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安云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怪异起来,他走到吴蕊初的父亲吴骏宣的面前,“你……”
“我是这家酒吧的服务生,客人您好。”吴骏宣面庞上的表情却是没有什么明显的波动,而且他提前吃了能够让自己改变嗓音的药物,现在他发出的声音几乎和女人的声音差不多,“请问您现在是需要我为您提供服务吗?”
谭安云闻言,他又仔细地瞧了瞧面前这个人的衣着打扮,嗯……虽然这人的两只白润奶子和他岳父的平胸很不一样,但他曾经和他岳父一起上过厕所,所以,他知道他岳父的腰窝处有一个很小的黑痣。
“没错,现在你一个人留下来。”谭安云准备检查一下这个人的身体,他侧眸瞧着在吴骏宣身旁站着的另外几个人,直接对他们做了个手势,让他们去服务别的客人。
此刻包间里只剩下谭安云和吴骏宣两个人,谭安云的视线肆意地扫过包覆着吴骏宣纤细双腿的黑色渔网袜,最终落在吴骏宣挺翘的浑圆臀肉上,白嫩嫩的肌肤在黑丝的遮掩下似乎透着一种诱惑色情的感觉,更让谭安云觉得血脉偾张的是,他的岳父里面没有穿内裤,所以就连双腿之间的私密部位也隐约可见。
体内迅速燃起的火热欲望让谭安云胯下的垂软性器在一瞬间就变得无比挺硬,即使此时的他不能完全确定眼前的人是他的岳父,他也不会放过这么一具淫荡的肉体。
两只大手毫不怜惜地揉摸着吴骏宣挺润的翘屁股,谭安云用热硬粗红的龟头使劲地抵弄着吴骏宣的骚逼,他以前倒是只看见他的岳父长着一个鸡巴,也不知道他的岳父是吃了什么能够改变肉体的药物,竟然不惜用女逼卖钱,实在是下贱!
“你的身体揉碰起来的感觉好像很不错……”谭安云在说着这话的同时,他的手指狠拽了下吴骏宣的渔网袜,只听“呲啦”一声,包裹着吴骏宣臀部的黑色渔网袜立刻裂了开来,紧接着“啪啪啪”的手掌重重扇打软滑屁股声音也响了起来,“骚贱货,现在立刻给我用你欠操的肉逼把我的大鸡巴吸到你的阴道最里边!”
原本吴骏宣对于这个酒吧操玩他身体的客人已经习以为常,但被自己的准女婿这样羞辱他的肉体,他的心里还是难免产生了一种不能言说的禁忌与刺激感。
由于自己的这副身体已经被不同的人调教过多次,所以,在谭安云刚才使力拍打吴骏宣的屁股时,他饥渴不已的骚逼已经流出了湿热的淫水。
将前面裹着自己私密部位的渔网袜往下扯去,吴骏宣便按照谭安云刚才所说的话,主动张口自己柔软娇嫩的外阴口,把谭安云那根粗大无比的硬肉棒往他的阴道深处一直吸吞着,但他们两人就这样面对面的站姿,总让吴骏宣觉得那根火热性器的顶端部分差一点就能穿过他的宫口,抵达他异常瘙痒的子宫里面。
因为吴骏宣这人对于现在所做的这份卖肉工作很是较真,所以,即使现在的客人是他的准女婿,他也不想让谭安云对他的服务感到不满意。
所以,吴骏宣的双手在紧抱着谭安云的身体的同时,他有力的双腿也直接弯缠着谭安云的劲瘦腰腹,并且开始反复地前后晃动自己的身子,让下面的紧致肉鲍更深地吞吃着谭安云挺胀而又红热的粗鸡巴。
吴骏宣这般放荡刺激的动作,明显地让谭安云兴奋的性器充血,同时让他体内的欲望难以抑制地变得愈加膨胀起来,那又骚又湿的紧嫩肉逼不停地吸吃自己大肉棒的色情动作,让谭安云恨不得在吴骏宣的肉鲍粗暴地狠插个几百次。
他的手指顺着吴骏宣柔润的臀部,抚摸着吴骏宣腰部微微下陷的浅窝,果不其然,在右边的那个腰窝上长着一个很小的圆痣,这人肯定是他的岳父没错了!
