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分不清谁主动,抑或是谁被动。
晋替秋的浴巾被扯掉了半挂,邱况骑在晋替秋的腰上,情深地喘着息,急切地想要做,她总是觉得自己贱,贱到快要流下眼泪,贱到一种发与指的地步,明明晋替秋对她一点都不好,明明晋替秋只会凶她,明明晋替秋连哄都不会哄……
可她就是爱她。
这种爱比飞蛾扑火更飞蛾扑火,她时常感到自己是一只老鼠,天性使她注意到食物,更深的天性让她知道食物上有陷阱,可能是进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但是自己正饿着肚子,浓厚的食欲促使着她前进,促使着她掉进洞里,永远都出不去。
晋替秋没有伸出手缓解她的性欲,她脱下了衣服,换了个位置,骑在晋替秋的腿上,双手握着床头摇摇摆摆地动,她是能够柏拉图的人,但是架不住晋替秋长年累月的不想,晋替秋越对性忽视,她越感到自己对性渴望,她忍耐到了一种地步,今天没有办法继续忍下去,即使是晋替秋无心在此,她也脱下了内裤,把私处贴在晋替秋的腿上。
「您一点都不会哄……」邱况难声说。
她的私处带了很多水,透明状的,流淌在腿能做到无色,今天沾染上,明天不洗下去可能是无味,她立起身体,脊背挺直着,有时弯折有时卷曲,喘息声越来越重,汗湿了头发,私处的软肉不断碾压着晋替秋的腿,放平在床上的腿湿了一片,她仍旧不知足,用透着粉的软肉持续扩散着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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