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颐的屁股上,布满了红艳艳的印子,都是那两个不能操逼的小孩子,拿着竹棍在程颐的身上抽出来的,美其名曰,给被操晕了的骚母狗醒醒神。
程颐的两条腿大大的岔开,两只脚中间被绑上了一根长长的木棍,即便大叉着双腿保持这个姿势,会让双腿酸软难耐,但是也移动不了分毫,只能用尽全力绷直双腿,让被反绑的两条胳膊上的压力,尽量减少一点。
这些虽然都让程颐备受折磨,但是最让她难以忍受的,还是那群少年们,用钓鱼线,在程颐的两个奶头上,绑了一个小铁桶,那个铁桶因为程颐颤抖的身体,在她的胸前不时的轻微晃动着。
没隔一段时间,就有少年打着哈欠从床上爬起来,晃荡着身子站到程颐的身前,端着自己的鸡巴,冲着程颐奶头上挂着的铁桶就往里面呲尿。
漆黑一片的屋子里,尿液在程颐的身上四溅,有些掉落到桶里面,一些溅了程颐一身。
尿完,少年们还会在程颐的脸上,将龟头上残余的尿液蹭干净。
随着来尿尿的人越来越多,桶里的尿液也越来越多,程颐的两个奶头被向下拉的越来越长,几乎要将两个奶头从程颐的大奶子上拽掉了。
程颐的身上也被溅满了尿液,腥臊的味道弥漫了程颐全身。
在天将亮未亮之际,唐大宝打着哈欠从床上爬了起来,在程颐的尿桶里呲过尿后,睡眼朦胧的看着程颐那具保守折磨的身子,痛苦扭曲的脸,还有高高翘起的屁股,刚刚苏醒的鸡巴,瞬间硬挺了起来。
他刚想扯掉程颐嘴里的木棍,将自己的鸡巴插进去,可是才走近两步,一股刺鼻的尿骚味就袭了过来,呛的唐大宝捂住鼻子,骂了一句
“操,一股尿骚味,真他妈的下贱。”
唐大宝既然起了色心,就不可能挺着鸡巴回去睡觉,他大咧咧的走到还打着瞌睡的陈燕面前,两巴掌将人抽醒,捏着自己还沾着尿液的鸡巴,一下子就捅进了陈燕的嘴巴里。
虽然陈燕昏昏沉沉的,但是嘴巴里一尝到鸡巴的味道,就立刻条件反射的开始吸吮、舔舐,几乎用尽全部的精力去讨好嘴巴里的鸡巴。
唐大宝被陈燕的伺候的舒服了,刚刚睡醒的头脑也清醒了一点。回过头,重新去打量被吊在屋子中间的程颐。
程颐的尿桶挂在胸前,上半身沾满了尿液,可是屁股和两条腿却是干净的,两条大大敞开的修长美腿中间,骚逼和屁眼不时的蠕动两下,像是在勾引自己。
唐大宝将自己的鸡巴从陈燕的嘴巴里抽了出来,来到了程颐的身后,将程颐的屁股掰的更开了一些,借着鸡巴上口水的润滑,毫不费力的将自己的大鸡巴,插进了程颐的骚逼里。
突然被异物入侵身体,程颐几乎已经僵硬的身子猛地一颤,逼肉用力的纠缠在一起,想要将那根又烫又硬的东西,从自己的身体里推出去。
不过,软软的逼肉缠上来,不但没有一丝威慑,反而让唐大宝舒服的长叹了一口气。
紧接着,唐大宝一把抓住程颐嘴巴和屁眼间连着的那根绳子,像是骑马般用力一拽,让程颐的脑袋高高扬起。
紧接着,唐大宝开始在程颐的身体里驰骋,每一下都用力操进程颐身体的最深处。
随着唐大宝的动作,程颐奶子上吊着的尿桶,也开始前后摆动起来,里面的尿液稀里哗啦的撒了一地。
连着嘴巴和屁眼的绳子,被唐大宝像缰绳一样握在手里拽动,扯得嘴巴和屁眼撕裂般的疼痛。
身体上的折磨,让程颐那军人钢铁般的意志瓦解了,即便堵住了嘴巴,疼痛的呻吟声还是一声接一声的传进了唐大宝的耳朵里。
唐大宝得意的将手里的缰绳又紧了一扣,让程颐的脑袋几乎倒仰过来,另一只手在程颐的屁股上不停地拍打,想象着自己是在大草原上驰骋,而这个贱货,就是伺候自己拉车的马。
唐大宝兴奋的一边操,一边“驾,驾”的喊个不停。
终于,在极度的兴奋下,唐大宝在程颐的身体里射出了精液,直到射的一滴不剩,才终于将自己软下来的鸡巴,从程颐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昨天晚上玩到太晚,现在还是困倦难当,不过,唐大宝回去睡觉之前,将程颐奶子上的尿桶给解了下来。
倒不是唐大宝突发善心,而是要让程颐稍稍休息一会,毕竟,今天还有好多节目等着她呢。
被解下尿桶的程颐身上轻松了不少,也终于在这种极端的姿势下,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这一觉就睡到了中午时分。
昨天晚上闹了大半宿的少年们,一个个的睁开了眼睛,抻着懒腰靠在床上,彼此比着昨天晚上射精的次数,说着昨天晚上几条贱狗发骚的细节。
吴涛将自己的大鸡巴拿在手里,晃荡着跟周围的少年们炫耀
“我昨天可是射了五次,三次都是射在骚母狗的屁眼里。”
“嘿嘿,就你厉害。”大海爬起来搭话“我们操她,她都跟贞洁烈女似的,咬着牙不出声。你一操她,就连喊带叫的。”
“那是。”说着,吴涛一扭脸,看见刚刚睡醒,正一脸不爽的唐大宝,讨好道“还是宝哥厉害,今天早上还给骚母狗来了一炮呢,给那条贱狗操的连哭带嚎的。”
“就他妈你眼尖。”唐大宝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
“我是尿憋醒的,才凑巧看见。”
“要不你也再操一次。”柱子怂恿道。
“可不行了,我得歇歇,等晚上而来再接着操。”
不光是吴涛没了精神,屋子里的少年们,都因为昨天晚上的纵欲过度,而疲惫无力,一个个斜靠在床上,让自己的鸡巴好好休整一番,好在夜幕来临的时候,重振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