这种清晰无比的事实,一下子让谭安云身体里面的热火上升,他变暗的深沉目光看着吴骏宣胸部的两只丰满奶子在不停地晃动着,直接转了个身,把吴骏宣狠狠按倒在沙发上,一边将吴骏宣的上衣扒掉,一边用粗胀的肉棒异常凶猛地抽插着吴骏宣淫湿一片的软嫩肉鲍。
“啪呲啪呲”的激烈交合声在这个包间内极为色糜地响起,谭安云的双手肆意地抓揉着吴骏宣的两只大奶,他瞧见吴骏宣头上戴着的黑色兔耳朵,又忍不住开口羞辱着吴骏宣,“你这个欠操的淫贱货,几十岁的老男人竟然还戴着兔耳朵扮嫩,是不是整天都想着酒吧里的男客人的大鸡巴狠操你的浪逼!”
“哈呃……是……啊嗯……很痒……”吴骏宣觉得此时的自己顺着谭安云的话来比较好,毕竟他们今晚只不过是一场肉体交易,出了这里,还是要回归正常的生活,“想被……哈嗯……大鸡巴……呃嗯嗯……狠操……哈啊……”
“贱货!”谭安云说着这话,抬起右手便狠打了下吴骏宣的翘嫩臀肉,“现在说说你的骚逼被多少根鸡巴操过?”
“记不清……哈嗯……”吴骏宣没有刻意留意这种可耻的事情,当初他服务第一个客人的时候,其实他的身体还是羞涩和紧张的,“大概……啊呃……几……哈嗯……几十……哈……”
“那你这副淫荡的身体可真是太欠鸡巴操了!”谭安云今天如果没来到这家酒吧,他是绝对不会把这么饥渴欠操的淫荡货和平时性格温和的吴骏宣联想到一起,可惜啊……就让他这么给撞见,他一定要好好地玩弄一下他岳父的骚荡肉体。
“这对丰挺饱满的淫奶是不是专门为了诱惑客人特意做的,说!”谭安云抬手“啪啪”地扇打着吴骏宣的嫩滑乳肉,也不知道他岳父是从哪里搞来的这种奇药,要是吴蕊初的乳房能够像他岳父这样又白又大,他怕是早就忍不住跟吴蕊初上了床。
“难道客人您不喜欢我这对又大又软的粉白奶子吗?”虽然吴骏宣确实吃了能够改变身体的特殊药物,但他只不过是为了现在所做的这份工作,在他看来也没有必要把事情全部摊开了说,毕竟嘛……懂的人都懂,明面戳破总会让人陷入一种尴尬的境地之中,这样做其实有伤体面。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谭安云听到吴骏宣刚才那话,却是忍不住又在吴骏宣的圆翘屁股上狠打了下,“我看你就是一个脱光衣服就不要老脸的荡货!”
