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戏五分钟,不知疲倦地肏了她近一小时。
她被肏到尖叫,肏到失禁喷水,概率性的高潮变成随时可以抵达的彼岸。
腿并拢,明显感觉那里肿了。有东西正从下体流出来,她想那应该是自己被抽离的魂,女人是水做的,魂很湿也正常。
不合时宜的幽默没能挽留住眼泪,泪水忽然夺眶而出,她侧过去不敢出声,羽绒枕将水分吸收大半。
这些眼泪不是为了早就丢失在金钱名利场的童贞,她就是纯粹地怕他。
温琪以前有过外强中干的男友,看上去一米八几人高马大,又高又帅很有迷惑性,结果脱了裤子十分钟软三次,她做个爱还要演戏假装高潮顾忌对方感受。
这下好了,谢仲安非但表里如一的“能干”,还是混黑的,她一边高潮一边走钢索,自顾不暇,再也不用顾及对方感受了。
怎幺办?
她今后怎幺办啊?
黑社会…不是什幺天真自以为是的二世祖……她怎幺应付?
床头柜上的时钟在走,现在是晚上九点半,还早,她不可能在谢仲安身边过夜,她要马上离开。
竖耳朵听,身后男人安静了很久,像睡着了,她不敢回头看,盯着表盘上的分针又走了十圈,才慢慢坐起来,寻找自己的衣物。
衣服在门外就被脱光了。捂着下腹往外走,才迈开腿就有一道白浊顺腿根流下,她弯腰用手擦,余光看到床上的人动了动。
男人手长脚长,有一点点动作都很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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