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lver不知道,和安德鲁结盟,是否是一个正确的选择。但他和白的关系似乎走向了某种奇怪的境地。
其实硬要说的话,白并没有什么变化。他的胆子一向很大,总能不分时间地点地张开双腿索取,反正他只要能被填饱,就没什么在乎的。至于填饱他的人到底是敌人还是盟友,又有什么区别。
面对这样的白,Silver的内心总有种莫名的烦躁。他不知道自己在生气些什么,明明他们只是各取所需,现在和之前,什么也没变,他从最开始就没有抱有任何不该有的期待。他只能把所有的情绪都压在心底,于是郁结的情绪化成了一条恶龙,在心底盘旋。
白的眼睛总是像玻璃珠一样透明,清澈见底,一眼望过去,就能知道他在想些什么。面对这样一双眼睛,Silver觉得自己没来由的愠怒是那样可笑。因为白早就将一切都给你看了,就像玻璃柜台后的商品,童叟无欺,明码标价,至于买不买是你自己的事。若是因为哪里不合心意就要砸店,那和强盗有什么区别。
但Silver确实是个强盗。所以每当白用那样的眼神看他时,他就想要砸店。而砸店的方式,就是咬牙切齿地把白教训一顿,看白带着哭腔求饶,他就爽了。
结果是,他们过上了比之前还要淫靡的生活。
该做的事情总还是要做的,但副总统的这件事确实很棘手,这种事情,除非本人出来作证,否则很难有翻篇的机会。但现在,艾丽莎的家已经被警察给“保护”起来了,想要接近她本人,并没有那么容易。
“既然无法接近本人,那或许……可以想办法接近她的家人?或许他们会知道些什么……”白赤身坐在Silver的腿上,双臂环住他的脖子。他的身上悬挂着连接着各个部位的银色链条,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很遗憾,据我所知,艾丽莎是个孤儿。”Silver翻动着手中的资料,纸张在潮湿的空气中沙沙作响。他的分身深深地没入白的身体,接合处缓慢地起伏着。
白在Silver的颈侧轻轻咬了一口,灼热的气息呼在他的皮肤上,佯装不满地嗔怪道:“Silver,你非得在这个时候专心工作吗?”
Silver将白调转了个方向,把玩着他身上那些撩人的装饰,轻笑了一下,“自古以来,沉迷于美色的君王总是不得善终,你要做祸国殃民的妖妃么?”
白捂住他的嘴,“什么不得善终,不要乱说。君王总是埋头公务,会让我觉得,是我这个妖妃还不够努力。”
Silver捉住白的指尖,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是么?那你就再努力一点给我看。”
白微微歪了歪头,伸出舌尖舔舐着刚刚Silver吻过的手指,同时控制身下的肌肉紧紧夹住Silver的分身。他定定地看着Silver的眼睛,用近乎天真的语调说道:“怎么样才算努力呢?这样……能够勾引到这位日理万机的君王吗?”
该死的,当白用这种眼神看着他时,Silver发现自己确实没有什么自制力。“恭喜你,你成功了。”来不及合上资料夹,白被他打横抱起,丢到了床上。
金属链条在摩擦中发出清脆的响声,白光洁的大腿微微张开,中央艳红湿润的洞穴还在微微蠕动,等待着有心人的耕耘。
Silver抓住他细裸的脚腕,富有侵略性的眼神在白的身体上划过,“勾引……这是重罪。你说,我应该怎么罚你好呢?”
白眸光闪动,用楚楚可怜的神态装傻,“主人,白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要主人教,才知道……”
用黑色的皮带将白的脚踝绑在床柱上,一圈又一圈,勒得光裸的脚踝都泛着浅粉。白的大腿敞开,腿心的光景一览无余,他似是有些羞涩地将脸扭向一边。
但这还不够,结实的藤条将他的分身一圈圈缠紧,顶端的嫩红更似红宝石般娇艳欲滴。然后,藤条从腰后穿过,将他的分身紧紧地束缚在小腹上方。
那些藤条不断刺激着白的感官,但被锁住的感觉让他几乎要流下生理性的泪水,呻吟中已然带了哭腔,“唔……不要,太紧了……涨得好难受……”
“不这样,怎么能锁住你的那些淫欲?”Silver十分满意,他最喜欢看白红着眼睛向他讨饶的样子,他难耐的神态总让人想将他欺负得更狠。用通俗的话来说,就是欠操。
Silver将藤条折了几折,抵住白的洞口,粗粝的触感刺激得穴口软肉一阵收缩,看起来竟像是贪婪的吮吸。
又冷又硬的藤条抵着洞口滑动,却并不进去,“想要的话,就自己把洞口张开。”话毕,又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听话。”
白别过脸,用颤抖的指尖将洞口肥厚的软肉向两边拨开,像是毫无防备地袒露出了最柔软的地方,艳红的软肉暴露在空气里。
“这样……可以了吗……主人?”
