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郁氏女可是詹州有名的悍勇小娘子,会勾诱你那只连刀剑都举不起来的软脚虾儿子?侯爷莫不是在欺辱本公主是个愚钝不理事的?”
冷盈身材高挑,美目犀利,足下踩着蹑织墨履,玉锦绸裙坠至脚面,在腰间虚虚系着一条三指宽的红衿带,满头黑发被梳成飞天云髻,其上插着金丝绕玉簪。
整个人绽放的倾城之资不显柔媚,反之透着一股冷锐霸道,气质如出鞘宝剑锋芒毕露,让人不敢直视。
“微臣不敢!”
原本声势浩大捉拿郁酥的侯府府兵战战兢兢跪了一地。
郁酥悍勇名声在外,美貌却是鲜为人知,她此次假造了探亲信件来京都,是为寻那个负心薄幸的死对头。
未料参宴时,被侯府里的独苗表哥窥见了倾城姿容。
那淫贼色欲熏心给她下了腌臜药,欲趁机强迫郁酥。
郁酥整日与药草为伴,如何闻不出来?
她性情冲动,竟一气之下削掉了表哥的命根子。
侯府独苗成了废人,可不得将她这个“罪魁祸首”给捉住活剐了。
冷盈黑着脸甩袖离去,侯府宴席悄无声息散了。
马车一路疾驰出了城门。
冷盈不悦敲了敲装着衣裳的箱笼:“还不快出来?孤身闯京都,你倒是胆子大得很呢!”
郁酥依言掀开箱盖,一柄寒剑直抵冷盈咽喉而去。
细嫩脖间见了血,冷盈依旧不闪不避,慢悠悠拿着湿帕子净手。
“公主殿下可当真威风,三言两语便唬得我那可怜的姨夫两股战战。”
冷盈扔掉帕子,目光深邃。
她看向郁酥:“那年本公主为救某个莽撞悍妻,差点被山中猛虎掏了心窝子,缠绵病榻了两年,才从鬼门关里爬出来。未料重逢之日,我妻竟以寒刃相迎。”
郁酥心脏“怦怦”跳个不停:“呸!谁是你的妻?那日救下我的分明是个横行霸道的恶役小公子,何时竟成了女儿身?”
冷盈指腹抚过郁酥红唇:“可要试试你那日趁我迷昏之际偷亲过的嘴,会否还是当年那个味道?”
郁酥手臂发软,寒剑跌落在马车里铺着的厚实地毯上。
“谁……谁偷亲过你?”
郁酥嘴硬,红霞遍染尽芙蓉面庞。
“又不知是何人偷看过伤口后,鼻涕眼泪糊了我满襟。”
郁酥脸颊更加滚烫,那时天气炎热,怕冷盈胸口的伤患处发炎,冷盈只穿着贴身的单薄寝衣。
她看那狰狞伤口时,如何看不出往日那纨绔小公子其实是玲珑女郞。
甚至……甚至她不死心,还扒了冷盈的亵裤,晕乎乎看了她下身紧闭的疏草蜜缝。
恰逢娘来帮冷盈换药,拎着她耳朵骂她不省心,竟敢勾缠人家堂堂公主罔顾人伦,染上磨镜怪癖。
那盖着冷盈签印的烫金婚书,红得灼眼。
恨不能一天揍哭她八顿的死对头,竟是当朝金尊玉贵的小公主,还暗地里竟已朝娘亲求娶过她!
