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离此地两千公里之外的,洛阳都城。
汉明帝刘庄强忍着嘴里的一阵阵酥麻感,大口大口的咽掉嘴里分泌出来的唾液。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才能勉强正襟危坐的,熬到下朝。
“嗯唔。。唔唔。。仲升。。嗯啊。。”刚刚大步走回内殿,刘庄挥去宫人们,挑开纱帘,扑进塌上。口里已经意乱神迷的,呻吟着呼喊着男人的名字。
刘庄眼神迷离,张大着唇瓣,像条脱水的鱼,呼哧呼哧的粗穿着,难以畅快的呼吸。
他手指急切地脱去身上的龙袍,以及里面贴身的明黄色亵衣亵裤,直脱得赤条条光溜溜,却依然燥热难耐。
他心中了然,此刻定是他那替身徐干,正在承宠,正有幸能用自己的小嘴穴,伺候着班超的粗长肉棒,令那根腥臊鸡巴能够狠狠地捅进他的骚喉咙眼里,大力捣弄。
刘庄半眯着眼,身临其境一般。也用着和那千里之外的替身同样的姿势,双膝跪在龙塌上,双手托着一根与班超勃起的鸡巴,形态大小如出一辙的玉势,脑袋低伏着。
对着玉势,或者说是对着那根早已深深刻入他脑中的男人的雄伟肉棍。毕恭毕敬地将这硕大之物,含进湿漉漉的嘴里。这才心满意足般,哼哼了两声,闭上双眼。开始卖弄起口舌,服侍伺候起来。
另一边的徐干,也正赤身裸体的,埋头于班超的跨间,深深地含住粗长滚烫的鸡巴,上下耸动着脑袋。
他想象着自己的小嘴就是用来伺候班超鸡巴的肉穴,情不自禁地紧紧包裹着鸡巴上下吞吐。像婴儿吮吸奶汁一般,吮吸着男人圆滚滚的龟头前端,黏腻腥臊的精水被他所感化,滴滴从马眼里渗出,全都被他虔诚地吸进嘴里,品味着缓缓咽入腹中。
徐干呼吸着男人胯下浓郁的体味,鼻尖紧紧埋进班超浓密的阴毛里。大脑一片空白,心跳如鼓,恍如灵魂出窍。
他似乎觉得正在有幸伺候着班超鸡巴的小嘴穴,并不真正是他的。或者说并不真正只属于他一个人。另有一人,也就是那远在天边的明帝,正附体于他的身上,与他共同服侍着男人的鸡巴。
徐干恍惚之间,好像听见头顶的男人哑声问话。可是他一时难以反应,因为他的身体竟像不受控制一般。
嘴穴依然在努力的吞吐着男人雄壮的鸡巴,软舌也依然在卖命的蠕动着,舔在龟头与棒身的连接沟陷处,顺时针逆时针地打着转,时不时还用舌尖挤进前端的马眼里,刺激着男人的敏感带。
“还是这般贱啊。”班超似笑非笑的冷哼道。这句话似是在对徐干说,又像是在透过他说与另一人听。
然而,这都无所谓了。
对于徐干来说,他此时此刻只能真切的体会到,自己的喉咙眼正被男人硬挺的鸡巴狠狠磨蹭,引起灼痛感和令人意乱神迷的异样酥麻感,竟使他爽得有些不能自已。
“啊嗯。。唔唔。。好爽。。好好吃。。嗯啊。。仲升。。”那空守龙榻之上的刘庄,依然口含着玉势,无意识的对着空气呻吟着,可惜却根本得不到回应。
“回来吧。。仲升啊。。嗯唔。。嘶哈。。仲升的鸡巴。。嗯唔。。”刘庄闭着眼睛,汗流浃背,蜷缩成一团,跪在龙榻之上。张大着满是唾液的小嘴,贪婪的吞吐着手中托着的玉势。
“唔唔啊!!唔嗯!!”突然,深喉的窒息感从喉咙深处涌上口鼻,直至大脑。
明帝翻着白眼,竟头皮一麻,一个激灵。身前那根还未被碰触的阳物,已经颤抖着将积累了几天的精华,喷射而出,率先达到了性高潮。
与此同时,他那替身徐干,也别无二致。
班超正粗鲁的死死扣着徐干的后脑勺,将他按进胯下,一个挺腰把硬挺的鸡巴直直捅进他的喉咙深处。
