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妈妈的一句不要意气用事，他离开了妹妹四年。

这一次好不容易回来跟妹妹团聚，又因为自己的原因，让妹妹受了委屈。

事情万般无奈，他也没想到结果如此，宋悦嘴上说着无所谓，作为哥哥，他也清楚她的不悦和愤怒。

就像是妈妈总是说的，宋悦很乖。

这种事原本就是大人来解决，陈念去了一趟就不再管，就连宋序也不知道谈论的结果如何。

可结果已注定，他又能让这件事翻多少浪？

心中有愧疚，连带着都不知道怎幺面对妹妹，开了门又关上，主动退出。

楼下，陈念刚回来。

一身酒气，精致妆容之下的脸庞带着疲倦。

宋序下楼，她擡眼看着儿子， “悦悦呢？是不是心情很糟糕？”

“算是吧。”

宋序没说出真相，脑子闪过妹妹和南谌纠缠在一起的样子，面上的表情也不算好。

陈念垂眉，努力让自己声音冷静下来。

“虽然这次悦悦是第二名，可过些日子，即便是我不在学校，退出这行，她的路也不会受干扰。”

“即便如此，她也会伤心。”宋序走到妈妈的身侧，擡手扶住她的手臂，“我不想让她伤心。”

“有些事情身不由己，我只能争取利益最大化，他们欠悦悦的，欠我们的，我当然要讨回来！”

陈念听出儿子语气埋怨的口吻，酒醒了大半，冷嗤一声：

“你觉得我不称职？宋序，你不用应付这些，你当然可以自视清高，你有没有想过，我要是也没了，悦悦能安安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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