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站在教室后门，看着讲台上的男人。他的父亲，林修远，一中的数学老师，此刻正在黑板上写写画画。白色的衬衫勾勒出他挺拔的身材，修长的手指握着粉笔，在黑板上留下一串漂亮的公式。

＂林默！＂突然，林修远的声音传来，＂这道题你来做。＂

林默浑身一颤，慌忙站起来。他刚才一直在盯着父亲的背影发呆，根本没听讲。他低着头走上讲台，接过粉笔时，手指不经意间擦过父亲的手掌。

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停止。

＂不会？＂林修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悦。

林默闻到了父亲身上淡淡的雪松香味，那是他最喜欢的味道。他的手指微微发抖，粉笔在黑板上划出一道歪歪扭扭的线。

＂下课来我办公室。＂林修远冷冷地说。

林默低着头回到座位上，感觉自己的耳朵烫得吓人。他知道，自己又要挨训了。但不知为什么，他竟然有些期待。

下课铃响起时，林默磨磨蹭蹭地收拾书包。他故意等到其他同学都走光了，才慢吞吞地走向教师办公室。

＂进来。＂林修远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林默推开门，看到父亲正坐在办公桌前批改作业。阳光从窗外洒进来，为那张冷峻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

＂为什么上课走神？＂林修远头也不抬地问。

林默攥紧了书包带：＂我......＂

＂你已经是高四了。＂林修远放下笔，抬头看他，＂再这样下去，今年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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