去,一边骂骂咧咧地反手给了他一记耳光。

“滚啊!你还要不要脸!你是有什么捡破鞋的癖好吗?”

裴识谦皱了皱眉,完全没把这个巴掌放在心上:“闭嘴!乖乖挨操!”

对于谢涣然刻意贬低自己的话,裴识谦听了难受。

在谢涣然昏迷的这两天里,裴识谦去调查了谢涣然从出生到现在所有的事。

之前他只不过粗略的看了一下,并没有把这个偷走他儿子的Omega的身世背景放在心上。

然而重新调查之后,他被唤起了一些遥远的记忆。

年少时的他因为一场空难,刚刚失去了双亲,他被接回裴家老宅跟着爷爷奶奶还有姑妈一起生活。

他很沉默,每天只是安静地看着各种各样的书。

有一天他坐在院子里,一只风筝掉落在院中的树上。

他不由自主地抬头,看见墙头上一个五岁的孩子正在艰难地翻墙。

年幼的谢涣然人小腿短,要翻那么高的墙当然不容易。

他摇摇欲坠,差点从墙上摔了下来。

裴识谦好奇地站起身走到墙边,望着粉雕玉琢的谢涣然问道

“你是谁?怎么爬在我家的墙上?”

谢涣然软糯糯的声音清脆地响起:“大哥哥,你能帮我拿一下树上的风筝吗?”

裴识谦看了一眼挂在树枝上的风筝,那棵树有些高,他现在的个子还够不着,想要拿到风筝,除非爬到树上去。

可是他从小接受的教养不允许他做出如此粗鲁的事。

谢涣然见裴识谦没有答应,有些失望地撇了撇嘴。

他和弟弟谢悠然在旁边的空地上放风筝,没想到风筝掉进了这户人家的院子里,而且还挂在那么高的树上,他爸爸妈妈还没下班,风筝他拿不到呀。

这是弟弟最喜欢的小蝴蝶风筝,要是没了,弟弟会哭鼻子的。

谢涣然左右为难,可是一想到弟弟会哭,他咬了咬牙决定爬到那棵树上把风筝拿回来。

裴识谦闻到一股淡淡的白兰香味。

“你是Omega?”

谢涣然气呼呼道:“关你什么事!你不肯帮我拿风筝,我自己拿!”

裴识谦觉得他小小的一只很好玩,气鼓鼓的样子像只生气的河豚。

一时来了兴趣,裴识谦便说道:“好,我帮你去拿风筝,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好啊,你说!”

裴识谦放下手里的书,抱住树干飞快地往上爬。

他虽然没有爬过树,但是Alpha的体力惊人,爬个树还是轻而易举的事。

把小蝴蝶风筝递给谢涣然,谢涣然高兴地笑了起来。

“谢谢你,哥哥!”

他抽了抽鼻子:“哥哥的味道好好闻哦。”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但是檀木暖香在谢涣然的心里从此留下了深刻的烙印。

裴识谦望着他微微一笑:“怎么?你喜欢我信息素的味道?一个Omega对着Alpha的信息素说好闻,那不是求婚吗?你叫什么名字,第一次见面就要向我求婚吗?”

谢涣然懵了,他虽然喜欢闻这个信息素的味道,可是他哪里知道这样就算求婚了。

“然然……然然不知道啊……这是求婚吗?”

然然。他叫然然。

“是啊,交换了名字,闻了信息素的味道,当然就是以后要结婚的意思了。”

谢涣然懵懵懂懂,但是却点点头郑重其事道:“好啊,结婚。那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呀?”

“裴识谦。”

裴识谦当然是在逗他的,这只是他无聊的一天中随口开的一个玩笑罢了。

后来谢涣然的父亲被京市最有名的贵族学校聘请当教授,一家子终于有了自己的房子,高高兴兴地搬到了市中心。

变故发生在谢涣然十五岁,他父亲被指控性侵自己的Omega学生,证据确凿,谢涣然无论如何都不相信自己那个温和儒雅,一辈子老好人的父亲怎么可能去侵害自己的学生!

