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被灌了药，又一个劲儿地对着他们磕起头来：“姑娘我知错了！姑娘求你…把解药给我！只要你饶我一命…我愿意给姑娘当牛做马…来世即便做个大王八，也要驼着姑娘成菩萨去！”

时妩冷笑道：“不必了，我看你没有来世了。”

沈聿沉声道：“时秘书是个有教养的姑娘，平时对人和悦惯了，你就觉得她好欺负。她稍稍发起怒来，连我也哄不好，你的这些话，不如留着去和佛祖说。”

时妩笑了，与沈聿交扣的手指又紧了紧。

周氏听闻，哀哭不已，身上的药效已开始发作，烧得她欲火焚身，只得把身上的袄子拽下去，裤子也脱了，只围着一个肚兜和一条亵裤，匍匐于地面以解全身的燥热。但是很快，她又把肚兜也扯了下去，两只手在自己身上乱抓，一面还在哭求。

“救救我，救救我……啊……”

时妩皱眉，拉了拉沈聿的手：“你快看啊，她好像一只鬼。”

沈聿却一眼也不瞧，只是对时妩说：“我们走吧。”

“去哪儿？”

“督军府，办公。”沈聿用指骨点了点她的脑门，“难不成你想坐在这里看鬼。”

“喔……”时妩点点头，“你打算怎幺处置她？”

沈聿道：“断了她的吃喝，每天赏一壶麝香五石散，叫她自生自灭，如何？”

嘶……这无疑是对付老巫婆最好的法子了。

时妩深知那麝香五石散的滋味，如若无解药，又没有男人帮忙，必然会致五内俱焚，最终焦渴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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