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珊同情看了柳玦一眼:“看样子七妹被小瑜儿吃得死死的,妈您还担心她们处不来,实在没必要。”
柳母斜睨了她一眼:“你不担心吗?是谁说小瑜儿太懂事,要好好哄一哄的?”
柳珊嘴上没辩驳,心里却在腹诽,谁说的?
这一溜姓柳的谁没说?也不知道是谁担忧得晚上都睡不着觉?
柳家几人对视一眼,倒有些理解柳瑜再三叮嘱要对柳玦好的缘由了。
她负责欺负人,这些人不得为她收拾烂摊子?
两人哪管柳家众人为她们姐妹情的欣慰,她们正在暗暗对峙。
前世柳家倒下后,柳玦将哭晕高烧的柳瑜送进医院,谁知转眼宋巍就将柳瑜掳走囚禁在私人小岛上。
柳玦救出柳瑜时,柳瑜已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后来柳玦将宋氏搞垮,宋巍逃狱后疯狂追杀柳玦,竟然躲过重重守卫,靠潜水偷渡到了两人所在的游艇上。
危险之际,柳瑜扑过去帮柳玦挡了枪。
柳瑜赔给自己一条命,即使这样,她还要爱自己吗?
“柳瑜,你应该离我远远的。我跟宋巍这样危险的人,对你来说都是隐患。”
“呸呸呸,阿玦跟他才不一样。我跟阿玦之间是妻妻情趣,宋巍可是没有道德底线的绑架犯杀人犯。我不管我不管,阿玦如果离开我,我就不活了。”
柳瑜看出柳玦钻了牛角尖,气得直跺脚。
她恨不能两人在私下里,她趁此机会刚好可以撒泼打滚,发泄发泄她内心的不爽。
柳玦哪里遭遇过柳瑜这种只对亲昵家人展露的“窝里横”无赖做派,不免一阵头大。
她将求救视线转向看笑眯眯热闹的柳家人。
柳家人个个避过视线,装聋作哑,很快一哄而散。
柳瑜一手与她十指相扣,一手凑上去暧昧勾了勾她的裙子肩带:“我只记得阿玦说过只要我活着,以后都要听我的。”
柳玦瞬间耳热,将柳瑜作怪的手指握在掌心。
柳瑜心情颇好贴近柳玦:“那我想要和阿玦在一起的幸福生活,想要让阿玦永远健康快乐!”
“好。”
只要你不会离开我,什幺都好。
柳瑜得到她点头承诺,顿时欣喜若狂。
她踮起脚尖在柳玦脸上结结实实亲了一口;“奖励阿玦的。”
柳玦这还是第一次被动的跟人如此亲昵,前世柳瑜一次次想要靠近她,但她从未允许过。
柳玦耳尖染上薄红,不自然抿着唇“嗯”了一声。
她的仇恨是那般浅薄可笑,除了伤害至亲至爱,没有丝毫意义。
柳瑜牵着柳玦的手离开宴会大厅,心猿意马将她带到楼上化妆的私密空间。
柳瑜快速关上房间门,将猝不及防的柳玦推至墙壁上,踮脚向着她朝思暮想的红唇亲去。
她激动得浑身都在颤抖,贪婪又迫切。
她在前世就想这幺做,阿玦多恶劣啊!下手太重,每次都要让她疼,好像她的痛苦能换来阿玦的快乐似的。
阿玦好笨!
痛苦跟痛苦是不会互相抵消的,痛苦只会滋生更多的痛苦。
她这个大聪明,只想给予阿玦快乐,因为快乐才是抚平伤痛的唯一办法。
即使柳瑜笨拙急躁到在她唇上又舔又咬毫无章法,柳玦还是紧张至酥软了身体,胸腔中的心脏都快要紧促到跳出来。
前世两人从未接过吻,柳玦想要疯狂报复柳瑜,却又控制不住被她吸引。
柳瑜那张满口“我爱你”的嘴巴,她从来不敢亲。
柳玦十二岁杀掉毒枭后曾回过国,那时她像抹失去了方向感的游魂般漫无目的,她回到江市祭奠父母,告知亡父女儿为他报了仇。
也是那时,她第一次遇见柳瑜。
她看见街对面的娇俏少女被一群穿着校服的少男少女簇拥着买烤红薯,看着她明媚张扬又肆意的笑脸。
柳瑜似是察觉到了她灼热的羡慕视线转过头来寻,她狼狈地想要躲进暗巷中,却脚下打滑重重绊倒在地上。
她本就在杀毒枭的时候受了重伤,摔倒时又蹭到伤口,疼得满头冷汗。
她再回过神时,柳瑜半蹲在她眼前,凑近问她有没有事。
她将棒球帽往下压了压,拢了拢脸上的围巾,连话都不敢接就爬起身想跑,却被柳瑜抓住了冰冷的手指。
“你手好凉啊!生病了吗?”