郁酥当时堪堪及笄,冷盈比她还要小两月,郁酥哪里想过这种禁忌淫事,羞得百口莫辩。
转头,她却在爹鬼鬼祟祟塞给她的画本子里了解到,原来女子之间,也可以相爱。
后来,伤重的冷盈被皇室接走,这份复杂的念想在郁酥的心里也开始生根发芽,郁酥少见得静下心跟娘亲学了药理。
待传来这位小公主即将议亲的消息,郁酥再也坐不住,千里迢迢来抓她的负心女郞。
冷盈指腹往下滑动,捏着郁酥下巴,红唇凑了过去。
弹软的唇肉紧贴厮磨,郁酥眼睫颤抖,跪在箱笼里的双腿开始打颤。
唇齿间似有轻笑声,一只冰凉的手掌撩开层层繁复裙摆,从郁酥亵裤里伸了进去。
好凉的手,往日生龙活虎的小霸王为救她,竟成了病秧子……
郁酥睁开雾蒙蒙的双眼,一滴微咸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被冷盈舔走。
那冰冷的手指在裙裳里做怪,两指强势潜入蜜缝,按着娇艳的花蒂打圈揉搓,磨得郁酥浑身涨麻。
那掌心紧紧贴着滚烫阴阜,似在拿她暖手。
“唔……嗯……”
郁酥红唇轻启,只来得及泄出一声轻吟,便被香舌闯了进去。
柔滑软舌倒是带着热意,霸道舔舐过口腔黏膜里的每一寸空隙,冷盈依旧那般嚣张跋扈。
花蒂不甘示弱鼓胀起来,被蹂躏得东倒西歪,郁酥依旧败得那般迅速。
冷盈咬了下郁酥的滚烫唇肉,挑眉勾起唇角笑得极为恶劣:“酥酥倒是依旧这般废物,不见半点长进。”
郁酥腿心里“咕叽咕叽”的暧昧水声响个不停。
“啊……哈嗯……”
指甲剐蹭过敏感肉粒,郁酥扑倒在冷盈双腿上,腿心里发大水般失了控。
繁复裙裳湿透过半,水液顺着大腿流淌,郁酥在心灰意冷里晕厥过去。
郁酥昏倒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她竟然激动到尿了小霸王满手,满箱笼……
为着要质问冷盈,郁酥不免要酒壮怂人胆,因而仗着海量多喝了几杯。
女眷桌上的酒水度数不高,倒像是喝进去满肚子甜水,而今丢了大半。
郁酥绷紧臀心,无意识舔掉唇边来不及咽下的陌生口诞。
再回过神,她身上只余一件凌乱绣着丑鸭子的锦白肚兜,一只脚踩在软榻边,双腿大开对着冷盈脑袋,被冷盈摆设成了小狗撒尿的羞耻姿势。
宽敞的马车顶上垂下两条绸缎,一条缠着郁酥的左腿,一条绑缚着郁酥的双手。
冷盈饶有兴致斜倚在软榻上,撑头欣赏着郁酥胸前那两只针线杂乱无章的丑鸭子,另一只手里把玩着一块暖玉雕刻而成的小雕像。
“啊……快放开我……”郁酥羞得欲夹紧腿心,恍然发觉浑身内力皆失,竟连手臂上的软布都挣不断。
“叫得这般大声作甚?驸马真是聒噪得紧。”
郁酥恨不能冲上去赏她两个大耳刮子:“嫌我吵闹?那还眼巴巴救我作甚?何不让那腌臜侯府拿了我去偿命?”
“他敢!动本公主的人,未诛九族都是看在逝去姨母的面子上!”
“你的人?莫要忘了爹娘说过,只给我招婿,你就是个入赘给救命恩人家的上门女媳。安敢再我面前耀武扬威?当心我休了你去!”
“呵呵……笨酥酥,为着皇室脸面,上了皇家玉牒,你只会是尚给我的驸马。不过本公主会疼人,才放任某个爱哭鬼驸马死皮赖脸住在娘家。”
“若无我爹娘,你们三条人命,都得葬身在山中,饲了虎狼腹。而今反口说是我嫁你,你们皇室才最不要脸!有本事回你那金碧辉煌的宫里去,我要跟你分居!”
冷盈拿手里的小雕像拍击郁酥腿心里残留的水迹:“瞧你,不止猫尿多得很,气性也大的很,这淫水更是多得很。”
郁酥本就泄掉半截后,硬生生将尿意忍下,而今冷盈恶劣拿玉雕研磨她的花蒂,郁酥尿意又起。
眼眶中急出了泪,郁酥咬紧牙关,抵抗着身体本能。
冷盈却不打算放过她,拍击愈发快速,锤得花蒂不堪重负。
“唔嗯……”
温热透明水柱抛洒出来,淅淅沥沥冲刷在玉雕上,溅得冷盈浑身都是。
“小霸王,你又欺负我……”
郁酥再忍不住,气得抖着身子哭嚎出声。
“酥酥是小狗吗?这般喜欢圈地盘。”
冷盈脱掉被打湿的外袍,熟练忽视羞哭得伤心欲绝的娇人儿,唇舌强硬贴了上去。
腿心里擢升起异样快感,郁酥泪眼朦胧低下头,霎时如遭雷击。
“啊……不能吃那里……”
这小霸王,当真是坏透了!
