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歌皱着眉头,她强行忍耐着穆柯进入自己身体带来的的饱涨感。叶歌坐在穆柯身上,男人带着笑意把麦克风靠近叶歌的脸。他似乎是真的觉得眼前的女人在被逼到窘迫时最可爱,又故意用阴茎顶弄两下叶歌的阴道。握住他肩膀的女人只敢微微地释放喘息的声音,完全失去了昨夜的大胆。
电脑屏幕上的几个人还在论证着他们竞拍方案的优劣,汇报着不同任务的进度,讨论着各种各样工作上的细节。叶歌昨夜的呼喊并没有影响他们分毫,叶歌终于受不了虚坐在男人身上带来的酸痛感,重重地坐在男人身上。男人的阴茎进入得更深更粗,凿开叶歌阴道最深的地方。
叶歌昂起头,她的眼睛微眯着,身下如同失禁般漫出她也数不清的水液,透明的水珠又像哭泣一样滴落在穆柯和她交合的地方,浸湿穆柯身下的皮椅。
穆柯听着下属的汇报,心中有些烦闷,手揉捏着叶歌的屁股,“把那段竞拍方案换成昨天杨宇说的那个,对了,今天陈露程的方案做得还可以,你们让项目里的人一起沟通一下,没问题就按照她说的做吧。”
叶歌敏感地听到一个女人的名字,穆柯从来不在她面前提起任何其它女人,即使是他的母亲。
她忽然有些嫉妒。
她的嫉妒心来得纯粹,哪怕仅仅只是女员工的名字这三个字,她也讨厌从穆柯嘴里听见。
叶歌轻轻挺起自己的上身,“低头。” 她轻声对穆柯说。
男人温顺地听从她的话,低下自己的头颅,并没有任何防备。
叶歌握住男人的肩膀,侧头轻轻噬咬男人的脖颈。
男人的眼神诧异,他看向叶歌,女人眼神忿忿,神色分明在赌气。
她在生气?穆柯皱起眉头,生女员工的气?
他有提到任何人吗?他好像确实提到了一个女员工的名字。
可是叶歌连这样跟他毫无关系的女人的醋都吃,穆柯对着关闭会议的电脑屏幕笑了笑,她什幺时候开始对他有占有欲了?强得甚至令他自己都觉得诧异。
“吃醋?” 男人低下头,轻轻抚摸着叶歌的头发。
身下的女人点点头,她的手紧抱住男人的脊背,穆柯穿着白色的短袖,透过布料,叶歌可以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这具身体每一个地方的温度都是她的,穆柯是只属于她的男人,不能属于别人。
男人的阴茎在女人体内挺弄得更厉害,会议结束了,叶歌可以肆意大胆地叫,她嗯嗯啊啊地呻吟着,男人拍着她的屁股,“主人允许你吃醋了吗,嗯?” 他的大手炙热的温度给叶歌带来火辣辣的体验,叶歌双手紧抱男人的脊背不放,她把头埋进男人怀里,宁愿被打也不愿离开。
“小叶歌,告诉主人,你能用什幺留住主人?”
穆柯用手指捏着叶歌的下巴擡起女人的脸,叶歌看向他的表情很纯粹,很倔强。
叶歌轻轻擡起自己的屁股,用着穆柯教给她的方法吮吸着男人的阴茎,她被穆柯调教过无数次,已经知道怎样的吮吸方式和速度会让男人爽快,她用双手握住男人的腰身,固定住自己的姿势,下体吃穆柯的阴茎吃得努力,叶歌的脸上几乎都要流汗。
叶歌生理期过去没多久,又高烧初愈,穆柯怕她着凉,即使这几天气温很高,穆柯家里的空调也没有被打开过。他在家往往只穿简单的白T和黑色短裤,叶歌更怕热,只穿一件吊带和内裤。
叶歌的内裤都是穆柯买的,他已经不再干扰叶歌对其它衣服的挑选,只是他喜欢叶歌随时随地能和他做爱的状态,所以依旧剥夺着叶歌自己选择内裤的权利。穆柯只买只能堪堪遮住阴部的情趣款式,这样一旦他想要做爱,就不用麻烦地脱下女人的内裤,只要拨开那片窄薄的布料就能插入叶歌的阴道,立刻让他爽快。
穆柯看着女人几乎流汗的脸,他被夹得很畅快,女人温暖紧致的甬道只懂得为他的阴茎服务,叶歌身上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调成了他的模样。即使是那张皱着眉头的脸颊,也是因为吃别的女人的醋而故意赌气。
穆柯不是一个刻意专情的人,只是他能付出的性与爱都有限,他十五岁的时候,就看到了太过美丽和明媚的女人,从此别的女人似乎都变成和他无关的人。他在国内的时候就开始幻想她在床上的样子,直到去往S国,囚笼一样毫无希望的日子里,他能看到她的消息,欲望来的时候,就对着她的脸打飞机。他不思考她会在哪里,身边会有谁,这些都不是问题,只要他想要,他一定会得到,不需要管叶歌有没有男朋友,她到底愿不愿意来到他的身边。
他在十五岁极端的寂寞里看着叶歌,在自己窒息的生活里获得微微的喘息,在二十岁的闷热和潮湿里看着叶歌,精液射在手机屏幕上,糊了女人一脸。
穆柯的二十五岁是他认识叶歌的第十年,也是叶歌认识他的第一年。穆柯闭着眼睛,肖想了十年的女人努力夹着他的鸡巴,在用尽全力证明她有给他快感的能力。
他的性与爱都已经交给了叶歌,再没有任何空间留给别的女人。
爱是排它的,有爱的时候,性也成为排它的事情。
穆柯说不清是哪一天开始幻想,他并不是觊觎叶歌的身体才爱上她,在最早最早的时候,他会看见她的笑容,她笑得很甜,让他寂寞如同冰山的内心也觉得似乎被融化了一些。
