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快要结束。
他和罗赐约在了附近的餐厅。
罗赐和探测仪一样围着他转了一圈,然后啧啧称叹。
“不是?恋爱这幺有用的吗?”
兄弟仿若枯木逢春,完全不复之前那半死不活的阴郁样子。
手腕上还系着草莓的发带。
名草有主的人就是不一样啊!
他也想谈恋爱。
何嘉树低头,理了理衣服上细微的褶皱,掩饰嘴角的笑容。妹妹让他穿好看点,前两天拖着他去买了很多件衣服。
不过大多是短袖。
没有什幺屏蔽作用,她却很喜欢,让他每天换着穿。
他搬到了妹妹的房间,一举一动都在她视线之下,锋利染血的刀刃和他曾经的房间一起被封存。
妹妹让他随身带着她的发带,把给她绑头发的重任交给了他。
宽松发带正好藏住那些丑陋泛白的疤痕。
连带着消毒水的气味都变得很远。
饭后罗赐约他一起去打球,篮球场边那家花店的风铃声悠远,他推门进入,正好闻见清甜的忍冬香。
去接妹妹前,他洗了澡。
习惯使然,推开了自己房间的门。
只是短短几天。
熟悉摆设的房间带着无机质的冰冷。
不如她房间温馨。
站在书柜前,又翻出了那本书。
扉页中还夹着一张书签。
苦涩而枯燥。
于是我就会低下头去看到我那副淙淙作响的骨骼,深深的河水像风儿一样吹拂着,像是一层用风构成的屋顶,很久以后人们甚至都无法在荒凉、圣洁的沙地上把骨头分辨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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