郁酥脚趾舒爽蜷缩,未泄干净的尿液竟又被冷盈吸舔出了两滴。
浑身的麻痒神经似乎都聚焦在腿心里,万蚁噬心般折磨着她的意志力。
郁酥难耐仰头,转而反嘴催促:“快一点……啊……嗯……小霸王……啊……再舔重一点……”
冷盈依旧维持着慢条斯理吸舔的速度,将郁酥慢悠悠架在欲火上烤炙。
就差一线,就差一线她就能攀升到欲峰顶端,畅快到达高潮。
郁酥拼尽全力踩实酸软的右腿,重重撞击在冷盈唇肉上,痉挛着喷了个痛快。
蜜液溅湿冷盈下巴,她意犹未尽松开嘴唇,指腹摸了一把滑腻花液,尽数涂抹在郁酥俏生生顶着布料的粉嫩乳尖上。
“呼……”
郁酥大口喘息着,身体还在微微抽搐。
冷盈解开了绸缎,环抱着郁酥的一条腿,隔着亵裤迫不及待坐了上去。
带着热意的两个潮湿花心,很快打湿了薄薄一层布料。
光滑的丝绸竟在软嫩花唇间磨出了火辣辣的粗糙感。
冷盈不满褪掉亵裤,重新坐回去。
穴心被另一个漪合着的滚烫穴心缠吻着,冷盈猝不及防,膝盖酸软,竟潮热着眉眼攀上了顶峰。
“嗯……哈啊……酥酥……好会吸……”
冷盈再绷不住威严的公主架势,娇喘出声,耳朵通红。
酥酥这是什幺极品名器,竟会自发吸裹穴心外的异物?
冷盈竟不敢让自己穴上那敏感肉芽靠近郁酥的穴口。
郁酥好不容易被解放的双臂毫不示弱,急急忙忙拉扯冷盈贴身寝衣。
她兴奋哆嗦的双手复又被冷盈按倒在头顶。
两人下半身交缠着,花蒂热烈挤压在一起亲密厮磨。
“啊呀……啊……又要喷了……啊……”
郁酥淫叫着喷出清透花液,直冲冷盈穴口而去。
“嗯哈……怎得都灌进来了……”
冷盈脸颊也染上红意,趴在郁酥身上颤抖着,半晌回不了神。
郁酥趁此机会翻身农奴把歌唱。
两人身位颠倒,郁酥接替了冷盈的动作,抱着她一条腿,湿热软穴挤着研磨染上糜艳的另一个湿润软穴。
“嗯……啊……好舒服……”
郁酥胡乱想着,怨不得小霸王会染上磨镜之癖,那羞人的地方蹭起来竟这般舒爽,又潮又热又亲昵。
好似脱了这俗世去,独独将她和冷盈联结在一起。
只她两人,与旁人是不一样的,与爹娘也是不一样的。
就是冷盈那处生着浅浅毛发,偶会扎得她穴口发痒,想要去更重地磨她吸她。
“嗯啊……要到了……”
郁酥朝前蹭了蹭,暖洋洋的穴心里吞进去一颗突突跳动着的肉蔻,自发裹吸着洗淋搓揉。
“哈啊……花蒂被酥酥的穴儿吃进去了……嗯……啊呀……受不了……啊……”
冷盈反应极大,肩背弓起,腰腹颤抖个不停。
郁酥脸红心跳松开环抱着冷盈大腿的双手,好湿……莫不是她也把小霸王磨尿了?
待摸了一手甜腻湿痕,郁酥遗憾撇嘴,还以为她扳回来了一城呢!
郁酥视线很快被冷盈快速起伏的胸口吸引,两手彻底掀开了冷盈衣襟。
轻巧解开暖黄色的肚兜系带,冷盈胸前的疤痕映入眼帘。
她左胸心口处大抵还留有两个巴掌大的猛兽爪印,患处的粉肉生长出来,与周边的白皙皮肤格格不入。
以冷盈的受宠,什幺祛疤的宫廷秘药到不了她手里?
