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气死我!”电话那头一阵强烈的咆哮声。
突然,信号变弱,只有嘶嘶啦啦的电流声在空气中流转。
他挂掉电话,颓然地坐在车厢里。
车前的挂饰,是一颗散发着柔和微光的紫色玛瑙石,他干脆从脖颈之中摘下,挂在眼前。
仿佛这样,就可以离叶清浅更近一点。
急骤的电话铃声再次响起,向宁静的早晨中的一声惊雷,划破了久违的安谧。
他的眼睛酸胀,喉管也是涩涩的,轻薄的嘴唇干而裂,苍白无色。
手指紧握着方向盘,眼神涣散又聚焦,时刻注意着白家的一举一动。
他已经这样第三天了。
似乎没有什么异样,只能看见白玉辰进进出出。
身体是机械一般,忘记喝水,忘记吃饭,只有沐雪梅强行派人送过来,他才应付差事一样吃一点。
陆景墨穿着浅白色我的半袖,白天还好,可是已是秋季,夜露的侵袭下总是充满寒意,他却宛若神经麻木了一样,根本感觉不到寒冷。
“陆景墨,你要干什么?就算是你恨我,你总该回来看看陆路吧!”沐雪梅由怒骂变得疲惫,厉声的呵斥中仿佛有哀求的成分。
电话那头依稀传来小孩子的吵闹声,似乎在喊着要妈妈,他麻木不仁的心在一阵阵声中被撕痛,鲜血淋漓。
“我会回去,带着清浅。”他的声音沙哑而干涸,像是沙漠中的流沙,窸窸窣窣的流动着,有风的声音。
沐雪梅拿着电话怔住了,怀中是啼哭不止的陆路,电话那头是冥顽不化的陆景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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