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哥哥！”

顾小月惊叫着从梦中惊醒，睁眼一片虚无。

梦中主动和哥哥缠绵的画面太真实，把她惊出了一身冷汗。

摸摸自己身上完好的衣服，良久从发现自己是在做梦。

顾小月摸索着去开旁边的灯，可她按遍了能开的所有开关，眼里依然没透进一点光。

“小月！小月，你怎么了？”

顾风听到她的声音匆匆赶来，看到在床上惊魂未定的顾小月。

他走到床边拉住了顾小月的手：“没事了，哥哥在这里。”

顾小月惊慌过后有些茫然。

“停电了吗？怎么灯打开都不亮？”

顾风抬手在她眼前扬了扬，她的眼睛一动不动，似乎根本没看到他的动作。

顾风犹豫道：“小月，现在是白天。”

顾小月怔住。

她不是已经好了吗？怎么又看不见了？

看不见，哥哥也不惊讶的样子。

不知自己昏睡了几天，能看见的记忆又变得模糊起来。

难道那些也是自己的梦？

她松了口气，抱住顾风：“哥，我做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

顾风圈住她的肩膀：“什么噩梦这么害怕？”

靠在顾风的怀里，顾小月的心安定了很多。

“我梦到你不想做我哥哥了。虽然梦里的我能看见，但我宁愿还是现在这样，一辈子看不见，也不想哥哥变成梦里那个样子。”

顾风轻轻抚摸上她手臂上留下的针孔：“傻瓜，你怎么这么想？哥哥还是希望……你能看见。”

抚摸的感觉和梦里的感觉一样，顾小月的身体僵了僵，忍着不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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