折成四股的藤条毫不怜惜地插入白的甬道,整个没入了那石榴般鲜红的菊蕊。“不,Silver,好痛……”白的表情痛苦却又浪荡,胡乱地哼着。Silver清楚,那只是他口是心非的把戏。
房间里的温度在逐渐升高,空气潮湿得几乎黏腻,淫靡的水声不断从交接之处散发出来。
藤鞭在菊蕊中不断抽插着,从刚开始的锐痛转变为一种另类的快意,白的腰肢高高地翘起,娇软的声音逐渐变了调。
“主人,疼,轻一点,快被操烂了……啊!”
一个震动着的跳蛋从中间的缝隙塞了进去,让本就硬邦邦的藤条的刺激更为猛烈。白弓起腰,那跳蛋却越发往里钻了进去,犹如一只灵巧的小蛇。
“啊啊啊……白真的要不行了!”
娇嫩的菊蕊早已是又红又肿,淫水不知疲惫地从缝隙中溢出来,将周围的皮肤浸泡得晶莹糜烂。藤鞭每动一下,骚软的肠肉都被带出,紧紧地贴合在凹凸不平的藤条之上。
随着跳蛋又往上加了一档,最深处的肠肉一阵痉挛,触电般的快感沿着尾椎骨传遍整个身体。白浑身肌肉紧绷,臀瓣微微颤抖着,一阵阵地吐出晶亮的淫水。
还没来得及喘息一口气,Silver那早已粗硬的肉棒又再一次扩张了狭窄的甬道。坚硬的龟头划过早已酥软的内壁,刺激得白腰都直不起来。
两条大腿折叠在身体两侧,小腹上的分身早已肿得不成样子,肚脐上满是浊液。酸软无力的身体承受Silver的攻势已经十分勉强,带着哭腔的嗓音早已沙哑,Silver却仍不知疲倦地对着他的敏感点冲撞。
其实他能感觉到,Silver的动作中似乎带着一种怒气。是怪他之前欺骗了他么?他没有什么可辩解的,他们都有各自的身不由己。他只能用双手攀附上Silver的脊背,隔着一层布料的厚度,好像可以一直拥抱着他;用力地张开双腿,将他的一切都承载进去。他能为Silver做的并不多,他不求能够得到Silver的感情,仅仅只是抚慰他的身体,就已经足够了。
白闭上眼睛笑了,他喜欢这种连呼吸都被节奏掌握的感觉。一阵又一阵的浪潮袭来,像是有无数烟花在体内绽放。他搂紧Silver的脖子,不知道自己在大声叫喊些什么,只知道在这一刻,他是幸福的。
*
事毕,Silver将白清洗干净,白像只小猫般餍足地趴在他的怀里。手指穿过白细软的发丝,白微微眯起了眼,纤长的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样颤动。
吃饱了就想睡觉,这不是猫也不是狗,而是小猪吧?那种荷兰猪就是粉粉嫩嫩的。但是,白太瘦了,肩膀薄得像是随时都会碎掉。Silver叹了口气,真的应该监督他好好吃饭了。
听到他叹气的声音,白慢慢睁开了眼睛,又往他怀里蹭了蹭,惹得Silver胸口痒痒的。“主人为什么叹气,是白还有哪里表现不够好吗?”
Silver这才想起来,他今天原本确实是准备了一些特殊的东西,结果却差点忘了。看来,和白在一起久了,会让人变得越来越笨。
“嗯……想要进步,就得先进行复盘……”白瞪大了眼睛,Silver的神情让他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Silver按下了投影仪的开关,白意乱情迷的神态被投影在了天花板上,骚浪的声音再一次在房间里回响——
“啊,主人,就是那里……哈啊……哈……好舒服……啊……要被顶上天了……哈啊……不行了……主人操我……”
天花板上,白脸色潮红、眼神迷离,撅起屁股求Silver狠狠操他,淫荡得不像话。
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脸颊逐渐涨成了一个番茄。他掀起被子,像鸵鸟一样将整个脑袋都埋在了被子里。
Silver露出了得逞的笑容,“嗯……你在我的房间里装了那么多的窃听器和摄像头……我还以为,你会喜欢这种。”
白绝望地捂住耳朵。呸,他以前怎么都没发现,Silver真是小人,一个小肚鸡肠、睚眦必报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