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很短,因为感觉很难详细地描写这种东西,真写起来会发现我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心脏(叹气)
-----正文-----
眼睛被蒙住,嘴也被堵住发不了声,Silver的世界只剩下了无法宣泄的黑暗。其实黑暗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永远不知道那些东西什么时候会来,于是每一寸皮肤都处在高度戒备之下,分外灵敏的触觉会将痛苦放大无数倍。
“可以啊,这是什么新装备,看起来像个梨?”
“刚买的玩意儿,正好试试。听说这东西能让他的屁股像花一样绽放开哦!”
一个冰冷的东西塞进了他的后庭,被强行撑开的感觉并不好受,除了疼痛本身,更多的是一种将隐私部位暴露在外的羞耻。
“这东西叫开花梨,喏,只要转动这里,旁边的铁片就会像花瓣一样打开……”
“这么有趣?让我也来试试。”
他们毫不留情地转动那个装置,坚硬的花瓣慢慢旋开,铁制的花朵盛开在艳红的软肉之上。
放松,只要放松就好了。Silver试图深呼吸,却发现自己连牙齿都在打着颤。在这种时候,紧绷只会给你带来这种痛苦,只要放松,这一切都会慢慢过去的。会的。
痛觉,那并不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东西,电信号一路从神经末梢传导到大脑皮层,和冷热、触觉并没有本质的分别。人们感受到的痛苦,都只不过是基因的诡计。
只可惜,这为了生存而进化出来的本能,却常常置人于死地,或者说,生不如死。
原本紧闭的甬道已经被撑开到了极限,翻出来软肉上沾着为了保护自己分泌出来的黏液,它们像是怕生般地轻轻颤抖着。
“唔,总觉得这花开得还不够艳,要再加点猛料才行……哦?用这个施肥?真有你的……”
有某种液体从后庭灌了进来,肌肉猛烈地收缩,铁片几乎要嵌入肉中。火辣辣的感觉沿着甬道一路烧到小腹,是辣椒,还是芥末?Silver想要尖叫,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接着,他们将一种药膏涂在他的身上,刚涂上去的时候凉凉的,但随后立即变得燥热起来。他很快就知道了,那是一种媚药。
“嘿,他现在全身上下肯定都特别敏感,把他绑在这里,就是最好的调教了,呵呵呵呵呵……”
Silver很快就领教到了,那药膏的效力渗透到了他的体内,骨头里像有万千只蚂蚁在咬,好像只有粗暴的抚摸能抑制这种瘙痒。后庭被大咧咧地撑开,刚被冲刷过的内壁敏感无比,它们也在渴望着抚慰。可是,Silver的四肢都被绑起来了,连自己抚慰自己也做不到。
一个人取下了他嘴里的东西,他听见自己的呻吟声立刻溢了出来,淫荡得不像是他自己的声音,“哈,哈啊……”
“哈哈哈哈,这一段真该转播到所有电视台,让全国的观众都看看,他们的总统是个什么货色。”
“放心,这才刚开始呢,后面还有你好受的……”
他们用某种软软的东西划过他全身上下的各处,重点照顾了娇嫩的乳尖和前端。羽毛一样的触感毫不留情地撩动着他躁动的神经,他感到口干舌燥,像是被放在火堆上炙烤。
如果是白的话……
他想起自己恶意地挑拨或是蹂躏他,然后他会用迷离的、满载着水色的目光注视着你,像是一种乞求。这种程度,对于他来说,根本算不上耻辱吧?他会怎么说、怎么做呢?
“你已经忍不了了吧?如果好好求我们的话,或许我们会好好疼爱你哦?”
Silver在黑暗中摸索,嘴唇触上什么,似乎是鞋面,“求……你……”
他的头被重重踩在地上,一个居高临下,一个匍匐在地,“太轻了,我听不见。”
“求……你!”
这是他的报应么?
当他用马鞭抽在白的身体上时,用蜡油在白的背上作画时……那些时刻,白感受到的是痛苦,还是欢愉?当白被他独自留在那个总统套房时当他在电梯里被陌生人压在地上,他是否也会瑟瑟发抖呢?
身后的花朵被摘下,然后,上下两张嘴都被填满。他毫不讶异地发现,他被抚慰了,一阵一阵的冲动随着起伏的动作传递到全身,甚至他也不自觉地开始迎合。
Silver忍不住回想起白做爱时的表情,他会情不自禁地半合上眼,纤细的脖颈向后仰到接近九十度,白瓷般的皮肤上开出朵朵靡丽的嫣红。白是完全被身体所奴役的人,不,或许恰恰相反,他是最自由的人。如果痛苦本身也是一种欢愉,那我们又何尝不是生活在极乐世界中呢?如果只需要一根阴茎就能获得无上的快感,那人们所经历的一切痛苦,又是为了什么呢?将人困入牢笼的那把锁,只要一根阴茎就能解开吗?
Silver并不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但是今夜,还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