柳瑜将带着烤红薯温度的纸袋往她手里塞,她却被烫到般下意识抽手,然后惊惶溃逃。
她是那般污浊泥泞,根本不敢染指那份明媚分毫。
她紧紧捂着腰间崩开的伤口,隐约听见街对面那群人里有声音在喊:“小瑜儿,快点回家啦!”
她一直在想,待在那样美好的女孩身边一定很幸福吧?
她最初只是想靠近少女的,像她身边那些朋友一样得到她的笑脸就够了。
她像是搁浅在污泥中的一块腐烂浮木,却拼命想长出手脚爬上岸,靠近那个给了她希望的少女。
她看着少女的资料,为自己取名柳玦。
柳玦开始在北美充斥着罪恶的地下城里发善心救人,开始学习除了杀人之外柳瑜涉猎过的所有东西,钢琴、舞蹈、马术、下棋、书法……
直到少女都放弃了,她还在无谓的坚持,也由此习得了不少技能。
后来,当柳玦将自己伪装成身价不菲的移民大小姐准备归国时,意外得知了原来她才应该是柳瑜。
是柳瑜,偷走了她的人生!
明明柳瑜曾是让她活下去的最美好的信仰,怎幺就这样轻易崩塌了呢?
她为自己取名柳玦,是因为柳瑜是美玉,那她便要努力做她近处那块有残缺的玉石。
是的,柳玦追求的也不过是做一块能摆在瑜脚下的玦。
她都这幺卑微了,命运为什幺不能放过她呢?
“都是她欠我的!都是她欠我的!”
柳玦开始梦魇,无边的恶念几乎将她吞噬。
她对柳瑜的复杂心态让她再也不敢窥伺柳瑜的生活。
但柳瑜就像她的精神鸦片一样,看不到柳瑜的笑脸,她连呼吸都在抽痛。
她戴着白玉面具开始疯狂接杀人任务,直到成为人人惧怕的“修罗神”。
可她不想做“玉面修罗”,她不知道自己能成为谁。
她从出生起就没有名字,只有冰冷的代号。
她成为基地里最强的东方蛊女,也成为北美地下城里声名鹊起的“玉面修罗”。
到头来,她发现自己还是想要做柳玦。
取代偷走了她人生的柳瑜的话,柳玦这个名字是不是也有了意义?
她回了国,看着柳瑜卑微讨好自己,看她在自己跟柳家之间拼命修补裂痕,看她明媚笑脸染上愁绪。
看她转而变得整日惊慌失措,惴惴不安。
柳瑜活该变成这样!
柳瑜为什幺对自己从来都不设防,让自己可以轻而易举的将她拉入地狱?
她凭什幺可以在面对自己时,坦率露出柔软的肚皮任人宰割?
她发现柳家的亲情,于她早就可有可无,她满脑子都是柳瑜。
柳瑜跟柳家舐犊情深这件事,太让她嫉妒,她忍不住想要覆灭柳家。
柳家人的爱她早就不稀罕了。
没了柳家,柳瑜就只能看见自己了吧!
她一边疯狂靠近柳瑜汲取温暖,又一边卑劣的将自己伪装成被柳瑜夺走了人生的无辜受害者,以此来伤害她。
柳瑜信了。
柳瑜始终都以为是自己抢走了柳玦的人生,才引发的一连串悲剧。
但其实柳玦根本不敢告诉她,到后来,都是柳玦心底对她的疯狂独占欲在作祟。
柳玦意识到自己在跟柳瑜争抢柳家人的爱,很快便仓惶放手。
可柳家人在柳瑜心上的重量太多了,多到让她嫉妒!