依旧留下如此大片的狰狞疤痕,可见她当真是经历过九死一生的险境。
郁酥眼眶里蓄满了眼泪,却见冷盈嫌弃捂住耳朵抱怨道:“爱哭鬼,烦人得很!”
郁酥满腔感动差点被冷盈气跑,她哼哼唧唧抱住冷盈。
气不过磨牙般咬了她肩膀两下,自己反倒憋不住酸胀情绪,哭得更加凄惨。
“两年都悄无音讯,我还以为你当真死了!”
“也不知是谁整日嫉妒我分了师娘的宠,整日来找茬寻衅,挨顿揍才老实。若没了我,受娇宠的只余你一人,还惦记我作甚?”
郁酥一巴掌打在冷盈喋喋不休的毒嘴上,气怒道:“待解了婚书,你想死就死,谁稀的理你?”
冷盈扬眉,口无遮拦回嘴:“不嫁我你还想嫁谁?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俩幼稚鬼吵吵嚷嚷起来,马车外塞着耳朵的掌事姑姑忍无可忍,揭下人皮面具露出一张拉长的晚娘妇人脸。
她扬鞭抽了下结实的马车外壁。
“都给老娘闭嘴,吵死了!”
“师娘也来啦?”
“不可能!我爹能放我娘离开半月?他那人天天嚷嚷着老婆抱抱充会电,老婆亲亲充会电……没我娘陪着,他真会当场表演死一个。”
“噗嗤……师父与师娘皆是不世天才,师父只是格外喜欢黏缠师娘,算不得什幺怪癖。”
郁酥抱着冷盈吸吸鼻子:“离家半月,我都有些想爹爹了,他做的糕糕最是香软绵密,好吃得紧。”
“不过是样简单的牛乳糕。”
冷盈擡袖给郁酥拭泪,不经意道:“回头我给你做御厨教的闽州菜,佛跳墙、荔枝肉、荷包鱼……鲜香味美,你定会喜欢吃。”
郁酥狂咽口水,通红眼眶里还含着泪迹,美滋滋笑开来:“好呀好呀!那我给你烤小饼干吃,爹爹新教给我的小熊饼干,放上榛果,爆脆又香酥。”
冷盈闻言脸红,忍不住发散思维:“酥酥确实很香,身体香香软软的,嘴巴也香唔……”
郁酥眼神里尽是被夸赞后亮晶晶的羞涩,急切低头亲她。
软乎乎的嘴唇相贴,郁酥笨拙含吮形状姣好的唇肉。
她两手做贼般偷摸覆盖在冷盈乳肉上,痴迷揉了两下小水球般的软肉,指根上便顶着两颗渐渐发硬的粉樱果。
郁酥好奇松开嘴唇,视线转移到冷盈胸前,指尖拨楞粉果,那果子长在软软的肉团上,偏硬生生翘挺起来,一副勾人采撷的模样。
郁酥咽口水:“不过摸一摸,你这两颗乳果儿好似熟透了,淫得要命。”
冷盈红着脸哼笑,擡手戳戳郁酥胸前:“不若看看你自己是什幺德行,淫乳尖早不知羞顶在丑鸭子上。”
郁酥低头看去,又羞又气:“什幺丑鸭子?这是鸳鸯戏水,眼瘸不若捐了去。”
“噗嗤……哈哈哈哈哈……”
冷盈忍不住喷笑出声,见郁酥又要冒眼泪,忙收了猖狂嘲笑。
转而开口安慰她:“鸳鸯也好,鸭子也罢!酥酥绣的都可爱,回头也给我绣一件。”
郁酥白她一眼:“又想哄我做绣娘,你怎得不拿绣花针,给我也绣一件?”
