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顾瑞下了床，他在客房书房一阵翻找。

柳怀书醒来已是十一点多，她双眼浮肿，长发乱糟糟。

坐起来发呆回想昨夜发生的事，越想越气，气的肺炸，好你个顾瑞，竟敢打她下面的主意。

她气冲冲地下了楼，却见早餐已摆好在餐桌，男人低眉垂眼地跪在地上，身上穿着蕾丝花边的仆人装。

“……”柳怀书久久吐不出一个字。

想着吃完了再修理人，她坐下用餐。

楼梯传来脚步声，柳怀书挑眉，迅速朝仍跪着的人小声道：“起来。”

下来的人是孙一林，他首先表达了歉意，然后去厨房端了些食物便上楼了，没有坐下一起用餐的意思。

柳怀书一个眼神过去，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站了起来，两腿一曲跪在女人脚边。

气消了大半。

吃好喝饱，柳怀书端起自己喝剩的牛奶捏住男人的下巴往嘴里灌。

灌得太猛，许多来不及吞咽的流出顺着脖颈濡湿上衣。

“咳咳”因呛到顾瑞咳了几声，很快恢复状态红着脸说：“多谢主人赏赐。”

“贱人！”

就因为上衣湿了，黏糊糊粘在身上透出点肉色来，女人便大发雷霆地辱骂他不知检点。

顾瑞眼中泪光点点，“我没有。”

谁料女人抬脚踩在他的下体，命根子被碾，顾瑞发出痛呼，脸白了几分。

“这么不经用，不如割了喂狗。”

顾瑞摇头，“不要。”

“轮不到你做主。”

不多时，柳怀书手里多了一把刀，是从厨房找到的，曾经顾瑞买来切水果的，不大不小拿在女人手里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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