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秉慌忙冲过来,如饿狼扑食那般,竟夺了即将插进美人肉穴里的鸡巴,含进了嘴里,因动作太过急切,险些咬到。
“嘶。。耿将军,抢什么?”班超又好笑又无奈的打了他一个嘴巴,单手用力掐开他的小巴。
迫使耿秉不得不恋恋不舍的,眼睁睁瞧着男人粗长的鸡巴,从他早已湿漉不堪的口腔中抽出,缓缓一截截没入近在咫尺的,那正高高翘着屁股,名唤玉儿的贱婢的肉穴里。
“唔。。班仲升。。你!”耿秉脸色一阵发白,双目圆瞪,不满的仰视着男人,眼中满是乞求。
“这么想吃,就张大嘴在边上等着吧。”班超只是懒懒地撇了他一眼,便半眯着眼,开始抱着玉儿的白嫩屁股,前后大力的进出耸动起来,抿唇哑声戏谑道。
没想到耿秉果然听话的张开了嘴,脑袋凑到玉儿的屁股旁边,试图离那正处,正被班超快速抽插着的肉穴,尽量的近一些。
可惜,他的竞争对手,不仅仅是一个美人的肉穴。不要忘了,此时是两个美人以六九的姿势上下交叠着。
上面的玉儿,压在媚儿身上,正被班超狠狠地掐着屁股操穴。
刚被开苞的肉穴,被滚烫的肉棒一下下操穿。穴臂痉挛,层层叠叠的嫩肉紧紧裹着硕大的龟头和粗硬的棒身,早已疼得她从哭求怜惜,逐渐变得小声呜咽,再到后来的嗯嗯啊啊似痛似爽。
那被压在下面的媚儿,也好不过哪里。她头顶上正悬着玉儿和班超的交合之处,男人兴奋的精水混合着肉穴里被鸡巴捣成白沫的淫液,夹杂着处女的血丝,一部分挥洒在她仰起的脸蛋上。
媚儿顶着脸上的淫靡浊物,媚眼如丝,口吐小舌,鬼使神差的向上努力够着,那被落在肉穴之外的,悬在鸡巴下面的两颗饱满精囊,拼命吸吮舔含。
而另一个美人子鹃,也从之前的迷离中回过神来,手脚并用的主动爬到班超的屁股后面,重新伸长软舌往男人臭烘烘的屁眼里面钻。
当她情不自禁地用沾着黏腻肠液的舌尖,从男人的会阴处来回滑过时,时不时的会与媚儿的灵舌不小心相触。
两个美人全身心的沉溺于,男人胯下的浓郁味道之中,对此类尴尬毫无知觉。
子鹃的软舌尽职尽责的,一会儿钻进班超的屁眼里。一会儿滑出来尽力伸长了去勾舔班超的会阴。
媚儿则吐着湿漉漉的灵舌,张开软糯的唇瓣,向上抬着脖子,努力将那两颗悬在她脸上的精囊,依次交替着吞进小嘴里,轻轻吸裹啃咬。软舌也不忘啧啧出声的沿着精囊的褶皱滑动。
而玉儿的浑圆屁股正被班超双手掐住,一下一下的狠狠在那紧致的甬道里抽送着鸡巴,打着肉桩。
耿秉依然张大着嘴,眼里除了班超一人,再无他人他物。
他虽未有机会真正伺候舔吮在男人的胯下,那嘴中的红舌,却扭转着,抽送着。脸色也是越发潮红,汗流浃背。若仔细去瞧,他舌头的动作与那正为班超舔屁眼,做着毒龙钻的子鹃,毫无二致。
后来,耿秉是如何如愿以偿的被班超骑在胯下,在他的上下两张穴里尽情驰骋的。不再多表。
各位看官只需知晓,这日起,班超已将汉军里的两位最有权势的窦将军和耿将军,双双收入帐中,成了他的胯下之臣。
-----
汉军离开武威郡,继续沿着连接中原和西域的咽喉要道河西走廊,向西行进。
河西走廊北面是荒无人烟的大漠,南面是险峻的祁连山脉。乃是各个王朝,都不得不重视的天然军事要地。
西汉全盛时期,这里曾人声鼎沸,是朝贡要道,布满驿站和驻军。
然而,如今却是满目疮痍,一片萧条的景色。
班超坐在马车里,掀起车帘,向外看得有些出神。忽闻马车后面,一阵快马加鞭。
“班大人,您的密信。”接着,一名骑兵翻身下马,恭敬将手里托着的密封着的信件,对着车窗,高举过头,托过头顶。
男人扫了眼象征着皇权的黄绢,被跪着为他捏脚的徐干小心翼翼地接过来。只微微皱眉道了一个字,“念。”
徐干小声道‘是’,跪直了身子,恭敬念道:“与君两月未见,朕甚是想念。。”
“若全是些这般废话,就丢了。”班超冷冷叫停,也终于收回了看向窗外的视线。满脸不耐烦地,抬脚将徐干手里捧着的黄绢,狠狠踢到一旁。
徐干被吓得不轻,虽知如此这般怠慢陛下的御笔密信,是要杀头的大罪。却不敢去捡,只敢低着头盯着膝盖,大气儿也不敢喘。
终于又等到男人有了动静。班超俯身似笑非笑的捡起刚被他踢掉的黄绢。瞧着那最后一段真龙笔迹,缓缓勾唇。
随即,他一只手粗鲁的抓过徐干的脑袋,另一只手则从亵裤里掏出虽半软着,却依然形态硕大的鸡巴,对准徐干仰起来的惊慌失措的俊脸。
手一松,蓄势待发的臭尿,便从龟头前端马眼的小孔里喷涌而出。
徐干条件反射地张大唇瓣,大口大口的承接着来自班超赏赐的腥臊温泉圣水。
只不过男人却好像不想他喝尿喝的如此容易。恶趣味的突然松了握着鸡巴的手,鸡巴在班超有意无意的轻轻甩动之下,股股黄尿被毫无方向和规律的肆意喷射在,徐干的俊脸上。直到射进后者的鼻孔里,令他难受得不得不咳嗽出声,才作罢。
“明帝在信中与我抱怨,为何我最近都不赏他的替身吃精了?”班超爽完了,才慵懒的瞧着脚边之人。
见徐干正双手轻轻捧着他刚撒完骚尿的臭鸡巴,痴迷的含裹进湿漉漉的小嘴里,双眼失神的卖力吞吐吸撮着马眼,想要吸撮干净不落掉一滴尿液。
“够了。”男人好笑的在他的俊脸上重重捏了一把,这才将徐干唤回神来。
“奴,奴并不知情。。”徐干眼底恢复了几分理智,胀红着小脸,缓了几口气儿,支支吾吾的也未能说清楚。
而那本来被他衔在嘴中的鸡巴,此刻正被他紧紧贴在脸蛋上轻柔磨蹭,鼻孔喷张着深深呼吸着浓郁的气味,满意痴迷的不愿松开。
“你去回话给明帝。就说。。”班超从善如流的敞开腿,身体向后,懒懒地继续道:“就说班大人被窦将军和耿将军所迷,鲜有分身宠幸他人。”
“唔唔。。是。唔嗯。是。”徐干因男人的垂怜,早已喜得忘了形。
哪里还有心思去探究其中深义,只是连连点头,激动得浑身颤抖着跪爬进班超胯下,凑上唇舌,再次将滚烫的鸡巴含裹进嘴里,脑袋卖力的上下耸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