谭安云从来没想过他的岳父会在他的面前露出这么一副不顾廉耻的欠操淫样,不过他仔细想了想吴蕊初的家境,也差不多能够明白他岳父这么一个老男人出来卖肉的原因。
最初谭安云并没有和吴蕊初长久交往的打算,毕竟他的这个相亲对象家境贫寒,只有吴骏宣这么一个父亲抚养着吴蕊初长大,但吴蕊初还是因为经济困难,在上了中专之后就出来工作赚钱。
后来谭安云和吴蕊初会相处那么久,也是因为吴蕊初对他很有好感,主动跟他交流,世上存在的男人嘛……总归在某些时候需要虚荣心维护自尊,而吴蕊初经常追随着自己的目光也让谭安云觉得很是受用,于是,他们两人的关系便变得比之前亲近了很多。
不过,谭安云和吴蕊初闲聊的时候,曾经听过她说过有关她父亲的事情,大概是从吴蕊初的母亲走了之后,吴骏宣就变得颓废起来,也没有心思去外面赚钱供养吴蕊初读书,反而需要早早出来工作的吴蕊初去关照他自暴自弃的日常生活。
也就是最近这几年,吴骏宣好像意识到自己亏欠了吴蕊初太多,他可能是不想让吴蕊初随便嫁给一个男人,不过,这其中肯定需要金钱维持最基本的底气。
而谭安云和吴蕊初认识的这段时间,吴蕊初的家庭情况已经有了很明显的改善,但吴蕊初说他的父亲常常因为工作不在家,谭安云当时只不过随意听了一下,也没有仔细问,谁能想到他的准岳父是做的这种色情卖肉的工作。
而且,谭安云一直没有想通吴骏宣会在短时间内变得出手阔绰起来的原因,现在嘛……答案很明显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是,我是个没脸没皮的骚贱货,请客人您用粗大的鸡巴将我瘙痒的淫逼狠狠操弄的湿水直流吧……”吴骏宣现在是绝对不会以谭安云岳父的身份去承受谭安云这样粗暴的抽插动作,而且,在今晚工作结束之前,他只会把谭安云当作一个寻常的客人,“我现在的荡逼空虚的厉害,如果客人您不介意的话,可以把浓白滚烫的精子,毫无保留地内射到我的阴道深处,这样我会万分感谢客人您。”
谭安云听到吴骏宣这话,他却是觉得自己需要用他的女婿身份好好地刺激一下他岳父的羞耻心,不然仅仅只是这样泄欲一般的凶猛操弄,岂不是会少了许多乐趣?
“是吗?”此刻的谭安云却是刻意地将深插在吴骏宣又骚又湿的肉鲍内的粗鸡巴,往外抽出了一大半,只留头部的长度进入吴骏宣的阴道口里,“我现在很想知道你的名字,因为我觉得你和我认识的一个长辈的相貌很相似,你现在告诉我你的姓名,我就直接把你这个浪货的贱鲍操到高潮怎么样?”
他说着这话,径直用有力的大龟头顶蹭着吴骏宣阴道口上方的柔嫩肉蒂,吴骏宣最为敏感的位置被谭安云的鸡巴这么毫无距离地使劲摩擦着,他的骚逼忍不住溢出了越来越多的黏湿淫水,身体更是因为欲火焚身而变得格外红热,“我姓武,是孔武有力的武。”
谭安云听着吴骏宣嘴里的谎话,此刻他却是有种想笑的冲动,他的岳父现在很明显是在故意敷衍他,“那么武先生,请问你的名字是叫做‘骏宣’吗?”
“你怎么知道?”此时的吴骏宣故意做出一副惊讶的表情,“我的名字是英俊的‘俊’,玄机的‘玄’。”
“这个名字听起来好像不错,不过……”谭安云忽然倾身靠近吴骏宣的耳侧,开口问询着吴骏宣道:“我的岳父,怎么不干脆将自己整容一下,这样你刚才讲出的谎话说不定也会有些可信度,你觉得呢?”
“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此刻的吴骏宣却是像根本没听懂谭安云的意思一般,表情不解地瞧着谭安云,“我不太明白你是想向我表达什么,而且,我保证我从来没有见过你。”
吴骏宣的这话其实不假,因为他确实是在在这家酒吧内第一次看到谭安云,不过,他有必要在工作结束之后,和他的这个女婿好好地聊一聊他女儿的事情。
虽然此刻吴骏宣的面上并没有什么震惊和恼怒的表情,但他之前对于谭安云还是比较放心的,现在可好……原来是个在外乱嫖的花心女婿,这绝对不行,他要阻止他的女儿嫁给这个不靠谱的男人。
“也是……”谭安云估计吴骏宣要是当面承认他卖肉赚钱这种淫事,内心肯定会感到无地自容,“那就……”
“和我玩一个岳父与女婿的角色扮演,你觉得怎么样,我的‘武岳父’?”谭安云说着这话,径直将自己胯下的那根硬热鸡巴深插进吴骏宣骚渴敏感的子宫内,紧接着便是一次更比一次使力的重重冲击,那种顶硬粗物一下又一下地碰撞到吴骏宣肉逼最底处的位置,甚至直接往肚子里面狠狠摩擦的异于寻常的刺激感,让吴骏宣早就湿透了的肉鲍忍不住往外喷了大股的透明色气水液出来。
而谭安云的整根肉棒,乃至肉棒根部的微卷的黑色阴毛,在这时一同被吴骏宣阴道涌出的骚水喷淋的“啪嗒啪嗒”的往下滑落大颗水珠,但此刻的谭安云却是还没有将精液内射进吴骏宣的身体里面。
“十分抱歉,客人。”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吴骏宣的身体格外虚软无力,虽然他淫荡不已的肉鲍虽然已经兴奋过一次,但瘙痒的阴唇依旧紧贴着谭安云的那根热肉棒,似乎是在期待着下一次高潮的来临,“我下面的这个肉逼很敏感,一不小心就没忍住,好像把您的大腿给弄湿了,要不先我给您擦一擦腿?”