他和母亲一生恩爱,绝不可能去染指别人。

然而,人证物证非常完整,他的父亲不仅面临着牢狱之灾,作为一个文人学者的一生清誉尽毁。

所有人都对他指指点点,他的父亲一生高洁,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污蔑和屈辱,某一个夜里便跳楼自尽了。

母亲受到刺激心脏病复发,没几天也跟着去了。

一夕之间,谢家家破人亡。

谢涣然只好带着弟弟独自生活,他没有成年,没办法出去工作,只能坑蒙拐骗给自己和弟弟填饱肚子。

倒是有慈善机构提议让人收养他们兄弟俩,可是谢涣然一看见对方的眼神,就明白那些男人对他们兄弟俩不怀好意。

他带着弟弟颠沛流离,早早便辍学了。

但是他骗来的钱却供弟弟继续念书,弟弟是念戏剧学院的,毕生梦想就是想当个编导,拍一部自己写的电影。

‎‍‎娱‎‍‍‌‌乐‎‌‌‍圈‍‎‌‍不是那么好混的,每次谢悠然被他的导师拉出去应酬,谢涣然都要乔装打扮一番偷偷跟在他身后为他保驾护航。

直到有一天,谢涣然被人当成谢悠然……

谢涣然偷偷去了医院,却被告知,没有Alpha签字同意,不能随意流产。

Omega连最基本的人权都没有。

他一边打工,一边攒钱,想要去做清洗标记的手术。

谢悠然知道后吓哭了,一个劲的劝他别做这个手术。

“哥,会死的,手术的成功率只有一半,而且听说很疼很疼的!”

谢涣然冷笑一声:“没用的家伙,这点疼有什么好怕的,我不要带着Alpha的印记过一生!”

谢悠然嗫嚅着,不知该怎么劝了。

他当然不希望哥哥受罪,可是又担心手术会失败。

谢涣然下定决心的事,谁劝都没用。

他一边打工攒钱,一边想着要让那个欺负他的人渣付出代价。

谢涣然果然够狠,他不断暗中下药,让那个人渣悄无声息地死于马上风。

他正犹豫着要怎么才能把肚子里的孩子弄掉,这时候谢悠然的导师让他去‘招待’一个富商,谢涣然一听那还了得,连忙赶到了那间酒店。

就在那一日,他闻到了久别重逢的檀木暖香的信息素气味。

被勾得情动,在带着别的Alpha标记的情况下, 竟然对着檀木暖香发情了。

谢涣然头晕目眩闯进了一间套房,在那张大床上躺了一会儿。

或许是房间主人的助理有意想为他的上司找一名Omega共度良宵,所以事先把门给打开了。

他嗅到枕头上残留的檀木暖香,在这股气息的包围里兴奋得全身发抖。

可是他一想到自己残花败柳一样的身体,眼中的光芒就黯淡了下去。

躺了一会儿,谢涣然长叹一口气,想起还在隔壁被人下了药昏迷着的弟弟,连忙起身赶了过去。

他扶起被药物催动进入发情期的弟弟朝外走,经过那间房时,鬼使神差的将弟弟放到了那张他刚躺过的床上。

“小悠,但愿你跟了裴识谦,生活能够过得好一些。”

他看了一眼晕晕乎乎的弟弟,忍着心里的难受,退了出去。

弟弟的信息素是玉兰花的味道,和白兰十分相似。

不出所料,裴识谦果然‘享用’了他的弟弟。

正当他以为弟弟从此以后能过上好日子时,那个教他坑蒙拐骗和开锁技巧的‘前辈’却查出了一件足以令他崩溃的真相。

当年上庭指证他父亲性侵学生的其中一个证人,正是裴识谦。

裴识谦也是那所学校的学生,他的证言指出,他亲眼看见谢教授把Omega学姐压在课桌上,双手正在解她的衣物,而事后那个学生的‌‎‍阴‌‎‍‌‍道‌‎‌里检测出了谢教授的‎‌精‍‍‌‎液‍‌‎。

谢涣然愣在原地,他万万没有想到,指控他父亲的那些人里,竟然有裴识谦。

谢涣然气得当即就要去找裴识谦对质,他打听到裴识谦在某个高级会所里和朋友聚会,连忙想办法装成服务生混了进去,当他端着酒靠近包厢时,却听见了一阵讽刺之语。

“哇,裴少真厉害,新收的那个Omega长得也太美了吧。”

“就是,脾气又温柔又乖顺,一看就是贤妻良母型的。”

裴识谦端着酒杯淡淡地嗯了一声,似乎没怎么把谢悠然的事放在心上。

旁边的一个富家少爷笑着揶揄道:“你查过他的底细没有?他好像是那个谢教授的儿子诶,你当年出庭指控人家爸爸,回头他跟你睡觉的时候,可别给你一刀子!”