徐干被男人突如其来的暴虐,捅得不住干呕,呜咽着,却依然配合着,尽力放松喉咙,任班超的硕大鸡巴能够捅进他的喉咙深处嫩肉里磨蹭。
直到他控制不住的又干呕了几声,嘴角流出许多被操得黏糊糊的白沫,将要窒息的时候,班超才松开手。
粗长的紫红色鸡巴,从徐干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嘴里滑了出来。
徐干伸长着舌头,张大嘴大口大口的呼吸,胸口剧烈的起伏。再瞧他那本该高昂挺起的阳物,也在不知不觉之间射得一塌糊涂,精液甩到马车里铺着的毛毯上,显得格外淫乱。
班超低头闵视着徐干狼狈的姿态,眼底没激起一丝涟漪。
事实上,他只好心的留给了徐干,几秒钟的呼吸时间。之后便没了耐心,重新双手抱住了徐干的脑袋,箭在弦上的滚烫鸡巴,又一次连根深深的插入湿漉温热滑腻的喉咙深处。
徐干努力承受着窒息感,喉头里的嫩肉被硕大的龟头狠狠顶弄,顶得他口水鼻涕不受控制的一起溢出,糊了满脸。
却依然尽力张大着嘴,唇瓣紧裹着嘴里的硕大。班超的整根鸡巴都被他全数纳入口中,两颗饱满的精囊一下下啪啪的拍打着他的下巴。
“唔嗯。。嗯嗯。。”徐干依然大张着嘴,大口的呼吸。舌头无助的伸在嘴外,嘴里的白色粘稠粘液分不清是从男人的龟头中流出的,还是从他的喉咙深处的骚肉那里溢出的。
班超的持久力好得惊人,直到将徐干的小嘴操得麻木到没了知觉,才有了要射精的迹象。
徐干连忙加速上下耸动了几下,尽可能深地把鸡巴埋进自己的喉咙根。他保持着这个姿势,被顶得翻着白眼,喉咙里传出难耐的呜呜声。
班超才在他的喉咙里面又狠狠挺了几下,一股股白浊浓精,抵着他的喉咙根儿喷射而入。
“班。。仲。仲升啊。。啊。。嗯哈。。”而那远在深宫之中的明帝,也第一时间感知到喉咙深处被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喷入的快感。
他缓缓吐出嘴里深深含裹着的玉势,回味着刚刚在班超爆发时,差点把他呛到窒息的强烈冲击。
嘴里似乎还残留着男人那股浓精的味道,令他疯狂的伸长红舌舔舐着手里的玉势,也就是他幻想中的班超的鸡巴上面。口齿不清的低喊着班超的名字。
只可惜,深喉过后,留给明帝的只有无尽的空虚和落寞。
刘庄赤裸着身子,盘腿坐在龙榻上发呆。虽因给男人深喉,而刺激得他达到了颅内高潮的同时,也真正射了精。可那为得到安抚的菊穴,依然骚痒难耐,湿漉黏腻得一塌糊涂。
好难受。。朕好想要班仲升的大鸡巴插进来,插进朕肠道的深处,肆意的冲刺和捣弄。
明帝紧闭双眼,手指捏得有些发白,想象着两个月前被班超操穿菊穴的滋味。朕还想要,无论是操朕的嘴,还是操朕的菊穴,朕无时无刻都想要。
也正因明帝对班超的这种执念,当几日后,他受到徐干‘偷偷’回复的密信时,愤怒了。
皇帝的书房里。明帝刘庄脸色难看的狠狠将手里的密信撕得粉碎,怒喝:“可恶!窦固。耿秉?!你们竟敢窥觑朕的仲升!”
当日,明帝下旨,任命班超为西域大使。负责东汉与西域诸国的一切外交事宜。
并责令,窦固和耿秉两位大将军,不可胆小贪恋关中舒适生活,务必立即带兵出关。与匈奴对峙,为班超的顺利出使西域,提供背后的军力支持。
唯有一个军事力量强大到,能够碾压匈奴的东汉,才能够助力一心想要收复西域的班超。
帮助他快速为大汉收回西域几十个大小国家的掌控权,同时也能让班超在达成夙愿之后,回到洛阳,再无理由离开。