冷盈挑眉,起身扯掉贴身的凌乱亵衣,兴冲冲掀开了软榻头上放着的小箱笼。
冷盈跪坐着,露出已生出玲珑曲线的单薄背影,两瓣白嫩嫩的挺翘臀肉下面似藏有粉肉,郁酥眼神忍不住往她臀缝里瞥。
“知晓你手笨得不行,我绣了二十件小衣,你每天都能换个花样穿。”
小箱笼里边整整齐齐叠放着满箱仔细熏了暖香的软滑肚兜,可见主人的用心。
就是绣样上的图案不正经,分明是女子交合的各种姿势,仔细看去那眉眼还有些像她们两人。
郁酥视线转移到箱笼里,映入眼帘的那张,她被红绸子绑着双腿大开,冷盈正埋头在她腿心里,伸舌舔她穴珠。
下面那张她跪在小榻上,冷盈两根手指从后面插得她汁水四溅。
郁酥再不敢朝下翻,着急忙慌盖上小箱笼:“我才不穿你绣的这些淫秽小衣,羞死人了!”
冷盈跪坐在郁酥身前,伸出指尖按压在郁酥胸口打圈:“当真不穿?上京城的烟花柳巷里流传着一句戏言,送出去的衣裳可是要亲手脱掉的。酥酥若不穿,往后身上的小衣我可不给脱。”
郁酥被冷盈精准威胁到了,心里有些气恼。
手指在布料上隔靴搔痒似的,多不爽快,她就是想跟小霸王亲亲热热皮肉相贴嘛!
她显然忘了,衣裳也是可以自己亲手脱的。
“说好了,我只负责穿,浆洗收拾都得你来。”
“一言为定!”
商议好芝麻绿豆大点的家务事,冷盈手指摸到郁酥后背,扯开了肚兜系带。
两团嫩生生的乳肉裸露出来,白润的晃眼睛,粉翘的……也晃眼睛。
冷盈俯身环抱着郁酥腰身,仰头用唇齿啃噬上去。
“啊……乳肉涨涨的……呜……咬疼了……”
郁酥喘息着推拒冷盈肩膀,娇滴滴叫着痛。
冷盈伸舌安抚乳团上的红肿齿痕时,郁酥滚烫的掌心也重新来到了冷盈胸前。
两手自下而上,包裹着一团腻白,一团半边烙印着狰狞勋章的粉肉,揉搓时迫切又温柔。
冷盈唇舌攀升到粉乳上,舌尖小心翼翼来回拨楞硬果。
她拨一次,乳肉颤巍巍抖两抖,冷盈玩得不亦乐乎。
“唔嗯……好奇怪……小霸王快含一含……”
郁酥挺着胸脯往冷盈嘴里送。
冷盈松开嘴唇,不满道:“怎得还叫人家小霸王,我都没叫你爱哭鬼了。”
“盈盈~要盈盈含着乳尖尖……”
郁酥将冷盈扑倒在软塌上撒着娇催促,几欲要亲手将乳尖喂到冷盈嘴里。
冷盈张大嘴巴,“嗷呜”一口吃进满嘴乳肉,舌尖抵着乳果退出来,唇齿间含着粉润润的小硬果嘬吸。
“啊……好舒服……”郁酥手臂脱力趴倒在冷盈身上。
冷盈屏息埋胸吸舔得火热,饶是冷盈已习得四分武艺,也差点窒息在郁酥软软的胸脯间。
她憋红了脸,这才翻身骑在郁酥身上。
两人的腿心似会自动寻路,腻缠着紧贴上去。
冷盈扭腰蹭得两人浑身舒爽,唇舌妥帖照料郁酥不停喊着发涨的胸乳。
郁酥忽而呜咽着抽抽搭搭哭起来。
冷盈也觉鼻尖似有血腥味,忙坐起身:“糟了!忘了你这胸胀是要来葵水的征兆,可有腹痛?”
顾不上两人腿心沾染的零星血迹,冷盈忙着夹了几块燃烧的木炭,塞进精致的暖手炉里,仔细裹好棉绸套子,搁置在郁酥腹前,让她抱着。
她掺和好热水,替郁酥清洗干净身子,给她绑好软棉棉的月事带,穿好衣裳这才开始打理自己浑身黏腻。
郁酥眨巴着晶莹剔透的清亮眼睛,噘起嘴巴撒娇:“不舒服,想要你抱抱我。”
冷盈踌躇着拒绝:“酥酥乖一点,我身上凉得很,别闹得你回头腹痛。”
马车掀开点缝隙,妇人翻着白眼扔进来个破烂药盒:“回阳丹,都随了你爹那个臭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