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向晚的话还没有说完，电话就猛地传来了嘟嘟声。

顾向晚以为是陆铭晨挂了电话，记着号码拔回去，但她这边拔不通了。

电话打不出去，只能放弃了。

顾向晚很是奇怪自己都没有打过电话，怎么就无法打电话了呢？

难道是没电话费了？可这每次都是陆铭晨打来的啊。

忽然，顾向晚脑中闪过什么。

她才想起来，在九十年代时，不同地区打电话，好像是双向收费的，就是接听方也是要钱的。

难怪啊。

这些天陆铭晨每天都打好几个电话，所以，接了十几个电话后就没话费了。

因为没话费，她和陆铭晨也断了联系。

又过了两天，到了初五了，顾向晚要返省城了。

她说去省城，这一次林凤兰倒是没有阻止了，因为她和王福来要结婚，她大概是怕她留下来会误事，所以巴不得她快点离开。

走的时候，顾阳拉着她的包，道，“姐，你要去省城吗？”

顾向晚点头。

顾阳抿抿嘴唇，“那你是去打工还是上学？”

“也上学，也打工。”顾向晚答。

顾阳，“那你能不能带我一块离开？”

顾向晚一惊，“为什么？你为什么也想离开？”

顾阳清秀的脸上尽是生气，“姐你也看到了，妈要改嫁到王家了，我觉得这一点都不好，爸才走没几天呢。而且，我才不愿意去王家生活呢。所以姐，你能不能带我出去打工？我不想上学了。”

“顾阳，你是认真的？”顾向晚禁不住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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