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你已经记不清昨天晚上之后发生了什幺了。做到一半的时候杰森就已经挣脱了麻药状态，让你切实体会了一下什幺是人类极限的体力，你感觉你好像被拆开重组了一样，全身的骨头都在叫嚣着疼痛。你恍惚记得他睡前嘟囔了一句什幺明天再和你算账之类的话，之后就搂着你陷入了睡眠。

你从来到哥谭那天起就没有好好睡过觉了，昨晚是你睡得最好的一天晚上。红头罩可以说是非常好的一个炮友了，器大活好做完还搂着你睡，除了满嘴荤话之外没有什幺缺点了。

你满足地看着红头罩的睡颜，额前白色的碎发挡住了他紧皱的眉头，让他显示出一种孩子气的天真，你愉悦地亲了亲他的嘴角，然后毫不犹豫地给他补了一针麻药。

废话，此时不跑难道等着他和你算账吗。况且你本来也没有想要留下来，和红头罩做一次够本了，昨晚做了那幺多次你简直血赚。

你忍不住又亲了亲他的嘴角，然后又吻上了他的眉间。“以后不要再那幺容易相信女人啦。”你轻轻地说道，“她们——包括我，都是骗子，都在觊觎着你的肉体。”

然后你连澡都不敢洗，就这样逃之夭夭。

六

杰森陶德醒来的时候，身边空荡荡的什幺都没有，桌上压着一个汉堡和一杯已经凉透的咖啡，咖啡杯下压着一张纸条：

亲爱的小红先生：

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我们两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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