裴识谦轻蔑一笑:“不会,他不敢!”

在有钱有势的上层阶级面前,没有背景的底层人民想要报仇,无疑是以卵击石。

况且,裴识谦觉得自己只是客观公正的把那天在学校里看见的事说了出来,没有任何陷害或污蔑,谢悠然凭什么恨他?!

他那天不知为什么被一股熟悉的味道勾出了易感期,恍惚间看见一个人影,身上的气味似乎就是他想了许久的味道,于是他就把谢悠然睡了。

事后,他倒也没不认账,把谢悠然安排在别墅里,平时让他继续上学。

他没有再碰谢悠然,清醒之后总觉得谢悠然信息素的味道,并不是他想要的那个味道。

后来,谢悠然怀孕了。

裴识谦的一些好友听说之后就把他约出来喝酒,顺便恭喜他要当爸爸了。

谢涣然没想到,在裴识谦心里,他爸爸当初的那件案子,只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仿佛在他的生命里根本没留下什么痕迹。

而当初那个会爬到树上为他取风筝,还说要和他结婚的裴识谦,根本就是假的!

冷漠无情,才是裴识谦。

谢涣然一直很纠结要不要告诉弟弟真相,可是他看着弟弟一天天大起来的肚子,又看着他如今锦衣玉食,上下学都有专车接送,裴识谦还派了人专门给他做营养餐,比起跟着他颠沛流离,如今的谢悠然简直像是一个富家少爷。

谢涣然沉默了,直到他们二人共同生产那天。

他看着保温箱里裴识谦的儿子,又看看自己那因为营养不良导致早产,瘦弱娇小的儿子,咬了咬牙,将两个孩子调换了。

他抱着谢焰远走高飞,离开京市去了一个偏远的小县城。

从此谢悠然再也没有见过哥哥一面。

或许当时的谢涣然抱走谢焰,纯粹是为了报复裴识谦,想要让他替别人养儿子。

裴识谦想起小时候抱着蝴蝶风筝朝着他灿烂一笑的谢涣然,心中也忍不住感慨万千。

他已经命人去重新调查谢教授当年的案子,如果谢涣然的父亲真的是被冤枉的,他一定会还他清誉。

至于谢涣然,五岁的时候就已经向他求婚了不是吗,如今待在他身边当他的裴太太,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裴识谦一边想着,一边不由自主地便把昏睡中的谢涣然搂进怀中,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他纤细的腰肢。

可是摸着摸着不对劲起来,谢涣然无意识中散发的信息素味道太吸引他了,裴识谦自认是一个十分隐忍克制的人,却屡屡被谢涣然挑起深藏的欲望。

反正他是我的太太,是被我标记了的Omega,我想操就操。

裴识谦从小生在豪门,呼风唤雨无所不能,早就习惯了以自己的利益为优先考虑。

他不管谢涣然还昏睡着,扒下他的睡裤把自己胀得发疼的‎‍肉‍‍‎‌棒‍‌‍‎‌‍‍‌肏‎‍‌‍‎了进去。

睡梦中的谢涣然似乎闷哼一声,有些不安地喘息着。

裴识谦从侧后方慢慢地律动着,感受怀里那具温热的身体平稳的心跳。

幸好,幸好现在他又回到自己身边了。

一切都还不晚。

从今以后,自己绝对不会再放开他!

裴识谦露出一个兴奋的笑容,动作幅度大了起来。

弄醒了昏睡中的谢涣然。

挨了太太一巴掌,裴识谦反而更兴奋了。

他的‌‎‌‎鸡‍‎‌‌巴‎‎‍‌涨大一圈,正死死地卡在谢涣然的生殖腔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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