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觉得自己的意识正在逐渐模糊。
毒瘴弥漫的竹林中,他扶着长刀,踉跄着向前走去。身后的将士们早已倒下,只剩下他一人还在坚持。可是,连他也快要撑不住了。
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竹影重重,仿佛无数鬼魅在张牙舞爪。他的喉咙像是被火烧过一般,每一次呼吸都带来撕裂般的疼痛。
"咚"的一声,他重重跪倒在地。
就在这时,他听见了一阵清脆的铃铛声。
那声音由远及近,像是山涧清泉,又像是林间微风。萧煜勉强抬起头,透过朦胧的视线,看见一个身影踏着月光而来。
那是个身着苗疆服饰的少年,腰间系着一串银铃,随着他的步伐发出悦耳的声响。少年披着一件月白色的长袍,衣袂飘飘,恍若谪仙。
萧煜想要开口求救,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最后只记得少年蹲下身来,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正担忧地望着他。
恍惚间,他似乎听到那个少年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只能这样了。”
说罢。
少男一层一层脱下身上的衣服,最后如同山林间新生的嫩竹,脆生生的站在他面前,露出清瘦白皙的身体,向他走了过来,俯身吻下,嘴对嘴印在了萧煜的唇上。
萧煜意识模糊。
他不明白少男是在做什么?但自己已经如此境地,少年总不可能是在害他。
抱着这样的心思,萧煜干脆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少男也并未发现他其实神志尚清楚,自顾自地继续着动作,吻在萧煜的唇上,探出舌头,舌尖如同浸润了墨水的毛笔,而萧煜的唇峰则是一副山水画,在足够细致地描摹了一遍又一遍后,少男才恋恋不舍的将舌头伸了回去。
然后他又将萧煜的两条腿分别向外侧掰开,在萧煜尚没有反应过来时,少男的手已经握住了他的阴茎,不断地搓揉,上下撸动,惹得萧煜呼吸急促,幸好少男以为他是本能反应,所以也没有多想,而是继续着动作。
在一次又一次的套弄中,萧煜感觉双腿之间的秽根,变得越发坚硬,炙热,而少男似乎也感觉到时候了,叉开双腿之后,骑坐在萧煜的身上,慢慢向下坐去。
后庭对准了萧煜向上昂然的阳具,逐渐合二为一。
直到萧煜感觉,他身体的一部分,被少男彻底容纳进难以形容的深处,少男才终于停止动作,似乎觉得疼痛,蹙起眉毛,缓了一会后,才接着开始运动,向上坐起,让那根粗长的炙热的硬物渐渐脱离他的身体,然后再缓缓坐下,如此反复数次。
萧煜感觉到以前从未有过的快感,他想要有所动作,可是除了那处以外,身体的其他地方都沉重的如同浸满了水的海绵,他只能继续跟随着少男的节奏。
直到对方适应了疼痛,动作越来越快,最后伏在他身上,两人皆是呼吸急促,完成了最后生命的大和谐,萧煜才感觉身体骤然轻松。
可随即他就感觉困意袭来,便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萧煜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竹屋里。
竹屋不大,却收拾得十分整洁。墙上挂着各种草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他试着动了动,发现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妥善包扎过。
"你醒了?"
清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萧煜转头看去,正是昨夜那个少年。他端着一碗药走进来,银铃随着他的步伐轻轻作响。
"多谢相救。"萧煜想要起身,却被少年按住。
"别动,你身上的毒还没清干净。"少年将药碗递到他嘴边,"我叫阿宁,是这山中的采药人。"
萧煜就着他的手喝下药,苦涩的味道让他微微皱眉。阿宁见状,从袖中取出一颗蜜饯塞进他嘴里。
"你叫什么名字?"阿宁问道。
"萧煜。"
"萧将军。"阿宁点点头,"我认得你的铠甲。你是镇北将军。"
萧煜有些惊讶:"你认得我?"
"苗疆虽偏远,但也听说过镇北将军的威名。"阿宁说着,从腰间取下一个绣着蝴蝶的香囊,"这是我娘留给我的,里面装着避毒的药草,你带在身上,以后就不怕毒瘴了。"
萧煜接过香囊,触手生温。他注意到阿宁的手指修长白皙,却布满了细小的伤痕,想来是常年采药所致。
"你的手......"
阿宁将手缩回袖中,笑了笑:"采药人的手都是这样的。倒是将军的手,"他指了指萧煜布满老茧的手掌,"一看就是握刀的手。"
萧煜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又看向阿宁。少年的笑容干净纯粹,像是山间最清澈的泉水。他忽然觉得,这双手若是抚上自己的脸,该是怎样的触感。
这个念头刚起,他就被自己吓了一跳。他是镇北将军,肩负重任,怎能对一个苗疆少年产生这样的想法?
可是,当他看着阿宁为他换药时低垂的眉眼,看着他为自己熬药时专注的侧脸,那种异样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