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外晚风也很淋漓,有一下没一下地刮擦玻璃窗,闹腾的知了在坠满露水的绿叶上咿咿呀呀地鸣叫,一切都乱糟糟的,显得那疼更为深刻。
啪啪——
啪啪——
......
连抽了将近二十下,江之衍才停下,不轻不重地在肿了有半指高的肉上揉捏。
“你觉得你是那种揍了一顿就能老实的人吗?”
姜暖兮转过头,非常狗腿地上下点头,“我怎么不是?我最听哥哥的话了。”
“是吗?”江之衍扯了扯唇,笑意薄浅,“我怎么觉得你很不乖。”
“我哪里——”
男人再一次把冰冷彻骨的皮带放在裸露的肉上,姜暖兮的据理力争转瞬间变为吴侬软语温柔小意,“我哪里有不乖?”
“哪里都不乖。”
啪——
“呜......”
啪!
啪!
江之衍噙着被邪意侵染的嗤笑咬牙切齿道,“都说了饮酒要适量,刚才都扑到别的男人身上了,当我是死的,嗯?”
啪啪啪——
啪啪——
一连串的皮带抽落下,在空中落下残影,严厉,狠绝,凶戾。
“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真的快要晕了,站不住......”
啪!
“既然醉酒后会站不住,为什么还非得逞能喝酒?”
“啊——”姜暖兮用手背抹掉眼泪,疼痛榨干了脑细胞,酒精延缓了思考能力,导致的结果是,她压根不知道该怎么撒谎了。
说出口的实话猖狷又嚣张,“因为我、我想挑衅你。”
瞧瞧,隔段时间不打就要上房揭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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