“那就直接用你的嘴给我舔干净吧。”谭安云在讲着这话的时候,他直接伸手将吴骏宣的头按贴自己的鸡巴根处,“顺便把你下面湿逼里沾着的骚水也舔干净,然后不要忘记你现在扮演的角色身份。”
“对了,我姓谈,是谈话的那个‘谈’。”此刻的谭安云似乎是在向他的这个岳父学习说谎话的坦然模样,“‘武岳父’,你可以一边舔吃我鸡巴上沾着的你的骚水,一边对我说‘谈女婿你的鸡巴又大又粗,我早就想替我女儿试一试这根鸡巴的尺寸与力度,提前把关一下’。”
吴骏宣听到谭安云这话,只觉得他这个不靠谱的女婿是在故意捉弄已经被他丢弃的羞耻心,他一张老脸禁不住发红起来。
但吴骏宣想着他现在都已经让他的女婿又摸又操,陪他玩一玩真真假假的扮演游戏,其实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于是,此刻的吴骏宣一边用舌头仔细地舔舐着谭安云的性格根部上的透明淫水,一边像一个饥渴的发骚岳父一般,开口对谭安云说道:“‘谈女婿’,我这个淫荡岳父早就对你这根大肉棒馋的淫水直流,今天你的硬鸡巴操弄我的湿逼的时候,我感觉身体快乐的都要升天了!”
吴骏宣说着这话,主动用自己的瘙痒肉逼使力夹蹭着谭安云的硬热鸡巴,“现在你这个女婿的大鸡巴光是磨着我的外阴口,我身体里面的骚水感觉正‘哗啦啦’地往外泄着,啊嗯……这种痒痒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啪!”的一声,谭安云瞧着吴骏宣淫贱地又舔又夹自己粗胀鸡巴的骚浪动作,他体内积攒的火气也抑制不住,抬手便一边拍打着吴骏宣的柔软屁股,一边用大肉棒狠狠地在吴骏宣的湿逼内反复地抽插着,“你这个骚淫的岳父,竟然连自己女婿的鸡巴也想要肉逼吃掉,真是太下流了!”
“哈呃……好快……啊嗯嗯……好爽……”此刻谭安云的热胀鸡巴在吴骏宣的饥渴肉逼内进进出出的操弄动作,却是让吴骏宣觉得格外舒爽,他的口中忍不住浪叫起来,“哈啊……啊呃……哈嗯嗯!”
“啪啪啪!”的激烈操干声一直在持续着,谭安云的粗鸡巴在吴骏宣的肉逼内凶猛地深插了数十次之后,一股浓稠热烫的精液便直接内射在了吴骏宣的阴道底处。
不过,这个时候的谭安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他将自己的性器从吴骏宣的肉逼内拔了出来,浊白的淫液正从吴骏宣的阴道内一直往下流溢。
“‘谈岳父’,你下面长了一个女逼,肚子里面也长了子宫吗?”谭安云有些好奇地问询吴骏宣道。
“确实是有这么一个子宫。”吴骏宣倒没觉得这是什么需要隐瞒的事情,“不过,我的体内没有卵子,所以,绝对不会让客人您有后顾之忧。”
“原来是这样。”谭安云没有继续问别的什么,只是这么开口和吴骏宣说道:“‘谈岳父’,我觉得你应该有兴趣出了酒吧再跟我这个‘女婿’聊一聊?”
