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妳、还是杀了我，我什幺都不知道⋯⋯”

白霏头发散乱，脖子戴着控制器，双眼蒙着黑色眼罩。手脚扣上铁链，被拴在墙边，狼狈趴靠在地面上。

身上的伤没有恢复半点，反而逐渐恶化，连动一下都很困难。目前脑袋只有个强烈的念头。

绝对不能跟哨兵首席屈服⋯⋯

尽管她也不知道为什幺会有这个想法，却犹如制约，只想追随同伴一同死去，不能出卖反抗军。

“我没打算拷问妳，放心吧。我只想问妳几件事，妳还记得我是谁吗？”

夜妲故作冷淡，随意拿来椅子坐下，翘起脚俯视底下的人，眼神却难掩沉痛，连双手都微微颤抖。

明明是熟悉无比的人，此刻却充满敌意，仿佛过去的种种全消失得一干二净，彼此再没有关系。

“我⋯⋯妳、是谁，咳⋯⋯不就是塔的哨兵首席，夜妲吗？”

白霏仰起头，可眼前一片漆黑，根本看不清眼前人的长相，只能凭着声音寻找位置。

哪怕忍着疼痛爬起来，手脚遭到铁链绑住，最多只能跪坐在她跟前，不免感到屈辱。

夜妲哑然失笑。但也不是太意外，只能拼命忍住心痛，半跪下身掐住她的脸颊，端详眼前熟悉的脸孔。

不管怎幺看，白霏都没有任何改变，却散发无比陌生的气息。再没有之前乖巧的模样，找不到过去的影子。

“嗯。是个说实话的好孩子呢⋯⋯真乖。既然如此，我就温柔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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