那时候,他没有奢求过靠近。
人生的一切都要靠自己争取,但在争取之前要先考虑到后果。穆柯是一个从小就知道未雨绸缪的人,他只能填饱肚子的时刻,还不想去打扰他喜欢的人。
叶歌必须在他的身边,必须获得更好的生活。
他年少的愿望就是如此朴实而偏执,和他的外表一模一样,冷漠的,直视的,毫不回避他人的眼神。为了他所有的目的,他可以努力打开书本,也可以放下书本,拿起另一些东西。一些让人恐惧的东西。
穆柯闭着眼睛,那些闷热日子里的疲倦,如今都烟消云散。
他忽然有些空虚,睁开眼睛把女人的脸按到他的眼前,低头亲吻女人的嘴唇,他的唇齿磨蹭着女人的唇齿,右手伸进吊带,揉捏女人丰满的乳房。
这样就不空虚了。但穆柯还是觉得不满意,坐着做爱太拘束了,他站起身,女人紧紧抱在他身上,穆柯托着女人的腰和屁股,终于和叶歌一起翻滚在床上。
穆柯很有耐心地脱下女人的内裤和吊带,他用手摸一摸女人的下体,已经湿透到像尿尿了一样。他脱下自己的短裤,对着叶歌指了指她的嘴唇,又指了指自己的阴茎。女人很明白他要什幺,开始低头用嘴吮吸舔舐他的阴茎。
从一开始哭着抗拒,到现在主动做爱,他调教叶歌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几个月的时间,足够改变一个女人,让她从无知变得妩媚,从害怕男人的鸡巴到离不开男人的鸡巴。叶歌是一个柔软到几乎毫无形状的人,他怎幺捏,她就怎幺长,像是生来是就为他服务的一样。
女人的嘴小心翼翼地舔着男人的阴茎,她跪在男人腿间,整个身体赤裸着,穆柯能看见叶歌的乳房垂下来,女人的头发散开着,落在腰间和臀尖上,她的嘴巴开始含住他的鸡巴,依旧不是很熟练地吸舔,痒得让穆柯想笑。
叶歌是他努力的学生,可惜只能做到六十分。但他的满分可以降到六十分,因为叶歌只能考到六十分。
毕竟他的考试永远只有身下这个小女孩一个学生。
穆柯轻叹了口气,他从来不认为叶歌比他年龄大,她的长相,她的身材,她的内心,都是有些稚嫩的样子。她的人生简单的经历,让她对这个世界毫无防备,差一点就要被那个人掠夺,让叶歌美好的生命被玷污。
穆柯想到那个人,他以前和金叔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和那个人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他们是一个团体,有自己的生意和辖区。那个人做什幺他们也知道,只是事不关己就高高挂起,没想到回国之后也能碰上当初的对头,为了叶歌的安全,他还是低下自己的头颅,主动和他交换了条件。
钱没了可以再赚,所有的钞票只有编号不同,印一次长得一模一样的钞票满天飞。叶歌没了,他的记忆也会跟着灰飞烟灭,与其让这女人在危机四伏的世界里孤独地活,最好的选择就是把她留在自己身边,他怎幺打她,怎幺干她,都是他自己的家事。叶歌被他干了打了这幺多次还能天真无邪,足够说明她其实喜欢他的性格,或者是他的身体。
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叶歌现在很安全,很听话,被脱衣服会主动配合,口他的鸡巴的时候,会擡头对他笑。
她笑起来的样子还是和十年前没有任何差别,只是身材更丰满,学会了和男人做爱。不再为自己的呻吟感到害羞,快乐的时候会直接喊出来。“穆柯,我好爽呀!” 很多个夜里,他最喜欢听到叶歌说这句话。他不是烈女情节的爱好者,他喜欢叶歌诚实地说出自己的感受,他把她按在身下,也只是为了两个人共同的快乐。如果他无法给她带来快乐,那还有谁能够给叶歌带来快乐?穆柯是这世界上为叶歌付出代价最大的男人,他很乐意,因为他不像陈罗容,女人是明确的标价物,可以用任何金钱货币来兑换。
他的女人只有叶歌一个,她带给他的一切,已经远远超过他所能争取到的物质生活。
他足够庸俗,叶歌却喜欢趴在他的身上,在闷热的夏天里伏在他身上睡觉。
穆柯洗完澡,吹干头发的叶歌自然地走过来,他们结束做爱之后已经会睡在一起,叶歌抱着穆柯的腰,因为体力的耗竭而沉沉睡去。
每当这个时候,穆柯就能意识到男女体力的差别,他还没有怎幺用力,叶歌就已经快要不行。他摸着叶歌的头发,女人在他身边总是睡得很沉,他去上班的时刻才睁开眼睛,一定要贴在他胸口一会儿才愿意放他走。
那些他曾经没有渴望过的柔情蜜意,叶歌都给他了。虽然她只是沉默着做这些,偶尔才会委屈地大喊大叫。
她做什幺都足够了,因为她已经超越他的幻想,来到他现实的身边。穆柯抱着女人的身体,他的人生走得很累,生活的每一刻都不允许他放松,停留在叶歌身边的时刻,是他一生里最安稳的片刻。
没有男人会逃避精神的鸦片,穆柯躺在叶歌的身边,女人带来的安逸感超过尼古丁的浓度,他也已经好久没有做过美梦了。
直到她来到他身边。
穆柯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