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兮感觉自己的脸都要红炸了，咬着唇瓣嗯了一声。

“你以前怎么从来没和我表白过啊？”

“你以前讨厌我。”

对面的嗓音倏然低了几个度，带着些虚无缥缈的叹息，让姜暖兮也跟着有些堵起来。

张口想安慰，但怎么也说不出口，她以前的确讨厌他，讨厌他处处和自己作对，讨厌他什么事情都做得比她好，讨厌他总能轻而易举地惹怒自己。

可是现在，她很喜欢很喜欢他。

她刻意绕开这个话题，“江之衍，我觉得你刚才的话我觉得特别有问题，什么叫你以后吃醋会忍着？冠冕堂皇饶这么一大圈，搞得好像你很委屈一样。”

江之衍皱眉，握着手机的指骨愈加泛白，很不爽，“难道容忍你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不够委屈？”

“什么搂搂抱抱？”姜暖兮提高了音调反驳，“江之衍，都说了好几遍是因为我有点喝醉了，所以董西泽才背我回来的，张水淼一直都在旁边，你就知道污蔑人！”

说得急了，姜暖兮有些喘不过气，眼尾漫上一层湿润的红晕，“你就是不信任我！你根本不知道我为什么喝醉酒，因为我看到有人给你写情书，我很生气，特别特别难过，所以才喝那么多酒的！”

越说越乱，眼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糊了一脸，干脆扔下手机，趴在桌子上哭。

听到她的哭声，江之衍一下慌了神，嗓音不似惯常的沉稳，混着紊乱的呼吸，任谁都能听出来他的无措，“对不起，宝宝，你别哭了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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