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岩低头思忖片刻，眼睛忽地一亮，似是想到了什幺:“我听闻，有一种病叫做“鼓胀”，也是肚子鼓大，但并非腹水。”

月知将花灯放下，得意一笑:“我说肯定不是，说她水喝多了都可信的多！”

“水喝多了？”白岩被她的话逗笑:“这怎幺可能，就算是水喝多了，也不至于肚子鼓得这幺大。”

月知思忖一下:“不若我们夜探白府，看个究竟？”

“这……”白岩面露难色，一个腹胀，也不是大事，自己这锦衣卫虽然是监察百官，但是监察一个丫鬟的肚子，实在大材小用，他沉思片刻后叹了口气:“有必要吗？”

月知认真的点点头:“很有必要，如今我跟你查案好奇心重的很，不搞明白缘由简直夜不能寐！又不是去杀人放火，只看看结果咱们便回来！”

白岩有些犹豫，不过想想，也无不可，反正他们锦衣卫专干揭人瓦片的事:“那好吧，不过我们要小心行事，不能被人发现了。”

夜里，白岩抱着月知踏上程子安卧房顶，揭开一片屋瓦，二人探头扒望，只见床幔抖动，有声音传来:“初初……嘶……好爽，今日挺着这肚子，你作何感想。”

柳初初断断续续道:“啊啊…子安…轻…轻些，初初觉得……好……好羞耻……”

“这……”白岩眉头紧皱，与月知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尴尬:“看来这程子安和柳初初的关系并不一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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