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跟在樊星和樊殊砚后面,浩浩荡荡离开皇宫。
当他停在城门前,对属下示意找来一匹骏马。他把绳子系在马尾上,樊殊砚面色骇然,语气颤抖问道:“你究竟想做什幺?我警告你别乱来,哪怕你这次逃过一劫,今后也不会有好下场的。”
樊星轻轻抚摸着骏马的鬃毛,眼皮稍擡,冷光忽逝:“你是在威胁我吗?”
樊殊砚吓得乖乖闭嘴,良久后,主动求饶:“只要你放了我,无论你要什幺我都给你,皇位也好,还是其他什幺也好,统统给你。”
樊星笑得众人跟着毛骨悚然:“你觉得我在意你这个破皇位吗?”
拓拔野站在他旁边,愈发猜不透他真心所想,旁人就更加如履薄冰,不敢接话。
说话间,樊星翻身上马,居高临下蔑视众人,最后把目光停顿在拓跋野身上,字字掷地有声:“身为阴阳人是我的错吗?被强奸生下来是我的错吗?还是说我没有被暮云楚那对禽兽父子奸死在床上还是我的错?”
所有人包括樊殊砚在内,都羞愧的底下了头,他当时喝醉强奸了樊星的生母,后宫不知名的宫女,后来见自己生下的孩儿异于常人无颜苟活,当场自杀谢罪。
自此“怪胎”,“阴阳人”,这类字眼儿,如噩梦笼罩般追随了樊星十六年。
回想往日重重欺辱,樊星怒极反笑:“从此刻开始,你们要学着保命了,正如我过去活的像是寒洞中的老鼠,现在轮到你们了。”他说完对着守城的士兵们吩咐道:“打开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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