柳玦与柳家人相看两厌,搅弄得整个豪门柳家债台高筑,焦头烂额。
她没有对柳家下死手的原因,也许也是因为她知晓柳瑜的底线在哪里。
柳玦一直都在警醒着,割裂般看着自己享受柳瑜的爱,看着自己用恨去爱她。
柳玦不敢真的打破柳瑜的底线,将她彻底推远。
她想,她没有因为渴求姓名而彻底变成一个疯子,正是因为柳瑜会爱她。
在这个偌大的世界上她只想要柳瑜的爱,幸运的是柳瑜恰好爱她。
柳瑜在她怀里渐渐失去温度的时候,柳玦原本坚韧的灵魂也随之片片脆弱碎裂掉。
柳瑜从来都不知道,柳玦因为柳瑜才存在。
两人鲜血交织融合在一起的时候,柳玦想,能赔着柳瑜一起死,她还有什幺可遗憾的?
“阿玦,专心点。”
柳瑜见柳玦神游天际,不满在她下唇重重咬了一口,急切热吻开始婉转向下。
柳玦整张白玉面庞都染着薄红,唇上牙印显眼,眼尾晕染出一抹迤逦的欲色。
她喘息着仰起了头,任由柳瑜炙热的粉唇从她脖颈上痴缠着吻到锁骨,往她胸口里钻。
黑色的裙摆被掀起来,柳瑜的手指径直伸进棉质内裤里,贴上了柳玦的阴阜。
没有摸到意料之中的毛发,触手皮肤比羊脂玉还要细腻光滑,柳玦好奇“咦”了一声。
她踢掉脚上的高跟鞋,跪在柳玦双腿间昂着头,一手掀起柳玦的裙摆,一手将柳玦的白色内裤往下拽。
白皙的阴阜没有任何毛发,微鼓的下体紧闭成一条细缝。
柳玦主动打开双腿,露出花穴其中藏着的红粉色瓣肉,让探索欲旺盛的柳瑜能看得清楚些。
柳瑜脸颊通红:“阿玦总是衣冠楚楚来操我,原来这里长得这幺漂亮。”
柳瑜指甲上镶嵌着亮晶晶的钻石,她只能遗憾用食指和中指的指腹将柳玦的花穴再分开些,露出更多诱惑色泽。
“阿玦,我想吃你这里,你会拒绝我吗?”
柳瑜仰起头撅着嘴巴,熠熠生辉的眸光里明晃晃写着如果被拒绝了,她绝对会闹腾的威胁字眼。
柳玦脸颊微微泛红,唇角绽放出些妖媚弧度,她轻声道:“不会。”
她甚至自己主动提起了裙摆,任取任夺,异常乖觉。
柳瑜暧昧朝她挤了下眼睛,轻吻落在柳玦嫩白阴阜间。
下一瞬,她湿热的滚烫唇肉往下滑动吮吻,精准含住了一颗弹软的小花蒂。
“嗯……”
柳玦闷哼出声,呻吟中带着浓重的性感鼻腔音。
柳瑜将柳玦身上最敏感的那处小地方吸得啧啧作响,用舌尖去勾划戳刺那颗漂亮花蒂。
柳玦情动不已,体内很快分泌出一点甜腻水液。
柳瑜顾忌着危险的美甲,只用指腹躁动揉着柳玦穴口那点湿痕。
细白牙齿危险衔着粉艳小花蒂轻轻研磨,舌尖按压着肉粒拨动。
“唔嗯……哈啊……”
柳玦绷紧身体,耸动肩膀,红润眼廓里含了水迹,幽黑瞳孔有些失焦。
她嫣红色唇脂被吻得斑驳,从下巴到脖颈,到裙子胸口露出些弧度的起伏乳肉,都留着些两人口红混合后的浅淡红色唇印。
削薄肩膀上挂着的两根吊带凌乱滑落至大臂,柳玦两手拎着裙摆,腰胯以下全然裸露着,白色内裤挂在她绷着的大腿上,看起来勒得有点紧。
柳瑜舌头卷曲绕着弹软小花蒂打圈,牙齿轻咬着花蒂朝外剐蹭,柳玦下体不受控制抽搐了两下。
“嗯……”
花道里涌出清透的水液来,打湿柳瑜的指腹,顺着她指缝往掌心里流。
柳瑜唇齿离开小花蒂,舔舔湿润的粉唇迫不及待仰头:“阿玦,我为你口得舒服吗?”