吴骏宣的面庞上尽量露出一个自在的表情,他朝谭安云点了点头,“确实是有,不过……”
低头看了一眼时间,现在还不到九点钟,吴骏宣开口对谭安云说道:“我的工作时间还没结束,可能晚会才可以和你交流一下。”
“几点?”谭安云觉得自己要是不先发制人,他这个岳父恐怕要向他问罪。
“嗯……”吴骏宣短暂地思考了一会儿,他平时结束工作的时间正常来讲是十一点,但今晚出现了意外情况,提前一个小时结束工作也没关系,“十点钟。”
“那我等你,岳父大人。”此时的谭安云对吴骏宣轻笑了一下,便提上裤子,转身走了出去。
虽然吴骏宣觉得自己做的这种工作确实说不出口,但谭安云做的事情可比他严重多了,而且,他是谭安云的长辈,所以,即使他们坦白说开,他也不会畏惧什么,就是……就是有些担心他的女儿承受不来。
简单地收拾了下心情,吴骏宣便去清洗自己的身体,准备继续工作。
谭安云坐在酒吧里,低眸瞧着手机,上面有一条吴蕊初发给他的消息,问他现在睡觉了没有。
因为自己还没消化好今晚的事情,谭安云直接给吴蕊初回复了过去。
【安云】现在很困,已经准备睡觉,你也早些休息,熬夜会伤害自己的身体。
吴蕊初收到谭安云的关心消息,她的嘴角不由得上扬起来,此时的她还没有发觉谭安云那边不对劲的情况。
【蕊初】好,那我一会儿就睡。
【蕊初】晚安。
谭安云不准备和吴蕊初多聊,此刻他给吴蕊初回复了同样一条消息。
【安云】晚安。
时间在快速地走动着,谭安云在酒吧内玩了几把手游,这个时候的吴骏宣已经结束工作。
“谭女婿,我们现在去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聊一聊?”谭安云听到吴骏宣变回来的男音,一时之间忍不住抬眸瞧着吴骏宣此刻的模样,即使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面上还是难掩惊讶,因为他这个岳父的一对大胸在这么短短的时间就消失不见,这让他不得不服气他岳父吃下的那种奇药。
“行。”谭安云也不想在这种杂乱的环境下多留,此时的他直接站起身子,往外走着。
等到出了酒吧,吴骏宣瞧着前方有一家西餐厅,“去那家餐厅坐一会?”
“可以。”谭安云和吴骏宣一起迈步往西餐厅那边走了过去。
“安云,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私生活混乱的人。”坐在餐厅里的一个靠窗座位上,吴骏宣先开口和谭安云说道:“所以,我不能把我的女儿放心地托付给你。”
“吴叔叔,我也没有想到您做的是这样的工作。”对于吴骏宣刚才所讲的那一番话,谭安云脸上的表情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变化,“我今天本来打算周末去您家商量和蕊初的婚事,现在看来并没有什么必要。”
“你能这样不纠缠蕊初也好。”吴骏宣想着他到时候做一下吴蕊初的思想工作,吴蕊初就不会为谭安云伤心太长时间,“我知道我做的这份工作很不体面,但安云你做的事情却也不道德。”
“现在既然你已经没有再和蕊初接触的打算,那么,就请你好好地和蕊初说清楚,不要让她遭受太大的打击。”事到如今,吴骏宣最担忧只是他女儿的心理状况。
“当然,我不是那么行为恶劣的人。”谭安云像是应下了吴骏宣的话,“不过,即使我不告诉蕊初您做的是什么样的工作,说不定蕊初她以后也会来到这家酒吧,那吴叔叔您……”
“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吴骏宣觉得谭安云好像是在威胁他,他面上的眉头不悦地皱了皱,“要告诉蕊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