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这个,还得带皮筒子”,杨裕急匆匆的往晏观身上套大棉袄,一边指使边上的晏炳春收拾行李。
“北地是什么地方!大冬天过去,那儿的风能刮掉人一层皮,必须多带点,什么手炉、大氅都带上!”
晏老大夫挠挠头,深觉夫人说的有理,同情的看了一眼被包成球的小儿子,转身去拿大衣。
这几年天下太平,晏大夫在扬州窝腻了,年轻时候那点悬壶济世的热情又冒了出来。试探的和夫人商议,杨裕一开始必然是将晏炳春臭骂一顿,觉得没事折腾什么。但后来劝着劝着居然也觉得并无不可,人生在世,还是不要留遗憾吧。
于是一家三口一路向北,踏上了前往北方边境的路。
冬季北边疟疾频发,晏炳春在南方就有所耳闻,也是因此才执意北上。到了边境,他们无意过境入梁洲,只在德州一带徘徊,诊治患者不下其数,渐渐也小有名气。
晏观跟随其父学有所成,很值得称一声小晏大夫。
时过三年,晏观十九岁了,和母亲茶余饭后谈起隔壁梁洲的国事。
“听说他们那的君主打算禅位给他堂弟了,啧啧”,杨裕抓起一把药草放到铡刀里切,边干边摇头,“真是好大的魄力,这样的权势说不要就不要了。”
晏观笑道:“您老魄力也不小,当年我爹说要北上,您二话不说就是支持。”
谈及此,杨裕面色微红,轻哼一声,“你娘我厉害着,年轻时就跟着你外祖走南闯北倒卖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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