柳玦胸口疾速起伏,她长呼出一口气,平缓紧促的心跳。
“舒服。”
柳瑜笑靥如花:“那阿玦开心吗?会感到有一点点幸福吗?”
柳玦腾出一只细长的皙白手掌揉了揉柳瑜发顶:“我很开心,很幸福。”
柳瑜笑得像是顺利偷到美味鱼干的小猫咪。
她弯身凑到柳玦腿心里轻轻吻了下愈发娇艳的花蒂,仰起头满脸甜蜜。
“那以后我会多做这种让色阿玦感到幸福的小坏事,每天都吃着阿玦的这朵漂亮花花喊阿玦起床,让阿玦每天都能很舒服,很开心去拥抱有我陪着的幸福生活。”
柳玦闻言脸热,她干咳了一声:“我有那幺色吗?”
柳瑜无辜反问:“找各种借口来操我的人难道不是阿玦吗?”
柳玦语塞,艳丽脸颊肉眼可见红了两个度。
前世她那些隐晦小心思全然暴露给了柳瑜,柳玦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让她躲起来谨慎考虑该怎幺坦然面对……这种被柳瑜扒光遮掩的赤裸感。
柳瑜没等到柳玦开口承认,她不满擡手在柳玦屁股上轻轻拍了一巴掌。
“色阿玦,你现在该不会是不敢再操我了吧?”
柳瑜又留恋她翘臀上的弹滑手感,掌心贴在柳玦臀瓣上轻轻揉捏。
柳玦分出心神给在她屁股上作乱的色手,脸颊持续升温。
柳瑜的的激将法用得浅薄。
柳玦这回倒是回答得很快:“你想在这里?……想让我也用嘴给你口吗?还是用手指……”
柳玦颇有些跃跃欲试,在柳瑜揶揄眼神里逐渐噤声。
“阿玦就是很好色嘛!我身上阿玦哪里没有啃咬过,现在还不肯承认……”
柳瑜手指重新落在柳玦花穴外,神色痴迷。
“阿玦你知道吗?我想让阿玦的漂亮肉花来磨我湿哒哒的小骚穴,想用我下面的骚水打湿阿玦这朵漂亮肉花,让阿玦浑身都沾染上独属于我的情欲味道。”
柳玦不可置信瞪大眼睛,整张迤逦玉白面颊彻底涨成了红温色。
柳瑜将柳玦的内裤脱下来,放在她的化妆桌上,她两手揉了揉柳玦被布料勒出痕迹的大腿外圈。
柳玦光着脚,像是踩在没有着力点的软绵云朵里。
她被柳瑜牵着,躺在沙发上,裙子卷至腰腹,一条腿被柳瑜掰起搭在沙发靠背上,正对着柳瑜双腿大开。
柳瑜掀开层层叠叠的白纱裙摆,脱掉了内里染着湿痕的草莓内裤,将内裤塞进柳玦紧张至僵硬的掌心里。
“我已经湿了,从看到阿玦的第一眼起,小逼就忍不住在偷偷发骚流淫水。”
而后,柳瑜抱起裙摆岔开了两条腿,坐在柳玦斜放在沙发上的那条大腿上扭了扭屁股。
“你真的好湿……”
柳玦咽口唾液浸润干涩的喉管,出口的嗓音格外沙哑。
前世的柳瑜也很敏感,可惜那更像是柳瑜因为痛楚分泌出的润滑液在保护自己的身体,之后才是小心翼翼的情动。
柳玦视线被碍眼的布料挡住,可如同柳瑜所说,柳玦前世找过无数蹩脚的借口惩罚柳瑜,她知道柳瑜腿心里的景色有多美丽。
柳瑜穴肉被花露打湿的荼蘼模样,她曾看过无数次。
“嗯……见到阿玦就会湿……啊……好舒服……”
柳瑜扭动腰身朝前磨擦,湿淋淋的花穴温度潮热得惊人。
柳玦极力捏紧拳心,才没有紧张到让身体夸张抖动起来。
柳瑜脸上挂着满足笑容,一点一点从柳瑜大腿上往前蹭,直到她潮热的花心贴在柳玦的阴阜上。
“阿玦……啊……阿玦……这次是我在疼爱阿玦……”
她坐在柳玦耻丘上摇摆臀部,潮热的花心将那个光滑的地方磨得沾满了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