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本来是要写傻黄甜,结果把我自己给写伤心了。我就不该上网查明清男妓,现在心里沉甸甸的。
-----正文-----
玉鸣鹤被迫坐在男人大腿上,谑笑道:“等七月初三开苞夜,段二爷不就知道价钱了吗?”
段克权箍住少年的腰,掌心温度高得能把人烫伤,“我现在就要你。”
“那可不成。”玉鸣鹤笑得颇为无情,“段二爷,咱可不能坏了规矩。”
段克权冷笑道:“你怕我出不起价钱?”
玉鸣鹤面色和气,语气却拜高踩低的,“不是怕段二爷出不起价钱,实在是怕段二爷觉得我漫天要价。”
段克权揉着少年的腰,“说价钱。”
玉鸣鹤道:“三千两。”
段克权脸色微沉,“口气倒还不小,你可知这楼里的上任花魁初夜才多少?”
玉鸣鹤毫不气弱,“他是他,我是我。甭管别人是什么价钱,我玉鸣鹤就值这个价钱。”
段克权冷哼一声,揶揄道:“那我倒要看看贵君开苞夜能卖出什么好价钱。”
玉鸣鹤从男人怀里站起来,和气笑道:“等七月初三段二爷来看了不就知道了?”
段克权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拿着长刀起身走了。
片刻后,老鸨走进屋来,拍着胸口压惊,“吓死我了,那段二爷跟要杀人似的,玉郎你没吃亏吧?”
“没吃亏。”玉鸣鹤端起茶盏,喝了口茶漱漱嘴,“姓段的想在我这儿讨便宜。我告诉他,没有三千两,别想爬上我的床。他出不起价钱,当然只有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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